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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云之凡的美給蠱惑到了,就在這一刻,他突然懂了這個扮演她的女孩子為什么能在短短的時間里,崛起得如此迅速,發(fā)展到如今驚人的實力。 她有一身實在是特別的氣質(zhì),像是歷經(jīng)千帆后又沉淀下來的平靜,又像是初識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單純的靈性。她實在是復雜,身周總是有一種霧氣一般,阻隔著別人對她再進一步的親近和了解。也許正是這樣特別的氣質(zhì),才讓她成為了近乎奇跡般的新人雙影后,也讓她能夠以如此年輕的年紀,飾演出云之凡這么一個看似簡單,實際多面又復雜的角色。 羅乙覺得自己有點丟人———明明是來找茬的,結果最后變成了人家的粉。 而在被導演又一次卡戲之后,劇組的人再次上臺來搶場地,兩方爭執(zhí)之下,先示弱地讓出了地方,等到云之凡下臺后,觀眾們再次內(nèi)心發(fā)出了一種近似于遺憾的聲音。 他們中有些人頗為缺德地想道,要是沒有這個劇組,能一直看盛繁演戲就好了。 但很顯然,這個想法并不現(xiàn)實,若是沒有,這出話劇也就不可能成為經(jīng)典了,只會是一部題材老套的講俗氣的情情愛愛的普通話劇,至多演上幾年就會為人逐漸遺忘。 在的劇組上臺布景之后,之前被順子帶走的女人又跑了出來,大聲地喊著,“劉子驥!劉子驥!我要找劉子驥!” 袁老板一臉懵逼,“誰?” 女人滿面哀容,“劉子驥!我問你,他是不是打算跟我避不見面?!?/br> 袁老板都愣住了,“他,他,他是這樣跟你講的?” 女人直接憤怒地把臺上的小車都給推翻了,“他怎么可以這個樣子?他怎么可以這個樣子?他忘記了嗎?那年在南陽街,誰陪他吃了一年的酸拉面。他忘記了嗎?” 袁老板壓根兒就不認識這個女人,直接轉(zhuǎn)頭面無表情地問別人,“這女的是干什么的?” 而女人還在哀嚎,“他怎么可以這個樣子?” “你們?yōu)槭裁匆獛退??你們?yōu)槭裁匆獛退??那我怎么辦?那我怎么辦?” 正從旁邊過來拿走自己劇組輪椅的江濱柳看見了這邊不斷哭叫的女人,還沒來得及看明白情況,女人就一把撲到了他的身上,大聲喊道,“劉子驥!” 兩人糾纏著下了臺,等到在一種令人有些好笑的吵鬧聲中布完了景后,幕布再次合了上來。 這一陣的休息時間,臺下觀眾的議論聲一波變得比一波大,有人言之鑿鑿地斷定,“我看那個江濱柳就是劉子驥吧,感覺挺符合那個負心漢形象的哈哈哈?!?/br> 他顯然有些瞧不起把云之凡拋下了足足四十年的江濱柳,內(nèi)心還隱隱地有些為云之凡不忿。 不過也有人反駁,“不是吧,依我看那女人像個瘋子,之前還拉著順子呢,這會兒又變成江濱柳了?!?/br> 還有很多人在不解,“那個什么劉子驥到底是誰啊。莫名其妙的?!?/br> 臺下還有很多看過,內(nèi)心知道劇情的,看著身邊一群人在不解的討論,心里就生出一種優(yōu)越感。 哈哈,一群沒看過原劇的土鱉,不知道劉子驥是誰了吧。 他們內(nèi)心頗為得瑟,但并不打算劇透出來。 這出話劇實在是排得好,雖然不能說完全地超越了原作,但很多原作的短板地方,他們都能有適當?shù)恼{(diào)整改良,再加上演員們都有一種默契感和自然感,演出來的話劇不生澀,很能將人給帶入戲中去。 為了這么優(yōu)秀的一部作品,他們有心想要把懸念留在最后一刻。 等到幕布再拉開后,大家就有些啼笑皆非地看著老陶坐在船上,在一塊畫著水浪的幕布下開始劃槳,不知道要劃到哪里去。 尤其是他嘴里還在哼著變了調(diào)的難聽的歌,不少觀眾簡直想把耳朵都給堵上。 就如同這出話劇的名字一般,老陶劃了很久的漿,下船后,到了一個叫桃花源的地方。 他看著陌生的場景狐疑地走了進去,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長得跟春花一模一樣的女人,老陶悚然一驚跟春花在舞臺上面面相覷時,連臺下的觀眾身上都有種毛毛的感覺。 這種走了很遠很遠的路,發(fā)現(xiàn)一個陌生的地方有一個跟家里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感覺,實在是很驚悚的。 不過臺上的女人卻矢口否認自己就是老陶嘴里的春花。 哈!哈!哈!哈?。ǜ蓾┬Γ?,為什么越加更收藏越少……今天的萬更到這里就結束了,算了算字數(shù),九千八哈哈哈哈,也是一種敬業(yè)的萬更了。明天不知道會不會萬更,不過應該會加更。明天爭取把這段演出給寫完,然后就該換地方了嘻嘻。 第四百零八章 爭吵 漫天的桃瓣在飛舞,背景是幾可亂真的一樁樁桃樹,在這樣的美景之中,老陶卻沒有心情欣賞,滿肚子都是怒意。 “你不是春花還能是誰!居然還叫我大哥,你跟我裝什么糊涂啊你!” 老陶粗俗地說著難聽的話,而長得像春花的女人卻異常溫柔地一直安撫著他,兩人聊了一會兒天后,老陶終于平靜了些,在春花‘放輕松’的一連聲的安撫后,他靠在樹樁旁邊有了幾分倦意,有些想要睡覺。 這個時候,同樣換了身衣服,卻長得跟袁老板一模一樣的‘袁老板’上臺了,“他這是怎么了?” 他指著臺側(cè)的老陶問春花道。 春花溫柔一笑,“他大概是難過,為了他老婆?!?/br> 兩人拂開桃枝朝著老陶走去,昏昏欲睡的老陶看見袁老板再度嚇了一跳,“袁老板!你怎么也在這里!” 袁老板彬彬有禮地彎了彎身,“我不叫袁老板?!?/br> 老陶大叫,“你不叫袁老板你是誰!跟我裝什么糊涂啊你!” 三人再度就這個問題爭執(zhí)了起來,不管老陶怎么說,春花都說她不是春花,袁老板也說他不是袁老板,在聽說兩人已經(jīng)成家之后,老陶再度崩潰了起來,把自己背上的包袱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跺腳,“我死!我死!我死好了!” 袁老板和春花又連忙上去勸道,“放輕松——放輕松——” 老陶漸漸平靜下來后,問兩人,“你們兩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面對老陶的疑問,袁老板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溫和模樣,“我們的祖先帶我們來的?!?/br> 他撥開花瓣樹枝,仰首驕傲地道,“我們的祖先,有一個偉大的抱負,是他們帶領我們來到這塊美麗的園地,讓我們這些延綿不絕的子孫在這里手牽著手,肩并著肩……他們的理想在這里開花,他們的抱負在這里 結果。所以,我們的左手拿著葡萄,右手捧著美酒,嘴里含著鳳梨……” →_→…… 老陶簡直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