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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他來說,幾乎是上級待遇的片段,實在是不該由他來敘述。 “不勝榮幸的經(jīng)歷。”話落,山姥切仿佛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勇氣,單手遮住了半張臉。 而他對面的彌生,臉上已經(jīng)通紅的像是打了粉底。 如果換做是嘴花的青江,又或者是會調(diào)戲自己的白澤,他們說什么,花音都不會臉紅,現(xiàn)在卻偏偏是最老實的山姥切…… “哪有人會用榮幸……” “但是,對我來說,的確是榮幸……”山姥切說著,抬手看著指尖,好像現(xiàn)在還能感覺到那時觸碰到彌生肌膚上的感覺似得。 “那個,所以這個孩子……” 山姥切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也將肯定的答案帶到了面上。 可彌生,卻在擔(dān)憂著。 “你沒懷疑過嗎?”連狐之助都說過,刀的付喪神與人有生殖隔離,想要孕育子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山姥切就沒懷疑過,這個孩子可能跟他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嗎?! 山姥切定定的看著彌生,反問道:“為什么要懷疑?” “付喪神是無法孕育子嗣的?!?/br> “那樣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山姥切垂目,目光溫和的看著彌生,“現(xiàn)在您的身體里,的確在孕育著我的孩子,只有這一點,我很肯定?!?/br> “為什么?” “是一種感覺?!鄙嚼亚新龔暮诎抵谐鰜?,爬行向彌生,試探著向前伸手,想要觸碰到她的臉頰,“我不知道人類是不是也這樣,但是我有感覺,一種很強烈的鏈接感,從這里,一直延伸到我這里?!鄙嚼亚惺种富?,輕輕觸碰到彌生的腹部,然后將手移到自己的胸口。 “人類不會有這種感覺?!蹦呐率怯?,也是擁有與喜愛之人有了子嗣的幸福感。 “我沒有在說謊?!彼坪跏桥抡`會,山姥切強調(diào)著,“我可以感覺到,這里不只是一個生命。他們一個很強,另一個顯得弱一些?!?/br> 雙生子? 彌生略有些驚訝,不得不再感嘆,……山姥切可以啊。 不過,她才剛懷孕兩周,小家伙們還只是胚胎期狀態(tài),真的可以感應(yīng)到嗎?她自己是沒有多少感覺的,除了知道懷孕后,腹部有一種帶著重物的惴惴感的錯覺外,剩下的變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我不是很懂,但是我相信你?!鄙嚼亚袕膩聿或_她。 信任是很重要的。 山姥切突然覺得,心中的苦澀也不是那么難受了,“我可以抱抱你嗎?”提出請求后,他已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卻沒想到,彌生會主動靠過來。 懷里多了一個暖源,他本能的用身體將她護住,看著她趴伏在自己懷中,側(cè)身蹭了蹭他胸膛的小動作,這一瞬間,可以稱之為幸福了吧。 輕輕嗅著她洗過澡后的香氣,虔誠的在她的發(fā)間落下一吻。 明明現(xiàn)在撫摸也感覺不到什么,他卻執(zhí)著的試探的去觸碰她的腹部。 “我會保護你們的?!蹦呐乱獮榇双I上生命。 這是無數(shù)次提過的誓言,卻從沒像是今天這般,讓彌生深信不疑。 但是她知道,山姥切的內(nèi)心話一定立著可怕的旗子,“如果只剩下我和孩子,我會立馬收拾包袱改嫁的?!?/br> 山姥切如同被打了一悶棍,尤其是想到本丸里已經(jīng)有不少考慮接手彌生的付喪神,“我不會扔下你們的,我會保護你們?!币矔煤帽Wo好自己。 看到山姥切一副不爽快的樣子,彌生抬起頭來,在他下巴上印上一吻。 “嗯,我知道國廣可以做到?!?/br> 不是山姥切,而是國廣。 對于山姥切而言,幸福大概就是這么簡單吧,“感覺像是在做夢?!鄙伦约簳倪@美夢中醒來,只能用親昵的動作去確定懷里的人是否真實。 在眼簾上印上吻,又像是奶狗一樣窩在脖頸處輕嗅。 本丸的其他刀如果看到了這么黏人的山姥切,大概會大跌眼鏡,然后認為自己沒睡醒,又或者是懷疑今天早上開門的方式不對吧。 “我今晚可以留在這里嗎?” 蹬鼻子上臉了! “你不怕隔壁的三日月發(fā)現(xiàn)嗎?” “我不怕?!睂嶋H上,他來的時候,三日月宗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在窗外看了他好一會。但是三日月沒有阻止,像是為了確認什么,而準許他來到彌生的房間。 既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明天要面對什么,為什么不選擇在彌生身邊多呆一會。 “敗給你了?!睆浬煽诹恕?/br> 畢竟山姥切很少請求,而且只是留宿一晚上…… 山姥切微微一笑,脫下了衣服,留宿本就是突然決定的事,他也就沒有帶睡衣。不過,這不是問題。 “你的衣服放在柜子里,最上頭?!?/br> 因為山姥切總是不肯收下彌生買的衣服,可是每次給付喪神們買衣服,卻唯獨沒有他的很奇怪,這就變成了死循環(huán)。彌生會給山姥切買衣服,但是鐵定會被退回來。久而久之,她自己的衣柜里,多了給山姥切攢下來替換的衣服。 山姥切隨便找了件T恤,又拽出條長褲,他從沒想到過,自己不收彌生買的衣服還有這種好處。 山姥切脫襯衣時,彌生就扭過頭去了。 然而,心里經(jīng)不住挑釁,沒三秒就忍不住好奇心看過去。 每日練習(xí)刀法,時不時要帶隊出門巡視,又或者跟敵人對陣,山姥切卻還是像少年一般遷細,哪怕身上有凸起的肌rou,也不像是他的兄弟山伏國廣那樣充滿力量。與其說是看似文弱的秀氣,不如說,身體的素質(zhì)達到了完美的平衡。 “你在看什么啊……”注意到背后的視線,山姥切有些羞澀的抬起手來做了一個拉扯的動作??墒墙裉焖麤]像往常那樣披著被單,這樣的動作毫無用處。 “明明都敢在我屋子里脫衣服了,干嘛要害羞?” “因為彌生的房間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回避啊?!倍?,山姥切相信他要是現(xiàn)在出去換衣服,一定會被三日月堵住?!安灰窗?。” “是是?!睆浬焐洗饝?yīng)著,抬起手來裝作遮住臉,卻在山姥切收回視線時,再次放下。 是真的很纖細。 “連腿上的肌rou分布也很漂亮呢?!?/br> “唉?”山姥切渾身一僵,猛回頭,便看見了繼續(xù)盯著自己的人,“不是說了……”他話還沒說完,因為換褲子的關(guān)系,腳底下不穩(wěn),踉蹌的蹦跶了一下,然后就…… “咚”的一聲。 被褲子絆倒了的山姥切,就這么躺在了地上。 “國廣你沒事吧?” 聽見彌生的焦急的詢問聲,山姥切翻了個身,連忙勸阻了要過來的人,“我沒事!” “但是剛才的聲音……”真的很大啊。好在她住的地方距離其他刀遠,不過…… “阿魯吉,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