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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起來。我還有一事和你說?!?/br> 秦勉挑眉道:“母妃請講?!?/br> “二月里出了一件怪事,王府里進了賊,事后怎么抓也沒抓住那賊。” “丟什么東西呢?” 齊王妃搖頭道:“值錢的東西倒都沒丟,但是出事的卻是藥房,一些脈案不見了。” 偷脈案?什么人潛進府來專門偷脈案啊,實在是奇怪。 “脈案還回來沒有?” “回來了,三天后就又回來了。二郎,你說這事是不是很奇怪?” 秦勉心中狐疑,忍不住又不問:“丟失的那些脈案里都有誰的?” 齊王妃道:“我的一部分,還有你母親的全冊、你的全冊,你父王的一部分。” “算下來數(shù)量可不小,是怎么帶走的?” “這個就不清楚了。不過都還回來了,阿良說一冊也沒少。二郎,這事告訴你,你得有個準備啊?!?/br> 秦勉點點頭,又道:“來偷東西的人是沖著我或者母親來的吧?!?/br> 齊王妃道:“我也這樣想,只希望沒事。最近你出入什么地方千萬要小心,要不去別處避避風頭。” “算了真的沖我來的,我也不怕,再說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我倒不怕,就怕是沖著母親或者母妃來的??墒悄銈兿騺黹T都沒怎么出,又沒招惹上誰。” “你說會是二房那邊人的手段嗎?”齊王妃擔心的問,要說結怨的話也只有二房的,秦長寬死了,秦勸死了,剩下了李夫人還有個秦勁可都好好的,說不定一直在尋報復的機會。 “我來查查看。不過,他們應該沒那么大的膽子吧。” 但這事誰也說不準,倘或真是二房的人干的,秦勉倒不怕,他現(xiàn)在怕的就是和控鶴監(jiān)的人扯上關系。 走之前秦勉又寬慰了母妃幾句這才不放心的離開。 回去的路上,秦勉便把母妃說的兩件事與錦書說了,錦書聽后沉默了一會兒才問:“會不會是控鶴監(jiān)做的?” “現(xiàn)在還不清楚,倘或真的控鶴監(jiān)的話,那么說明我們王府真被盯上了,還得尋求脫身的法子?!?/br> 錦書心道要想脫身的話只怕沒那么容易,她不由得想起了王府前世的結局,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里才慶歷二年,前世王府的厄運莫非要提前? 眼下這一關,她和秦勉能闖過去嗎? 秦勉意識到錦書的害怕,他攬著錦書的腰說:“不怕的,我們倆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難道還害怕?一切有我。” “可我就是擔心你啊?!?/br> “遇上了躲也躲不了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法子的。實在不行還有破釜沉舟這一條路可走。” 這事暫時擱下了,錦書又和秦勉道:“以后我們還是經(jīng)常進府來多陪陪母妃吧。她還是不容易?!?/br> “難得你這樣的體貼,謝謝你。” 錦書微笑道:“我們之間說什么謝呢。夫妻本來就是一體的?!?/br> 這話秦勉愛聽。他暫且放下了酒館經(jīng)營上的事,全權交給了兩個掌柜。目前首要調(diào)查的是脈案丟失的事,他手上能用的雖不多,但個個都還算聰明能干,他進行了一番部署,同時告訴那些人要格外小心。 這天秦勉從郊外回來正好遇上了一輛車子壞在了半路,他留了心多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竟然是曾經(jīng)的師父黃岐。秦勉忙下車來來關心。 黃岐急得滿頭大汗,心道怎么就壞在半路了,距離城里可還有幾里地,要走的話他上了年紀腳程不快怕是天黑也不見得能到。 “師父,您遇到麻煩呢?” 黃岐聽見這聲音熟悉抬頭一看,卻見是秦勉頗為意外道:“秦郎君怎么在此?” 秦勉笑道:“這事就交給下人們想辦法吧。不如請師父坐了我的車進城?” 黃岐看了看并不高的日頭暫且答應了下來。 秦勉請了黃岐上車。一路上秦勉問候了黃岐,黃岐卻道:“歲月不饒人,近來身體每況愈下。去年底已經(jīng)辭了程家館,在家休養(yǎng)。” “師父您不在程家的族學里教習呢?” “暫時不坐館了,想休養(yǎng)一陣子?!?/br> 秦勉聽說有些失望不免又問:“師父哪里不舒坦?” “一身的病,老骨頭不中用了。” 秦勉趁機向黃岐推薦了本草堂,讓他去本草堂看看。黃岐欣然答應了。 車子快要進城門了,秦勉實在忍不住便向黃岐發(fā)出了邀請:“老先生才高八斗,閑著也是閑著,等您康健一些了,還想請您教一教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功課不限多寡,也沒舉業(yè)的煩惱,只有他一個學生。束脩嘛,程家當初給您多少,我出兩倍,只求您能盡心教導弟弟,如何?” 這個條件很誘人啊,黃岐思忖了片刻才道:“那等老夫好好的想想再來答復秦郎君?!?/br> 秦勉笑著點頭:“好,我等著師父的好消息?!?/br> 第七十八章 余威 (三更 ) 秦勉回到家,錦書去了王府陪伴母妃還沒回來,看樣子今晚是不會過來了。 他先去凈房洗了個澡,等待頭發(fā)干的功夫便拿了本在燈下看。蠟燭結了燈花,蕓芝忙拿著燭剪來將蠟燭挑亮了一些。 看了幾頁書,秦勉打了個呵欠,準備睡覺。錦書不在身邊,長夜漫漫,只怕難以入眠。 秦勉丟下了書,出了門,到了檐下站了一會兒,夜風掀起了他的衣袍,頭上的燈籠也跟著晃動。這時候聽見院門響,立馬有小廝跑去開門,秦勉詫異,莫非錦書趕著回來呢? 如今并不太平,趕夜路可不安全。他緊抿了唇,心中卻有一股說不上來的不安。 院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影依稀不是錦書,這么晚了會是誰?隔著樹影不大能看清。片刻間,那人影越發(fā)的清楚了,是聶紹!摸黑找到這里來,看來是有很重要的情況要向他匯報。秦勉心里一沉,他讓聶紹進了書房,關上了門窗。 “你坐下慢慢說?!?/br> 聶紹斜著身子坐了,兩手都放在膝蓋上,顯得有些局促。 “二爺,您讓小的去調(diào)查余威,大致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br> 秦勉點頭道:“你做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