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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這邊請,拿著籌碼既上二樓?!?/br> 云善淵帶著一盤籌碼就上樓了,二樓的賭局快要開場了。這里的人并沒有一樓的多,大約二十人左右,確實(shí)都會武功,但是武功也都不高。 眾人見到有個女子上樓,是竊竊私語了幾句。左右都戴著面具,誰也不知道是誰,也能放開膽子說什么極樂樓本就是男人該來的地方,沒想到還有女人膽子那么大之類的話。 不過,也沒有人來與云善淵搭話,看來心思都放在了過會的賭局之上。 房間正中央的位置已經(jīng)放了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面架著一個長方形大木框,其中被隔成了四道。這很像是賽道,每條賽道的末端對應(yīng)寫著名字,分別是紅背將軍、黃眉天尊、青面書生和綠頭煞星,這應(yīng)該就是今日的賭局用具。 為什么前來二樓的人,一般都是武林人士? 云善淵看著這個賭局用具有了這樣的疑問,富商不是出不起錢,那就是說第二層的賭博中允許用到武功。對于沒有武功的人來說是不公平的,畢竟一千兩起價也不是小數(shù)目,誰的錢都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明知一定會輸,所以那些富商也就不來了。 至于在這里輸錢的武林人士,那就是技不如人,還會想著下一次翻盤。反正是要用到功夫,而并非真的賭術(shù),那總會有贏的時候。 這個極樂樓樓主倒是斂財高手,還會針對不同的客戶群,設(shè)計出不同的規(guī)則。 云善淵決定等會跟著陸小鳳下注,他一個人能對付房間中的這群人。 他出力,她賺錢,順帶能讓她去三樓轉(zhuǎn)一圈,是筆不錯的買賣。作為報酬,她就不給陸小鳳制造障礙。 此刻,從一側(cè)的樓梯又先后走上了三個人,其中就有陸小鳳與司空摘星的腳步聲,但他們兩人是在后面,他們前面還有一個人。 云善淵向樓梯口看了過去,當(dāng)走在最前方的人出現(xiàn)之時,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雖然來人戴著面具,但這個身形有些熟悉。 她隨即搖頭了,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那人已經(jīng)死了,而活著的也破碎虛空而去。即便在那面具之下有十成相像的面容,可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她能夠分得清楚,而且是一清二楚。 來人身著價值不菲的衣物,雖說是白衣,但上面繡著雅致的花紋。既是隔著面具,也能感到他身上那種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 他手中本是搖著折扇,在踏入二樓時也是腳步微微一頓,就連搖著扇子的動作也停了,直接看向了云善淵的方向。 陸小鳳本是追著白衣人而來,然后陸小鳳看到了云善淵,“云兄,你倒是來得快?!?/br> “云兄?這人是男扮女裝?” “說不定啊,扮得真像。” “你管人家什么裝,贏錢最重要!” 云善淵沖著陸小鳳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稱呼在必要的時候應(yīng)該改。男扮女裝,她記住陸小鳳了,還想著等會要用他來賺錢,因此有些賬十年不晚。 “怕是你又在樓下搭訕什么人了,所以才慢吧?!?/br> 司空摘星是當(dāng)即竄到了云善淵身邊,“你說得對,他還讓我把玉墜還了,等會我拿什么賭?” 云善淵直接分了一半的籌碼給司空摘星,“只要你跟著四條眉毛壓,這算我借你的賭本。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br> “這樣好嗎?我們不熟啊?!彼究照菂s是已經(jīng)接過了籌碼,“不過交朋就是從不熟到熟?!?/br> 白衣人此時已經(jīng)收回了目光,他沒有說什么走到賭桌邊。 莊家也抱著一個木箱出場了?!敖裢恚覀冑€賽龜,諸位請看,這分別是紅背將軍、黃眉天尊、綠頭煞星、青面書生?,F(xiàn)在就押注,哪一只能跑最快到終點(diǎn)就獲勝!” 莊家說著將四只烏龜放到了起跑線上。眾人紛紛下注,其余三只都有人押注,偏偏就是那只青面書生竟是沒有一個人押注。 “怎么沒有人看好這只?我押二十兩?!标懶▲P說著就拿出了二十兩的現(xiàn)銀。 陸小鳳的手還沒伸出去,云善淵的話就在他背后響了起來,“陸兄,這里起碼以一千兩下注,你怕是來得匆忙,忘了問一下規(guī)矩?!?/br> 陸小鳳才不信云善淵是守規(guī)矩的人,她即便問了規(guī)矩,也是沖著破壞規(guī)矩去的。但剛才那些武林人士議論云善淵的話,他也聽到了,他現(xiàn)在不想節(jié)外生枝。盡管他猜到等離開極樂樓,或者等到他破了案子,總有‘好事’等著他。 這一刻,白衣人拿出了一塊玉墜,“管事,你看這塊玉墜值多少錢?” 管事眼中也是驚嘆,難得一見這樣的極品翡翠?!斑@可是稀有的佛手翡翠,按照這種雕工,市價起碼一萬兩?!?/br> “那就做五千兩,請這位公子為我賭一場?!卑滓氯藢﹃懶▲P說到,“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陸小鳳歪了歪頭便說,“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話聽著有些耳熟?!彼究照青止玖艘痪洌榱艘谎墼粕茰Y,今天他和陸小鳳是撞了財運(yùn)?司空摘星也不管這些,跟著陸小鳳壓了。 云善淵也把手中的籌碼壓到了青面書生上。 等開閘放龜之后,四只烏龜跑得差不多快,還沒顯示出差距,那些武林人一個勁地叫著‘超啊、超啊’。他們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直接以手掌按住了木框,開始以內(nèi)力干擾烏龜?shù)乃俣?,青面書生眼看落后了一大截?/br> 這時,陸小鳳伸出兩指亦是放到了木框之上,讓青面書生奮起直追。 對面那一眾人見狀之后,合力輸入內(nèi)力,可惜還是敗在了陸小鳳的手下,青面書生第一個跑到了終點(diǎn)。 “今天獲勝的是青面書生!”管事的收攏了其余人的籌碼,那些武林人士既是輸了也就散去了?!八奈?,這是你們的籌碼?!?/br> 云善淵只取回了她該得的那部分。 白衣人只取回了玉墜,對陸小鳳說,“贏了算你的,我只要賭本即可?!?/br> 陸小鳳看著白衣人,他與司空摘星相視一笑,那他們就不客氣按比例分了。 “四位,你們有興趣到三樓繼續(xù)賭下去嗎?”管事離開了片刻回來后這樣問到。 白衣人搖著扇子點(diǎn)了頭,云善淵也是點(diǎn)了頭。 陸小鳳將司空摘星拉到一邊嘀咕了幾句,然后司空摘星就先行離開了。 如此,三人上了三樓。 一進(jìn)三樓,云善淵便知所謂的主事人定賭局是什么意思了,這里的脂粉味比下面兩層都要濃上一分,主事人必然是個女人。 身著玫紅的無艷走了進(jìn)來,她見到云善淵先笑了,“難得有女客來,也是沒有辜負(fù)今日的賭法。三位不如先取下面具,隔著面具說話總是不便,也還未請教三位的姓名?!?/br> 三人同時摘下了面具。 云善淵看到了白衣人真實(shí)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