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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生光,好看到能讓人瞬間呆住。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拿手機偷拍的女孩子似乎是太激動了,壓抑著聲音說了句什么,手一抖,手機就突然掉在了地上,整個鏡頭頓時天旋地轉(zhuǎn),黑了幾秒后就徹底結(jié)束了。 發(fā)布之后,頓時吸引了不少吃瓜群眾,底下不少人在調(diào)笑這個過分激動的偷拍者,說盛繁美貌已經(jīng)能化成實質(zhì)性的攻擊的也不在少數(shù)。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大波盛繁新粉叫嚷著要加入舔盛繁顏的大部隊,紛紛表示了對這一幫偶遇盛繁的高中女生的羨慕嫉妒恨。 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結(jié)合幾個路人的說法以及自己的排除,挖出了盛繁新片的拍攝場地,有住在那附近的網(wǎng)友都興奮了起來,表示自己一定要去蹲一蹲片場,說不定也能和盛繁來一場偶遇呢。 在愈發(fā)熱烈的討論下,的熱度也徹底被炒了起來,被越來越多的網(wǎng)友開始關(guān)注到。原本還想在背后推盛繁一把的崔助理看到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的熱狀,不禁無奈地?fù)u搖頭笑了出來,這可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有些人哪怕再低調(diào),也能輕而易舉地成為大眾視線的中心,這大概也就是那種玄乎其玄的說法——所謂的明星命吧。 有些人,生來就是要做明星的。 還不知道網(wǎng)上這波熱議的盛繁仍在朝著大劇院走去,有了之前被認(rèn)出來的經(jīng)歷,她忍不住又把帽檐壓得更低了些,裹起外套步伐不自覺地加快,有路人邊走路邊玩著手機,就感覺一陣涼風(fēng)從身旁刮過,詫異抬頭時,就只看見一個黑漆漆的背影飛快地滑了過去,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視線里。 好在天幕漸暗,她又走得快,這一路終于是有驚無險地到了大劇院。 時已至秋,外面的氣溫漸低,大劇院里卻保持著幾分暖意。 盛繁這一路走得極快,進劇院時,后背已經(jīng)微微有些滲汗。她脫了外套和帽子拿在手上,邊走邊用五指梳理著發(fā)絲,只是她剛走到后臺,就聽見一陣陣的喧鬧聲和吵嚷聲,刺得人腦袋直發(fā)暈。 盛繁朝著聲源走去,正要推開那間排練室的門時,里面慌慌張張地沖出來一個小姑娘,手上還拿著一塊染血的帕子,濕淋淋地墜在小姑娘的手上。要不是盛繁躲閃得及時,這塊血帕子乃至那個小姑娘都要直直撞進盛繁的懷里去。 而伴隨著排練室大門的敞開,里面略帶腥味的悶濕空氣以及一個女孩毫不避諱的破口大罵聲就闖入了盛繁的五感范圍之內(nèi)。她只是輕輕地皺了皺眉,就提步朝里面走了進去。 “怎么回事?” 女孩子蜷著身子捂著腰半躺在木質(zhì)地板上,血不斷地從她的指尖滲出來滴落在地面上,看上去十分可怕。 她痛得整個眉眼都蹙到了一起,但依舊半撐起來罵人,聲音微微氣虛,卻依舊響亮大聲。 “要讓老子查出來是誰他媽的做了這件事,老子干你全家信不信!” 周圍的一幫女生為這粗俗的措辭隱隱皺眉,微微不適地偏頭,但到底是看在她受傷了的份上沒有懟回去。只有一個身材高挑的扎著馬尾的女孩不屑地嗤了一聲。 “又不是我們整的你,你對我們?nèi)鰵庥惺裁从?。?/br> 還躺在地板上一臉戾氣的女生難受得直嘶冷氣,仍舊強忍著呸了一聲,“劇院今晚就你們這些人,總歸是你們中的誰干的,我罵一句難道還能罵錯了?” 她吸口冷氣又繼續(xù)補道,“要真不是你干的你他媽就給我趁早閉嘴,再瞎B-B老子連你一起罵?!?/br> 高挑女孩眉毛一挑想罵人,卻又被地上愈發(fā)可怕的血跡嚇了一跳,皺著眉轉(zhuǎn)身催促道,“救護車到了沒?再晚點人都快死絕了?!?/br> 一聲冷哼打斷了她的話,受傷的女生滿面桀驁,“你還是少咒我兩句吧,死不了?!?/br> 整個房間都鬧哄哄的,也沒人注意到盛繁進來了,她往前又走了兩步,不少發(fā)現(xiàn)了她的女孩子都心頭一驚,往旁邊讓了兩步,盛繁頓時就被隱隱拱到了中間。 她又問了一遍,“這是怎么了?” 查一典還沒到,值班的老師又出去聯(lián)系救護車了,現(xiàn)在場內(nèi)就數(shù)盛繁的地位最高,原本還群龍無首頗顯混亂的女生們頓時便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七嘴八舌地和她說了起來。 “申奕剛進來換戲服,結(jié)果沒想到她貼身的衣服里面被人嵌了刀片,她穿好衣服往下一套,就被拉了一道好長的口子……“ 第二百六十八章 涼心 說到這里,眾人都隱隱有些后怕。 申奕的傷口大家都隱約看見了,猙獰的一條豁口從胸側(cè)一直拉到了腰部,從大家進來到現(xiàn)在,猩紅的血液一直在汩汩地流動著,申奕的臉色也rou眼可見地不斷在蒼白著。 只是申奕素來性格炸,嘴又毒,這會兒眾人雖然擔(dān)心她,但卻沒誰敢上前去幫她處理傷口,只能任她自己倒在地上。 而且這時候若是離開又未免顯得太不厚道,于是一群人只能把聞聲而來的男生全部趕出去后,面面相覷地傻站在這里,邊聽申奕不斷叫罵邊等待著救護車來。 這樣的情況直到盛繁來了才有所改善,像是找到了抖話的筒子一般,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很快就讓盛繁明白了事件的始末。 今晚原本是劇院一月一次的例行評比,眾人都要上場,換用的戲服更是堆得排練室里處處都是。這樣混亂的情況下,也不知道是誰往申奕的衣服里嵌了刀片,存心想害得她上不了場。 圍著的眾人都不禁兔死狐悲了起來,心有戚戚焉。 今晚的評比看似普通,但這次的評分占比是最高的,綜合前幾次的月評比后,的最終角色就會一一分配出來,這樣最后背水一戰(zhàn)的機會,自是人人都想把握。 盛繁大致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后就沒再多問,眼神別有意味地掃了一圈眾人,然后就讓她們在這里看著申奕,她出去打個電話。 本以為盛繁還會追問更多細節(jié)的一幫女孩兒有些詫異,但也沒多問什么,只是依言照做。 而盛繁走出去后,就拿起手機撥了一個短號,簡潔地交代了幾句就又走了回來。 沒過幾分鐘,讓眾人等待了大半天的救護車終于姍姍來遲,一幫醫(yī)護人員滿頭大汗地抬著擔(dān)架跑了進來,不住地向眾人道歉,哪怕大家說了沒事,他們還是態(tài)度謙遜得要命,眼睛還不住在人群里似乎找尋著什么。 盛繁自然知道他們在找什么,因為這輛救護車是她打了祁玉清留給她的那個號碼才催到的。 今晚似乎醫(yī)院特別忙,按照這幫女孩子的說法,120都已經(jīng)撥完有二十分鐘了,救護車依舊不見蹤影,她若是不打這通電話,申奕還不知道要等到幾時,又能撐到幾時。 她不是墨守成規(guī)固守原則的人,既然有家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