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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震驚!這個妃子居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1

分卷閱讀291

    你父親貴為首輔宰相,與三省同平章事。朕若離京,他總攝章程也是祖宗規(guī)矩,情理之中?!?/br>
    枕春伸手拿了大袖衫來披,回道:“可朝堂之上,也需有人坐鎮(zhèn)。說來……靜妃的大皇子是陛下的長子,如今讀書騎馬都學(xué)得不錯,也到了知政事的年齡了……”

    “朕屬意于你與朕的孩子?!蹦奖币讛蒯斀罔F。

    枕春本還想說兩句,見他如此堅定,便也罷了。沉默著,又去找鞋來穿。

    “你覺得,朕與并肩王都離京畿,大皇子便可攝政了?”

    枕春聽他這樣問,坦白說道:“大皇子如今已經(jīng)虛歲十三了,有些貴族的公子哥兒們,到了這個年齡連親都定了。要說攝政,他年紀(jì)還小,也沒有什么政見的?!闭f著莞爾,發(fā)現(xiàn)自個兒將鞋子穿反了,又低頭去調(diào)了一圈,“陛下與并肩王一并出征,參政的重臣們與父親商議,各司其職,由六部上達三省也出不了什么錯處。便是有需要決策的要事,也有臨淄王、隆國公、川崎侯等數(shù)十位兩朝老臣合議定奪。長皇子在那處坐在,不過代表著慕家的權(quán)威尚在罷了?!?/br>
    慕北易又問:“那十一娘以為,攝政難在何處?”

    “難在何處?”枕春指點下頜,“如此說來卻也不難的。中樞章程自有父兄他們商議,有例可循,出不了錯。這滿朝文武,大多都是進士出身,文章、見識與政見都是極好的,平日也并非陛下一人獨裁。攝政的政字不難,難在如何攝。這要看統(tǒng)帥之人如何權(quán)衡各方勢力,做到公正且持重,讓眾人之力落到實處。這便是所謂的天恩助順,眾志成城。”

    “你想得如此周全,朕出征的這些日子,便垂簾聽政罷?!?/br>
    “?!”枕春嚇了一跳,連忙轉(zhuǎn)出屏風(fēng)外去看慕北易。

    慕北易縮在屏后的小案邊,等人高的奏章堆了一地。他的臉色十分凝重,整個人瞧著都是陰郁的,可以想見戰(zhàn)事十分膠著。暮日的余光與初上的燭火落在他的臉上,枕春看見他的白發(fā)有些明顯,整個人好似疲憊了些。

    慕北易抬眼,見枕春出來了,指了指她的大袖衫:“穿反了。”

    “哦……哦……”枕春連忙去解衣裳。

    “你不愿意聽政?”慕北易擱下朱墨的筆。

    枕春張張嘴,有些不知道如何說起。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少年狂

    “是你與朕說的,女子也有理事之能。你舉薦女子掌事,伸張婚配由己。這些都是你提出的說法,讓朕頗覺新奇的。”慕北易與她說話,還是很溫和,“如今女閣明興,你是朕的妻子,替慕家垂簾聽政,竟然不敢嗎?”

    枕春陡然聽此話,有些惶恐,斂裙在慕北易身邊跪坐下來。她探頭去看那層疊復(fù)雜的奏折,誠然說道:“臣妾……怕難。”

    “依你的意思,大皇子亦可聽政,你長他十余歲,有何不能?”慕北易輕笑一聲,“你方才說攝政不難,這會兒又說難了?!?/br>
    枕春揚眉:“陛下這樣說起來,臣妾倒是也敢的。只是千百年來女子聽政都有牝雞司晨之嫌……”

    慕北易戲謔:“哪有自擬為畜物的道理。女子聽政是牝雞司晨,男子聽政,就是……”

    “牡雞司晨……”枕春教他逗得笑起來:“陛下與往前不一樣了。”

    慕北易輕呷一口茶水:“嗯?哪里不一樣了。”

    “陛下思慮更為開化,許多看法不一樣了。”枕春說著連忙添道,“倒不是說陛下以前不曾開化,而是臣妾以前以為陛下是明君,卻不曾細細想過這明君的明是什么意思。總以為,好皇帝便是明君,壞皇帝便是昏君?!闭f著輕輕笑起,“今日想來,明君的明,是開化清明、廣納四方諫言、明察天下興亡之事。真正的明君,當(dāng)隨著世事沉浮變化而廣開言路,不斷更迭政見,以國家興衰為己任的人。故而這會兒才恍然開朗,坊間說陛下是明君是沒錯的,陛下的確是明君?!?/br>
    慕北易稍微有些沉默,少頃才道:“朕想去揣測你的心思,用你的眼睛看事情?!?/br>
    “既然陛下如此信任?!闭泶夯砣婚_朗,“臣妾便卻之不恭。只是垂簾聽政重要尺度,臣妾退一步拱手皇權(quán),進一步猶嫌野心。這樣一來,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彼笭栆恍Γ氨闫谂伪菹履辖蠼?,早日歸來呀?!?/br>
    二人相伴多年,如此熟稔,此時互相生出些濡沫之間的信賴。微光相望之間意味深長,慕北易忽然揚眉道:“此戰(zhàn)很艱難?!?/br>
    南疆洞民之戰(zhàn)、雁北擾攘之戰(zhàn),慕北易都有勝券在握的自信。眼下他驟然說出艱難二字,恐怕真的會是一場惡戰(zhàn)。枕春靜默,等待慕北易繼續(xù)向她解釋。

    “扶南國與我大魏積怨已久,并非一朝一夕的仇恨?!蹦奖币酌加畛纱ǎ梨i著難以展開,“南蠻擅使刀斧,南疆又多丘陵山嶺,我魏國騎兵難以作戰(zhàn)。而邊關(guān)以南多沼澤、木林,此又是一層難關(guān)。”他半是說笑,“朕亦拿不準(zhǔn)的。”

    枕春軟軟說道:“自臣妾入宮以來,見陛下在政事上勿論人禍天災(zāi),皆有如神靈庇佑,所行無阻。想來此次自然無礙?!?/br>
    “待朕回來,朕想立儲?!蹦奖币缀龅溃胺讲耪f起聽政之事,你為何舉薦靜妃的長皇子,咱們的懷凌不好?”

    “懷凌很好?!闭泶捍鬼?,輕手輕腳地接過慕北易喝過的杯盞,放在幾案上頭。她伸手一比劃,:“今日還吃了一大碗魚糜糊糊呢。臣妾想……”做燕王那樣的話,說出來,還是太誅慕北易的心。枕春不忍說,便道,“孩子還小,都說三歲看老,如今連三歲都沒有呢。大皇子是少見的沉穩(wěn),即便不問儲位,也是國之棟梁。”

    慕北易不置可否,便有些沉郁。他吹干朱批上的墨跡,帶著些愁緒望向枕春,“你總是拒絕朕?!?/br>
    枕春也在看慕北易。他還是好看的,較之初見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時光積淀下來的沉穩(wěn)與威嚴(yán)更是好看。他眼睛墨黑清澈,鼻梁高挺,還有美人尖兒的發(fā)髻,算得上美男子。一個天子,要有政治才能、要會騎馬、要會射箭、要長得好看,已經(jīng)很難得了。倘若再奢求他一心一意待人,恐怕是癡人說夢。枕春自嘲地勾起嘴角:“不過是為著全局考量,陛下亦不必太過在心?!?/br>
    “待朕親征回來,咱們重新開始?!?/br>
    枕春不懂。

    他轉(zhuǎn)頭去看奏章,低著頭瞧不出表情,只說道:“朕已近不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