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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誰三腳貓了?”青青尖聲斥問,表示不服。 奚澤斂容道:“好了,那地方你去過,應(yīng)該更快一些,青青要保護(hù)蓉兒,這一路上還不知會遇到什么事,我總不能每時每刻都在蓉兒身邊?!?/br> 阿羅這才不情愿地接過揣進(jìn)了懷里,青青擠眉弄眼地沖他做鬼臉,突然嘭地一聲巨響,屋門被踹開,幾人循聲看去,就見洛蓉扛著個比她自己還大的包袱威風(fēng)凜凜出現(xiàn)在門外。 “太好了,你們還沒走,”瞧見奚澤還在,洛蓉慶幸地拍了拍胸脯,然后哼哧哼哧挪進(jìn)來,“我們何時出發(fā)?” 青青半張著嘴,“你將整個侯府搬空了嗎?” “哪有,我只帶了茭瓜餅,如意糕,蒸卷,胡椒粉,小鐵鍋,枕頭,梳子……還有幾件衣裳,胭脂水粉,首飾珠寶可一件都沒帶。” 青青僵直的目光移向奚澤,“族長,我覺得有必要精簡一下準(zhǔn)夫人的行李,您認(rèn)為呢?” “需要嗎?”奚澤反問。 洛蓉連連搖頭,一個勁朝他使眼色,當(dāng)著他們面就這樣眉來眼去,青青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訕笑著別開臉,“你們高興就好?!?/br> 奚澤滿意地嗯了聲,“那就都交給你了,”然后起身從洛蓉肩上拿下包袱甩過來,牽著她的手朝外走去。 青青驚呆了,“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這樣對我?”轉(zhuǎn)眼瞅向看好戲的阿羅,打商量道:“不如,我們換一下,我?guī)湍闳ヅ芡取?/br> “想得美!”阿羅立即護(hù)住胸口的信,翻了個白眼飄然遠(yuǎn)去。 奚澤等人先行一步,阿羅等他們都走了才出發(fā),剛從帝師府出來,就見洛嬋大汗淋漓出現(xiàn)在眼前,竟像是一路跑來,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蓉,蓉jiejie呢?”瞧見他,她急忙抓住詢問,額前發(fā)絲都被汗水浸濕。 阿羅視線落在她抓著自己的手上,眼神微動,“走了?!?/br> “走了?”洛嬋失望之情無法掩飾,頹然垂下雙臂,喃喃自語,“怎么這么快,我要是中途沒有休息就好了……” “你……有急事嗎?”阿羅道:“我可以幫你轉(zhuǎn)達(dá)?!?/br> 洛嬋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沒有,不用麻煩了。” 她這幅模樣疾奔而來,怎么可能沒有要事,阿羅以為他不相信自己,目光一暗,沒有再多言。 洛嬋喘了幾口氣,呼吸平復(fù)了些后又道:“蓉jiejie既回了虞靈谷,想來婚事是要延后了?!?/br> 阿羅無聲點頭。 “不曉得多久才能回來,皇上他……” 她一提皇上,阿羅突然沒來由地?zé)┰?,不耐煩地直接打斷,“姑娘放心好了,族長既回去了,自然是有法子解蠱,皇上不會有事的?!?/br> 洛嬋表情瞬間僵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面如土色地重復(fù)他的話,“解蠱?皇上被人下蠱了?” 阿羅眉頭一跳,“你,你不知道?” 洛嬋愣了片刻,猛地又一次抓住他,“阿羅,皇上真的中蠱了?誰下的?多久能解?”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聽族長說的,”阿羅蹙眉道,視線從她臉上收回來,“我還有事,先走了?!?/br> 洛嬋表情呆滯,好像失了魂魄,半晌沒有反應(yīng),阿羅忍不住又瞧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洛蓉和彭長老斗了一路的嘴,加上有奚澤在身邊,倒也不覺得疲倦,始終都是精神飽滿的狀態(tài),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從出了金陵城開始,便不斷有人埋伏暗殺,大多被奚澤避了開來,實在避不過的,也都是奚澤將人引到別處解決。 她睡覺的時候,奚澤一眼不眨地守在旁邊,保護(hù)著她不受半分傷害,明知道帶上她是個負(fù)累,可他甘之如飴,甚至暗中希望走的慢一點,再慢一點,就這樣一直在路上,永遠(yuǎn)不要到達(dá)才好。 可是路總有盡頭,而且洛蓉心系陳牧,一路上快馬加鞭,比預(yù)計的竟還早到了幾日。 而此時的金陵城,已經(jīng)是風(fēng)起云涌,陳牧昏迷期間醒來過一次,身邊親近之人只一個賢王,便下了道旨讓他暫時監(jiān)國,陳閔推辭再三,臨危受命。 諸多重臣一夜之間倒向賢王,朝堂風(fēng)氣好的詭異,無不歌頌賢王英明賢能,默默無聞的王爺一躍登上權(quán)勢巔峰。 一片大好的形勢中,唯有洛禾覺得不太對勁,隱約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雖然陳閔表面依舊是溫厚謙恭的模樣,但偶爾流露出的神情,不經(jīng)意的眼神,在他不自知時已將他出賣,不過是沒人發(fā)現(xiàn),或者沒人敢說罷了,這個王爺絕不簡單,他想要的或許不止目前這些,洛禾頭一次以審視的目光開始看待這個差點成為自己侄女婿的人。 賢王府。 聽到馮攀稟告派去的人又一次敗在奚澤手下,陳閔胸膛大幅度起伏了幾下,勉強(qiáng)壓下怒火開口,“算了,眼下他離京,倒是個好機(jī)會,國公府的人都安排好了?” “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br> “那便開始吧,還等什么,對了,那個太醫(yī)盡快解決,不要留下后患。” “是?!?/br> 馮攀躬身退走,不小心碰到旁邊兵器架上的長劍,慌忙擺好,劍光正好從陳閔臉上閃過,余光中,他緩緩勾起了唇角,神情陰森詭譎,令人通體生寒。 “走了,就別想回來!” 狠戾的聲音隨即鉆入耳朵,馮攀不自覺打了個哆嗦,趕緊出去了。 陳閔隱忍多年,外人都道賢王德才兼?zhèn)?,淡泊名利,只有馮攀知道他有多陰險毒辣,為了坐上那把椅子,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甚至給自己親生母親下藥,以母妃身體不好為由留在京城,扮演一個孝子的角色,實際暗中拉攏朝臣,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可憐太妃至死都不曉得,自己體弱多病竟是拜親生兒子所賜。 馮攀從小跟在他身邊,本是暗衛(wèi),十歲左右時被他用計安排進(jìn)馮府,成為馮啟盛的養(yǎng)子,多年來為他搜集情報,立下汗馬功勞,洛蓉被馮屹劫持那次,也是馮攀從中作梗,曹家因此受到重創(chuàng),朝中勢力連根拔起,陳閔趁機(jī)安排了許多自己的人,如今都是身居要職。 就連帝師的身份,他也早就知曉,并非陳牧主動相告,而是自個猜的。 洛蓉與奚澤重逢后,時常往帝師府跑,曹家雖然知道,但是沒有將兩個人往一塊想過,畢竟帝師的年紀(jì)眾所周知,只有陳閔產(chǎn)生了懷疑,尤其是在太后為洛蓉和帝師賜婚后,侯府姑娘任性妄為,隨心所欲的名聲太過響亮,他根本都不用打聽,篤定依照她的性子斷不會答應(yīng),沒想到她不但答應(yīng)了,還答應(yīng)的很高興很爽快! 他開始觀察巫咸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