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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阏f??!” 一劍又一劍劈砍在這龍騎衛(wèi)的身上,只將這人劈砍的血rou模糊,因為未傷及要害,即使如此這人也只能躺在地上茍延殘喘。 龍騎衛(wèi)領(lǐng)隊上前一劍結(jié)束了這人的性命,“主子想知道的,卑職可以告訴您?!?/br> 其實已經(jīng)不需要再讓別人言語,能讓龍騎衛(wèi)如此聽話的,也就只有一人。 高逸跌坐于滿地鮮血之上,“這事,攝政王知道嗎?” 龍騎衛(wèi)領(lǐng)隊搖了搖頭。 不知是攝政王,恐怕所有人都不知道昔日里的西周第一美人,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她當(dāng)初出事的地方在哪?” “京城三十里外的風(fēng)波林?!?/br> 竟然是風(fēng)波林,竟然就在離自己那么近的地方……可是他不知,他不知…… 他以為她還活著,他甚至想著有朝一日登上高位,再用漫長時光去溫暖她的心臟。 可是……可是! 袖中的香囊還在,絲線繡著的五毒雖然已經(jīng)模樣模糊,甚至有些硌手,但是高逸卻是緊緊的握著。 他的手掌遮著臉,眼淚卻透過指縫不斷向下滴落,他沒有聲嘶力竭可是任誰都能看出,他就像個失去一切的孩子。 龍騎衛(wèi)跟隨高逸也有一段時間,卻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tài)。 就當(dāng)他們打算退下,準(zhǔn)備將這方空間留給高逸的時候,高逸的聲音從手掌之后緩緩傳出。 “將這里收拾干凈?!?/br> 龍騎衛(wèi)還以為聽錯了,他們抬頭看去,就見高逸褪下了沾血的外裳,獨自去了御書房外的后花園。 昔日里枝繁葉茂的石榴樹尚且還在,只是立于寒冬當(dāng)中的就只有蕭瑟枝條。 “我助你登基,你保我季家百年昌盛,你愿意嗎?”她站在自己面前對自己如此說到。 “若我有天登基,必當(dāng)保你季家百年昌盛?!币啵o你一生無憂。 那是他彼時在心里悄悄許下的承諾。 “高逸,青司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皇族中人,所以……這可能是你此生唯一一次可以向青司表達心意的機會?!?/br> “我問你,你究竟……喜不喜歡她?” “我是喜歡你的?!?/br> “青司,我是喜歡你的?!?/br> 他輕聲呢喃著,將那些按耐在心底的風(fēng)月情愫,對著這一株老樹輕輕提及。 淚落于殘雪之上,消融在那些錯過里。 那天高逸在那樹下立了半宿,直至天亮方才離開。 老樹枝條蕭瑟依舊,只是樹梢上多了一個有些年歲的香囊。 與高逸一夜未睡的還有高佐,只是與高逸的為情所困,又從中破繭成蝶不成,他是城門失火被殃及的那條池魚。 高佐實在不知,這位在西周不可謂不呼風(fēng)喚雨的攝政王,為什么要聽從區(qū)區(qū)一個小國國主的話。 “神女正在休息,未醒之前不會接見任何人。” 這種明顯的推脫之言,誰會信,可是他們的攝政王卻是一聲未言,只在這殿外靜候至夜色靜逸。 不時有其他屬國的國主路過這里,總會停下看著對天狼國神女如此恭敬的攝政王。 贊嘆上一句,“攝政王對太皇太后實在是至誠至孝?!?/br> 可是高佐覺得,這定然不是攝政王站在這里的原因。 他之所以站在這里或許就只是,為了求見那所謂的神女,問上一句百里青司的下落。 又或者,他覺得這位神秘的神女就是百里青司。 其實也說不定,畢竟季行止在這里,可是誰又能保證這不是季行止為他季家做出的復(fù)仇舉動。 不過……高佐舔舔干冷的嘴唇。 只要一想到百里青司,他血液里那些潛藏的狂暴因子,就讓他整個人都忍不住暴動。 那樣的美艷又狠毒的女人,若死了多可惜。 這樣的女人就應(yīng)該斬斷她的手腳,將她關(guān)在金絲籠里,宛若鳥雀一樣關(guān)起,然后慢慢的欣賞她那絕望而凄美的眼神…… 高佐從未想過,牧野給出的原因,就是真正的原因。 泰國最胸女主播全新激_情視頻曝光 撲倒男主好饑_渴!!請關(guān)注 ()!! 加入書簽,方便 ------------ 256蛻變 “她怎么樣了!”季行止一進偏門焦急的問向柳衛(wèi)。 “從剛才就高熱不止,看上去情形很是危及。” “鳩摩給的藥可曾服用了?” “緊咬牙關(guān),撬都撬不開?!绷l(wèi)讓出位置,身后臉頰燒的通紅的青司真百般掙扎的被人捆在床上。 青銅面具混著灰色長發(fā),隨意的散落在一旁,額角猙獰傷疤,趁著那張平凡到平淡的臉頰,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 “剛才她拿著劍胡亂劈砍,我怕她傷著自己,只能將她如此捆住?!?/br> 季行止扯下兜帽急忙走上前去,他 伸手扶正了青司左右搖晃的頭顱,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卿卿,我是你兄長啊,疼就說出來,說出來就不疼了?!?/br> 青司牙關(guān)緊咬,看上去正陷于一場無盡夢寐當(dāng)中。 無盡的黑暗里,有撲天大火從四周燃起,她以為她萬無一失,但是卻又偏偏算錯了,一步錯,步步錯。 鋪天蓋地的大火無盡蔓延,只是這一次再沒有了擋在她身前的人。 “好……燙……” 沙啞的聲音,破碎的吐出兩個字。 臉好燙,身上好燙,燙的她五臟六腑都快疼得皺起來了,可是心臟那里卻好似疼得麻木了一樣,無知無覺。 “卿卿不要怕,兄長在這里。”季行止扶著青司的臉頰,趁著她張嘴的功夫,將一粒藥丸熟練的塞進青司的唇縫里。 苦澀的藥丸與額頭上被冰水湃過的毛巾,一同化作無盡涼氣,吹散了心頭涌起的大火。 可是火雖然不那么熱了,無盡的荒涼卻又涌上心頭。 那樣荒涼冷寂的感覺,讓人覺得一顆心都快要被人凍住了。 若是這冷能凍住那日的大火該有多好,那她也不用…… 掙扎的青司變得順從下來,平凡的臉頰上,那雙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