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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一嘴下去也是刺。 多數(shù)人在竊竊私語,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們害怕,又不敢站出來阻攔,商量過后有人腳下一溜煙跑去找首領,讓首領過來看看。 首領過來的時候,那頭已經(jīng)在喬越的山洞門口安了家,它懶散的趴在洞口,阿金蹲在旁邊,想伸手去摸摸牛角又不敢,就聽見這蠢貨不停發(fā)出驚嘆:“嫂子你太厲害了!你怎么把它帶回來的?這真的是我認識牛獸?真的真的是我認識的牛獸?” 郁夏剛把帶回來的瓜果蔬菜分類放好,準備拿石刀剖魚,就聽到阿金說:“我想摸它?!?/br> 說著他飛快的摸了一把,摸完就準備跑,發(fā)覺牛獸只是打了個響鼻,根本沒有撅蹄子懟他的打算。 阿金還在感慨,說儲備糧這么早就帶回來養(yǎng)著,養(yǎng)到雪季都該餓瘦了,不劃算??! 喬越檢查完石板,看差不多,招手使喚阿金過來,讓它搬到早先預留的位置上放好,才說:“誰告訴你要吃它?你嫂子特地挑了這個最年輕最強壯的不是給你做口糧?!?/br> “那白養(yǎng)它?” “它比你能干多了,回頭我們編幾個筐掛它身上,讓它幫忙運東西?!倍愕美线h的石頭這才放心一些,他雙手握著石刀小心挪過來,問喬越真的行嗎,牛獸力氣大誰都知道,它真能聽話?肯任人驅使? “別人不行,但夏夏可以?!?/br> 這是野牛,甚至可以說是野牛的祖先,它體格更壯性情更悍,因為有郁夏的關系,這個趴著都像小山一樣的大塊頭表現(xiàn)出無害的一面,它好像沒看到圍著自己打轉的阿金,它就像家養(yǎng)的黃牛一樣,勤勞踏實。 郁夏忙著收拾那幾條魚,死魚放不住,她盤算今天就得做來吃了。喬越打了水在清洗石板,至于石頭,他被分配去清洗蔬菜,郁夏親手做了示范,讓他一匹匹葉子洗干凈,還有從泥離刨出來的根莖類蔬菜,該削皮的削皮,不削皮的多洗兩遍,洗好切成片片。 “阿越你刷完石板去挑一塊肥瘦相間的豬rou過來,讓石頭也切一切,切薄點?!?/br> 菜都好說,rou要怎么切石頭還真拿不準,聽了這話他朝郁夏看去:“嫂子你切一片我看看,我照著來?!?/br> 烤rou太麻煩,要很仔細看著火候,搞不好就焦了。郁夏琢磨了兩天,想出個簡單的,也就是石板燒。 為此,喬越特地上附近轉了轉,找回好幾種石頭做了實驗,他覺得打石鍋那種煨湯還可以,穩(wěn)定性強,持續(xù)加熱也不會炸裂,但是傳熱和散熱都比較慢。他想換一種傳熱和散熱都快并且耐得住高溫的,索性真讓他找到了,費了點力氣搬回來,先敲出個大概,讓阿金不斷打磨才做出這塊石盤。石盤做好之后,郁夏就能解放出雙手,她不用拿著rou在火上翻滾確保它不焦,只需要配好調(diào)料幫忙刷一刷就行,給rou片翻身這種活,兩個吃貨自己就做得來。 首領在不遠處站了半天,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郁夏、喬越包括石頭都在忙活,獨自磨出整個烤盤的大英雄——阿金盤腿坐在郁夏新收的愛寵原始牛旁邊。 一邊膜拜牛獸雄壯偉岸的身軀,一邊花式提問。 “想騎!能不能讓我也騎一圈?” “嫂子嫂子,你告訴我你是怎么辦到的,它怎么這么乖,它和平常的它不一樣!” 郁夏悶頭收拾大肥魚呢,她把腮摳了,把苦膽去了,肚子里的摳出來先裝到一邊,舀點清水把魚肚子洗了洗,洗干凈之后將rou片下來,魚頭魚尾包括骨架熬一鍋湯。這種魚品相好,刺也不多,看著就很肥美,片魚的時候她已經(jīng)想到魚rou在石板上烤成兩面金黃的樣子,那滋味,真別提了。 她直接屏蔽掉阿金念叨那些內(nèi)容,問喬越說:“我記得咱們存了七八個蛋,石鍋做水煮蛋麻煩,待會兒咱們煎蛋吃?!?/br> 喬越覺得吧,對比別人家的燉rou烤rou,他老婆做什么都是無上美味,正要點頭,蹲在那頭的阿金也捕捉到關鍵詞:“煎蛋?什么是煎蛋?” “就是煎著吃的蛋?!?/br> 可惜沒有白面餅子,否則把餅子煎成二面黃,剖開,往里夾上煎rou煎蛋再塞點蔬菜,那滋味兒別提了,郁夏在京市上學的時候偶爾會吃一個,哪怕做的人不是大廚,還是感覺非常美味。 部落首領難得被無視這么久,偏偏他也慫,不敢在這時候大小聲,只得假咳一聲提示那邊這還有人。 聽到咳嗽聲,阿金和趴著小憩的牛獸同時轉過頭來,首領后退了半步,他盡量穩(wěn)住心平氣和說:“聽說你們帶了牛獸回來,我來看看。” 喬越已經(jīng)選好rou,正在給石頭比劃厚度,指揮他切,發(fā)現(xiàn)首領來了他就站起來上前去打招呼,石頭和阿金也跟上去打招呼。 首領想說的是這個牛獸看起來是比他們平常遇上的乖,但是不能留在部落…… 喬越點點頭,這個沒問題,只要你能憑本事送走它。 接下來他讓老婆親身示范了一出,郁夏人在山洞里,牛獸就趴在門口哪里也不去,只要郁夏出來,它就自覺要跟,不讓它跟它還會壓低聲音哞哞叫,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要把它送走怕是沒可能,送出去它也能自己找到路回來,畢竟都走熟了。比起眼睜睜看著它單獨在部落里穿行,讓郁夏帶著反而比較安全,郁夏能管得住它,由它自己活動難說會不會發(fā)狂,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部落首領真的頭疼,今天以前,郁夏在他心里是喬越的附屬,是巴蛇部落的女奴,現(xiàn)在這一切都變了,他才知道自己搶回了怎樣的狠角色,以這女人的能耐,她恐怕都不是被搶回來的是看上喬越自愿跟他回來的吧。 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她去? 部落首領倒是沒直接跪倒奉郁夏為天神,但他的的確確存了敬畏之心。 在這片大陸上,對人威脅最大就是這些猛獸,郁夏能驅使猛獸,她這還能是女奴?巴蛇部落怎么舍得把這種保命符送出去?還是說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舍棄了什么? 烈陽部落的首領還想觀察觀察,到現(xiàn)在,他們沒探到郁夏的底。他心思轉了一圈,沖等他發(fā)話的郁夏行了個挺高規(guī)格的禮,同意郁夏帶著這頭牛獸,但得保證不能傷人,否則部落的勇士拼死也要擊殺它。 “只要別人對我沒有惡意,它不會隨便傷人,這點您可以放心?!?/br> 郁夏還提醒說讓部落里其他人不要隨便往這邊湊,有事過來的話也先喊一聲,在得到允許之前不要擅自踏上洞門口的石臺,擅自進入會被視為入侵,它對入侵者不太友好。 戴著獸牙項鏈的首領將郁夏提醒那些仔細記住,想著還得通知下去,以后不能再管她叫女奴,得把她視為阿越的配偶,算作烈陽部落的一員。 首領傳達了接納之意,問她是不是加入狩獵隊,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