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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多少錢?” “三十萬,對了,莊兄,我知道你和那個人有些過節(jié),看在小弟的面子上,換個地方解決如何?”楊浩小聲的說道,他也認識許偉,這個冤大頭三百萬賭垮的那塊石頭,就是楊浩親手賣出去的。 “放心吧,我是來賭石的,又不是來結(jié)怨的?!?/br> 莊??粗驹谧约簩γ娌贿h處的許偉,眼睛里閃過一道寒光,隨即將目光放到切石機上的那塊半賭毛料上,釋放出了眼中的靈氣。 有如絲線一般的靈氣,隨著莊睿的眼神,滲入到毛料的表層里,一個結(jié)晶體的世界,無數(shù)的細小粒子狀顆粒,呈現(xiàn)在了莊睿眼前。 莊睿發(fā)現(xiàn),在那塊天窗的后面,倒是有綠,并且塊頭還不小,但是這些綠沒有連成片,而是被一層層灰白色呈絲絮狀的白色斑點,給包裹分割開來,最大的一塊翡翠,也不過只有七八公分大小,形狀還不是很規(guī)則,連一只鐲子都掏不出來。 不過這些翡翠種水不錯,勉強能達到冰種了,透明度很高,全部分解出來,雕成一些小的掛件的話,三十萬的本錢倒是能賺回來的。 這次解石是由趙師傅親自cao刀,前幾個月去緬甸公盤的時候,由于他的失誤,使得許氏珠寶損失慘重,這也讓趙師傅心理壓力很大,如果在這次賭石大會再次賭垮的話,即使許振東不說什么,他也沒有臉面再留下來了。 對于現(xiàn)在國內(nèi)大多數(shù)珠寶公司而言,他們并不缺錢,只是缺少制作玉器的原料,所以趙師傅選的這塊毛料,只要能解出不低于三十萬的翡翠來,就算是賭漲了。 因為這塊毛料的翡翠之中摻雜了白棉,所以從擦石開始,趙師傅就很小心,一點點的將毛料外面的皮層擦開,而里面和翡翠玉石交錯在一起的白棉,更是耗費了趙師傅全身的精力。 整整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將毛料里面的翡翠取了出來,而趙師傅整個人幾乎都攤掉了,不過讓他欣慰的是,這次賭石雖然算不得大漲,但總算是沒賠。 在知道這塊毛料是解開自用之后,圍觀的玉石商人們早就散開了,莊睿等人看了一會,也感覺到很無趣,遂回到棚子里去等待了,而許振東將許偉留著解石現(xiàn)場,也和楊浩說說笑笑的來到了棚子里。 “許老板,不知道令侄給你介紹沒有,上次在南京解出天價翡翠的人,就是這位莊老板?!?/br> 楊浩不太清楚莊睿和許偉之間的恩怨,本著來者都是客的道理,將莊睿介紹給了許振東。 第一百九十八章 瘋狂的石頭(八) “莊先生真是年少有為啊,如此年紀就能在賭石圈子里揚名立萬,可是不容易呀。” 許振東倒是知道一些莊睿和許偉的之間的矛盾,當(dāng)然,肯定不是從許偉口中得知的,是以許振東現(xiàn)在說的這話,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夸獎莊睿,其實卻是暗指莊睿年少輕狂。 “哪里,許老板才是老當(dāng)益壯,家族里也是人才鼎盛,我們做小輩差的還遠?!?/br> 莊睿自然是不肯示弱,你既然想護犢子,我就連你一起罵進去,都老成這樣了,還要親自出馬來賭石,那句人才鼎盛,更是在赤l(xiāng)uo裸的打臉。 許振東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一把年紀的人了,和莊睿這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斗嘴。勝負都是失面子的事情,只是許振東并不知道面前這人就是切斷他公司原料貨源的罪魁禍首,否則的話,別說是斗嘴了,許振東恐怕打架的心思都會有了。 “大伯,咱們那塊毛料解開了,里面的翡翠成色還可以。” 兩人正說話間,許偉扶著趙師傅走了進來,一手還拎著個包,顯然里面裝的就是剛解出來的翡翠料子,許偉一邊說,一邊獻寶似地打開了個那個包,拿出一塊明料,遞給了許振東。 “恩,還不錯,能達到冰種了,辛苦趙老弟了,這玩賭石,講究的還是經(jīng)驗啊,人能走一次運,不見得一輩子都走運,許偉,好好像你趙叔叔多學(xué)習(xí)一點,不要整天坐井觀天,妄自尊大?!?/br> 許振東在家族之中,是個很強勢的家長,但是對外卻非常的護短。這會右手一邊把玩著這塊卡片大小的翡翠,嘴里一邊教訓(xùn)著許偉,但是話中的意思,卻是直指莊睿,就連楊浩都聽出不對勁來了。 “呵呵,我這人就天生運氣好,許老板你們先坐,我要去解石了,剛才解出一塊三百萬的翡翠,這塊毛料也不知道怎么樣,三哥,搭把手,幫我把毛料搬過去吧?!?/br> 莊睿像是沒有聽懂許振東的話,笑呵呵的站起身來,招呼眾人走出了棚子,老三自然沒有讓莊睿動手,一人將那塊毛料抱到了切石機旁。 “運氣,人能靠運氣活著嗎?”看著莊睿的背影,許振東不屑的說道,這老頭的年齡和脾氣一般,都挺大的。 “大伯。這小子運氣真是不錯,在南京的時候,兩塊廢料都被他擦出綠來,其中一塊還是大漲,賣出了兩千萬,剛才那塊毛料,也是別人不要的,居然也能賭漲,這小子很邪行的?!?/br> 許偉雖然對莊睿恨之入骨,但是對于莊睿的運氣,卻也是嫉妒的很。 “哦?” 聽到許偉的話后,許振東的眼睛不由緊縮了一下,他剛才雖然是說賭石經(jīng)驗最重要,但是許振東知道,翡翠毛料千變?nèi)f化,經(jīng)驗再豐富,也遠不如運氣重要的,如果這年輕人真的一直走著鴻運,自己與他交惡,應(yīng)該不是一件明智的舉動。 想到這里,許振東皺起了眉頭,向許偉問道:“你和這人怎么認識的?因為什么產(chǎn)生的矛盾?” 許振東只知道自己這個侄子在南京的時候,和這莊睿不怎么對路,但是詳細情況,他確實不太了解,這也可見許振東護短的脾性了,對錯都沒分清,就先護著自家人了。 許振東這種性格,雖然在家族里很是得到擁護。但是對于公司的發(fā)展來說,并沒有任何的好處,這也是近年來許氏珠寶日漸沒落的原因之一。 “是那件英國珠寶設(shè)計師的事情?!痹S偉小聲說道,其實那事情和莊睿根本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許偉將那天在場的人,都記恨在心里了。 “走吧,去看看那小子的運氣,是否真的有那么好,要是開出翡翠來,咱們也可以買嘛?!痹S振東瞇起了眼睛,向棚外走去,在他看來,許偉和莊睿之間的矛盾,不過是小孩子打架,在利益面前,都是可以妥協(xié)的。 “這許氏珠寶的掌門人,就這水平,看來離沒落也不遠了,對了,莊睿,你怎么和他們結(jié)怨了,這一家人可都是小心眼啊?!?/br> 馬胖子湊到莊睿身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