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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察覺到?!?/br> “這真是嚇壞我了。”鶴丸疑惑著,視線掃過大和室內(nèi)的眾位付喪神,用排除法將他們一一排除,“也沒見著阿魯吉跟誰關(guān)系不錯???話說,付喪神能孕育子嗣嗎?” “生物學(xué)上來說,是不可能的。”狐之助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大和室,它蹲坐在角落里,解釋道:“付喪神是刀,雖然擁有了人身以及生理反應(yīng),但是本體依舊是刀,跟人類是有生殖隔離的,你們哪怕有正常的夜生活,也不能讓女人孕育子嗣?!?/br> “突然覺得真是有點可惜呢?!摈谇姓f著,扭頭看向身旁,他的弟弟因為太過驚訝正微微張開嘴,“你說呢,膝丸?” “阿尼甲,我是膝丸!”膝丸下意識糾正,話音剛落,突然意識到,“等等,阿尼甲,你叫對了?” “唉?叫對了什么?不知道什么名字丸嗎?” “是膝丸啊膝丸!” 笑面青江收回看向源氏兄弟的視線,問道:“那么,這位讓我們主人受苦的人,到底是誰呢?” “這件事不管怎么想啊?!庇骤齐p手抱胸。 “都像是那個不著邊際的神獸做的呢?!狈漤氋R微微一笑,默默地拿出了自己的本體來,“說起來,那家伙現(xiàn)在在桃源鄉(xiāng)吧?” “千防萬防,還是讓他得手了嗎?!笔型桀^疼的捂著額頭,再次抬眼看到彌生慘白的臉,就憂愁的頭發(fā)都要掉光了。 而其他的刀劍,顯然也比較傾向于,是白澤出手導(dǎo)致鬧出人命來。 畢竟他們的主人不怎么出門,哪怕出門也有刀劍陪同著,既然付喪神不具備擁有子嗣的條件,那么與主人接觸最多,又擁有這種能力的,只能是那頭行為輕撫,趁機(jī)就占他們主人便宜的神獸了。 “跟白澤大人毫無關(guān)系。”彌生連忙攔住付喪神亂扣帽子的行為,“你們也不用猜測到底是誰,我也不想提及那個人。” 一直沉默的清光,突然出聲道:“如果這是阿魯吉的決定,那么我會遵從的。” “那個人是誰都無所謂,我啊,很期待這個跟阿魯吉有血緣的孩子。”大和守說道,卻對身旁的清光小聲嘀咕道,“我聽說,小孩子都會長得像父母。哪怕阿魯吉否認(rèn),只要小孩子出生了,容貌上總會帶著父母的樣貌,到時候不就知道誰是孩子的父親了?!?/br> 清光默默的對大和守比了個拇指,“可以啊,平時沒白看偵探片。” 眾付喪神們各有各的小算盤,沒人注意到,在提及懷孕這個話頭的時候,在靠近角落的國廣三兄弟中,山姥切手中的水杯跌落,濺了他一身水。 深夜。 彌生躺在床鋪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睡不著。 明明已經(jīng)將懷孕的事告訴了刀劍們,卻還是無法入眠。 毫無困意,精神抖擻。 彌生感覺現(xiàn)在再起來工作一會也能辦到,但是想起藥研叮囑過要早休息的話,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是又睡不著。 窗外,月亮懸掛在空中,彌生爬了起來,趴在打開的窗邊上,遙望著天空中的星辰。亮晶晶的星星一顆顆聚合在一起,在空中形成了一條不知道會延伸到哪里去的銀河。 秋風(fēng)帶著一股涼意吹入房間,彌生抖了一下,垂下的視線,無意間掃過院子。 在短刀們掛上了霓虹小燈的樹下,立著一個人影。 “國廣?” 他安靜的站在那里,意外的沒有披著總是不離身的被單。 彌生下意識的向下一躲,她還沒有做好要面對山姥切的準(zhǔn)備。然而,不等她找到因?qū)Φ姆椒?,來人已?jīng)借著地勢,像是貓一樣輕盈的翻到了屋頂,來到了她面前。 他——根本就不給她逃跑的機(jī)會。 作者有話要說: 掉馬拉! 山姥切夜會拉! 我想這個劇情想好久了。 實際上超級溫馨的! 在夜里私會,輕輕環(huán)抱著愛人,與她一同感受著幼小的生命。 ——擁抱著你們,我擁有了全世界。 第52章 第52章 寂靜的夜里,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的月光被人身遮擋了大半,山姥切就這么單手靠在窗上,保持著能一步進(jìn)屋的動作。 就像是莎士比亞筆下的,在夜里背著所有人私會。 “我有事找你?!?/br> 他沒有像是往常那樣,會先禮貌的問“我能進(jìn)去嗎?”又或者直接選擇沉默,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卻當(dāng)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他沒有選擇龜縮在自己所架起的一方天地,而是選擇了,今晚要弄清所有事的積極樣。 “進(jìn)來吧?!?/br> 早晚都要來到的事,再去矯情掙扎也沒用了。 得到了彌生的首肯,山姥切一步邁進(jìn)了房間里,進(jìn)入后,還不忘記拉上窗戶,“夜風(fēng)太涼,你現(xiàn)在的身體受不了?!彼?zé)備著,說完,卻又道歉:“……對不起,我不是因為孩子,只是,你生病的話……” “我知道你的意思?!?/br> 他笨拙的表達(dá)著,自己不是因為孩子的關(guān)系而跑來說教,本來看起來熟練的夜會行動,也因為解釋不清變得拘謹(jǐn)起來,像是在自我厭惡一樣,山姥切縮入了昏暗的角落里,明明靚麗的外表,卻奇妙的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山姥切晚上不睡,是有什么事嗎?” 不是跟之前一樣叫自己國廣,而是直接叫了山姥切…… 這一瞬間,山姥切仿佛遭到了重?fù)粢话悖睦锓浩鹨唤z苦澀,“阿魯吉真的很厲害呢?!彼郧埃?jīng)不止一次對他提到過,語言是藝術(shù)也是利刃,“但是,不會因為你改變了稱呼,就會被這么簡單的擊退?!?/br> 今夜的山姥切意外的很堅韌,就如同他刀刃給人的感覺一樣。 “唉,我大概也猜到不行。那么,你是來詢問孩子的事吧?” 山姥切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這也是我來的原因之一,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每每回想起來都在意的不行?!?/br> “什么?” “那個時候,彌生不是有說過,當(dāng)一切結(jié)束了,你有話要對我說?!?/br> 如當(dāng)頭一棒,彌生驚得渾身一抖。 山姥切已經(jīng)明了了,“果然,那個時候的恍惚并不是意外,而是真的在那幾秒的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嗎?對我來說,就好像是一場夢,醒來后留下的只有感覺,夢里的事變得模糊不清,只依稀記得一點片段?!?/br> “你還記得什么?”彌生好奇。 “那場夢里,好像有人叫我的名字——山姥切國廣?!?/br> 是的,他會有這樣的記憶,正是彌生呼喚過他的證據(jù)。 “之后呢?” “記憶有點模糊,但是……”山姥切說到這里,面上爬上了紅暈。明明整個夢境里一片模糊,他卻唯獨對這個片段記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