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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緩緩道:“不要看了,早些休息。” 隨即將她床榻上的書籍都收了起來,自己則是進入了浴間。 等到容湛沐浴出來,就看到嬌月乖巧的躺在那里,他上前掀開被子與她靠在一起,嬌月聲音帶著些軟糯,似乎是有些困了。 容湛道:“乖,休息吧。” 嬌月輕聲:“我今天看了地方志,覺得有些意思。” 容湛不知她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不過嬌月但凡這么說,想來也是有其用意的,他低頭看她,問道:“怎么?” 嬌月軟綿綿的笑,緩緩道:“我發(fā)現(xiàn)利州的很多風俗有點奇怪,特別是近些年。” 容湛不解的看向了嬌月,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嬌月緩緩道:“我發(fā)現(xiàn),利州的有些習俗挺像西涼的,你說有趣不?” 容湛有一瞬間的停頓,很快的,他問道:“與西涼相似?” 嬌月點頭:“對呀,我對比了早些年的,倒是并沒有。只這些年有些像,恰好,是周知府調(diào)任之后。” 容湛抿抿嘴,說道:“行了,我知道了?!?/br> 嬌月說完自己的懷疑,安心的睡了過去。 容湛感覺軟玉溫香在懷,剛想對她做點什么就感覺到這丫頭綿長的呼吸。他輕聲道:“你怎么就這么聰明呢?” 容湛覺得嬌月聰明的不似凡人,可是嬌月卻不是無的放矢的來調(diào)查這些。沒有什么比看地方志更加明晃晃的能夠感覺到這里的一切。而嬌月總歸覺得周小姐的人設(shè)實在是有些不統(tǒng)一。主要懷疑,她自然就會傾向于找這些方面的線索。 果然,其實還是可以看出一二的。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總是給容湛提個醒。 翌日清晨起床,嬌月伸著懶腰,整個人都挺精神的,不過倒是奇怪,今日容湛竟是并沒有提前起床出門,反而還躺在她的身邊。 嬌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容湛的臉一下,歡喜的笑了起來。 容湛睡得很沉,沒有動。 嬌月的小手兒又更加不老實起來,她偷偷的滑入他的衣衫,停頓一下,往下而去…… 感覺到他清晨的激動,嬌月的小手兒立刻撤了回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打算繞過容湛起身。只是剛一動就被容湛一下子抓住,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帶著些懶洋洋:“一大早,你就這么急?” 嬌月順勢咬在了他的肩膀,嘟囔:“誰稀罕你啊。” 容湛似笑非笑的,他手指劃過嬌月的臉蛋兒,低語道:“你不是很稀罕我嗎?” 稍微一使勁兒,她就倒在了他的身上,嬌月看他這個樣子索性也不松手了,她長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容湛黑發(fā)披散,但是卻沒有一絲女子氣息,反而是分外的硬朗。 嬌月的小屁股不斷的往下挪,最終壓在了他的不可描述的位置上。 嬌月帶著笑,但是語氣倒是很認真:“咦?我不小心坐到了什么?” 倒是十分不解的樣子。 “哎呦,你一大早就……哎!” 容湛看她這樣,一個翻身,將人反壓在了身下…… 兩人折騰到中午才起來。 容湛正在穿衣,嬌月倒是躺在那里不想動,她的一只胳膊伸了出來,就這樣搭在了床邊兒。 她說道:“你這樣,很不好的……” 容湛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衫,微笑回頭看她,說道:“我不覺得有什么不好?!?/br> 他上前一步,坐在了床榻的邊緣,嬌月伸手掐他的腿,很硬,根本就掐不動。 嬌月瞪視容湛。 容湛帶著笑意,捏捏嬌月的小臉兒,認真說:“你看,你還敢挑釁我么?你自己是不是根本不不是我的對手呢?” 嬌月不服氣:“下次再來?。 ?/br> 她哼了一聲,繼續(xù)道:“難不成我還能怕了你?” 容湛揚眉,倒是沒想到嬌月倒是厲害了起來。嬌月軟綿綿的說道:“我可是聽過一句老話的?!?/br> 容湛揚眉,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雖然感覺不會是什么好話,但是容湛倒是挺期待嬌月的表現(xiàn)的。果不其然,嬌月微笑,緩緩道:“只有累壞了的牛,沒有耕壞了的地?!?/br> 容湛強忍著笑,他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說道:“你厲害了啊!” 又是一下:“現(xiàn)在都會撩撥我了。只是……我倒是要看看,你說的是不是有道理?!?/br> 嬌月立刻雙手交叉:“現(xiàn)在不行?!?/br> 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她一本正經(jīng),義正言辭的:“你不能什么也不調(diào)查啊,總是把工作丟給余大人和姜三小姐不好吧?” 容湛攤手:“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好的,我只是突然覺得,其實這樣很好。憑什么我累死累活……” 頓了下,說:“他們似乎也累死累活,我倒是不能說他們偷懶?;??!?/br> 容湛這樣只直白,嬌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容湛也不管她是躺在被子里,直接連人帶被子撈入了懷中。 他輕輕拍著嬌月,說道:“我忙,可能照顧不好你,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好不好?不要讓我擔心好不好?” 這樣帶著安撫的輕哄讓嬌月熨帖極了,她輕聲說了好。 容湛又在她的額頭親吻,說道:“好女孩兒?!?/br> 嬌月下午才起來,她坐在那里發(fā)呆,感慨道:“我是不是被容湛套路了啊?!?/br> 幾個丫鬟都憋著笑,不說話。 嬌月抿抿嘴,嘴上雖然說著嫌棄容湛的話,但是表情卻又是嫌棄的。 她道:“趙王叔走了?” 劍蘭回道:“正是呢!” 嬌月有些不好意思,她竟然完全忘了趙王叔的事情,將她全然拋諸腦后。人今日離開她都沒有去送。也不知趙王叔心里如何想她。 嬌月哎了一聲,說道:“你說這事兒……” 她自己都不知道說什么才是了。 嬌月嘆息一聲,期期艾艾的說:“這皇叔該是怎么想我啊。” 嬌月悵然望天,茫然臉。 云兒好心的安撫她,說道:“王爺必然會解釋的很好的,小姐莫要太過擔心就是。總歸王爺不會坑小姐的。” 話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