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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女奴裁制皮裙,他打獵回來經(jīng)常抱著女奴出山洞去吹風, 還拿獵物去換甜津津的果子來討對方歡心……以前部落里的女人總嫌他不夠強壯,人也不開朗, 冷冰冰陰沉沉的。 現(xiàn)在呢,他對別人還是冷淡,對那個女奴非常耐心。 住得近的說, 那女奴燉rou很香, 每到進食的時候就有一股濃烈的rou香逸散開,這味道對旁邊山洞的很不友好, 他們通常是聞著別人家的味道啃著自己手上烤焦的rou。 有時候石鍋里rou燉得多, 阿金吃飽喝足會端著小半碗出去顯擺, 經(jīng)常同他練手平常走得近的趕緊圍上去, 有兩個幸運的搶到一口, 聽說吃完就后悔了, 這個口感和他預想的落差太大,太美味,再啃一口自家的rou, 真的難吃。 好些個勇士沒事就瞄著喬越的山洞,那個女奴每天都會出來吹吹風,有時讓喬越抱著,哪怕喬越不在也有阿金或者石頭在旁邊守著,她一般都在做手工活,不是搓草繩就是拿著皮子比來劃去,她和別的奴隸很不一樣,一起被搶回來那幾個女奴現(xiàn)在還很慌張,托郁夏的福她們身價倍增,陸續(xù)被身材壯碩的青年勇士帶了回去,卻不像郁夏這邊是大團圓結(jié)局。 巴蛇部落那幾個模樣都還不錯,她們知道如今的處境,不敢犯懶,就讓自己看起來很勤快,一直在做事,烤rou燉rou也很積極,就是做不到像郁夏那么好吃,甚至談不上好吃。 一開始,搶到女奴那些個勇士洋洋得意,在發(fā)覺生活并沒有變得美好,反而還多出負累之后,就有人不干了,要把她們送回山腳下奴隸的聚居處,卻遭到一致反對。 你搶到手那就是你的,是你的你得好好養(yǎng)著,還有人幸災樂禍說:“一樣是巴蛇部落的,她們和阿越的女人熟悉,你讓她跟人學學,學會了來教大家?!?/br> 這么說也不錯,就有人興沖沖回去,問縮在山洞一角的女奴:“你跟很會燉rou那個女人好不好?” 青年勇士滿含期待,換回一個遲疑。 他臉色就不好看了,又問:“不好?” “……阿夏她是孤女,她不和我們住一起,也不和我們來往。” “采集的時候呢?” “……也不在一個小隊。” 原始社會這邊人比較直,但也不是說沒有彎彎繞繞。比起狩獵隊單純憑本事,采集隊里就復雜一些,她們會把父兄配偶實力強悍的編在一個隊,讓這些人去野菜野果生長的好的地方,年紀大的以及無依無靠的孤女多半在相對貧瘠的地方活動。被推出來做奴隸這幾個情況都不算好,但比阿夏好很多,她們平常不往來的。 這就很氣人了,青年勇士悶了好一陣,還是決定讓她去試試。就算以前往來不多,總歸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她們共同被帶回烈陽部落,見了面不覺得親切?沒點話說? 青年勇士帶著他的奴隸去喬越的山洞,過去就看見阿金蹲在洞口的石臺上磨磨磨,湊近點看,他拿了塊青色的石頭在打磨石板,那石板中間微微下陷,被他打磨得非常光滑。 聽到腳步聲,阿金停下手上的動作,站起身來:“天奇?你來找越哥?” 名叫天奇的青年勇士先點點頭,又搖搖頭,他看一眼跟在自己身后一臉懼意的女奴,說:“她想和阿越的女奴說說話,我?guī)^來?!?/br> 剛說完,阿金炸了,迎面砸過去一拳頭。 “你找打?阿夏是越哥的配偶,不是奴隸?!?/br> 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天奇接了他一拳頭,沒還手,皺了皺眉說:“你說配偶就配偶吧,她人呢?讓她出來?!?/br> 阿金還是看他不順眼,想暴揍這混球一頓,又怕給越哥惹事,就蹲回原處去撿起青石頭繼續(xù)磨。 天奇探了個頭想瞄瞄山洞里面,就聽見阿金說:“人不在你看什么看,找揍?” “不在?上哪兒去了?” “做什么要告訴你?” “你今天吃了爆炸果?我看你磨半天了在磨什么?” 阿金不想搭理這個蠢貨,他只知道越哥前兩天點了個火堆燒石頭,燒了足足半天,沒見燒出個名堂,之后他就找了一樣的石頭回來讓阿金打磨,說要磨成周圍高一點,中間低一點的光滑的石板,不要太薄也不能太厚。 阿金憋了一肚子的問題,他還沒問出口,郁夏就給下了個餌,說板子磨好的那天就給他做更好吃的rou,比烤雞和燒兔子還要好吃的那種。 這就是促使阿金每天磨磨磨一有空就磨磨磨的原動力。 他不知道自己在磨什么,也不需要知道,他只知道磨好之后有rou吃。 阿金徹底不理人了,他心里揣著香噴噴的烤rou,手上動作快速熟悉。天奇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任何名堂,準備帶奴隸回去,待會兒再來,他走到半路上就聽到連綿起伏的驚呼。 “牛獸!是牛獸!我的天那是牛獸!” 天奇丟下他的奴隸,立刻往聲音的源頭趕,他以為部落遭遇牛獸襲擊,準備救援。不止是他,陸續(xù)沖出來好多吃飽了閑磨時間的勇士,等他們趕過去,就發(fā)現(xiàn)情況和自己預想中出入極大。 那是一頭年輕力壯的牛獸,比半年前幾個狩獵隊合力殺死那頭還要健碩很多。想起半年前,他們不幸遇到發(fā)狂的牛獸,為殺死他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當時的場景至今想起還是頭皮發(fā)麻,誰也沒想到今時今日會親眼看到牛獸像散步似的進入他們的駐地。 它剛洗過澡,牛皮被刷得很干凈,看起來又黑又亮。它聳成小山一樣的背脊上側(cè)坐著一個女人,這女人上身穿著露出肚臍的獸皮短衣,下身是長度在膝上一點點的皮裙,她雙腿交疊從容的坐在牛背上,目光掃過緊繃的人群,看到抄著武器趕來的勇士還揚起唇角笑了笑。 有人防備,有人畏懼,有人看著新奇,也有幾個小孩子羨慕得口水都滴下來。 那可是牛獸,能頂翻他們整個狩獵隊的牛獸,弓箭和石矛都很難扎破它的皮,不用統(tǒng)計就知道各大部落有多少人死在它們的蹄子和角下。 這種猛獸是能被人驅(qū)使的嗎? 它馱著那個女人慢吞吞朝喬越的山洞走,每一下都走得很穩(wěn),生怕把側(cè)坐的小仙女顛下去了。小仙女懷里抱了好幾樣綠葉子菜,跟著走在旁邊的喬越提著草繩,草繩上拴了幾大條肥魚。還不止,牛脖子上也掛著草繩,那是郁夏親手掛上去的,上面滿滿當當都是野果,黃黃綠綠隔遠點看好像戴了個花環(huán)。 因為牛獸帶來的刺激太大,看熱鬧的都沒顧得上吐槽喬越去捉魚這個事。 魚在這邊基本是沒人吃的,腥味重是其一,關(guān)鍵是刺多rou少,不如大口吃rou爽快。也就是運氣太差打不到獵物的時候他們才會想叉魚來對付一下,插回來的魚十條有五條都是苦的,哪怕吃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