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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這次為什么過來?” 想到前兩日那則飛鴿傳書,問道:“還是那個事兒?” 容湛點頭,承認了:“他們就是事多,你以為陛下是真的要抓人嗎?我看他們分明就是想進入我的府邸,想弄清楚里面的格局,往后有需要的時候名正言順的探查,我太了解他們了,不管說的多么冠冕堂皇,就是這么個道理?!?/br> 嬌月想了想,問:“那你不打算答應?這樣皇叔也很為難吧?我看皇上……” 嬌月沒有說完就看到容湛正似笑非笑的看她,她沉吟了一下,不言語了,半響,將他外衣脫下放好,隨即又去柜子里尋了一件青藍色的衣衫,問道:“這件可否?” 容湛頷首應了,交代:“給我備上披風,我覺得有些微涼?!?/br> 嬌月蹙眉,隨即嬌軟的說了好。 容湛怕她擔心,又說道:“我沒有什么事兒,只是你知道我的,我慣是與旁人不同?!?/br> 嬌月知曉這一點,輕聲道:“我懂的?!?/br> 隨即上前擁住他的腰,說道:“那些公事我不多管,你只照顧好自己就成,旁的我一點都不在乎?!?/br> 容湛含笑點頭,說道:“我懂?!?/br> 隨即輕輕的摸著她的臉蛋兒,低頭親了上來。 嬌月閃躲不及,被他親個正著,好半響,她才被他放開。 兩個人都有些微喘,嬌月將披風為他披好,隨即迷戀的說道:“真是帥氣的不行的好男人?!?/br> 容湛被人個夸獎,笑問:“怎么?你今日又受了什么刺激?” 好端端的,她才不會無緣無故的夸獎人。 容湛尋思一下,說:“今日那個周美玉又來了?” 嬌月點頭,說起這位,感慨道:“有點看不懂她,不知她想什么。” 容湛冷淡的笑,說道:“日子久了自然就知道了,誰也不可能天天都演戲,總歸有露出馬腳的一日。你說對嗎?” 嬌月點頭,認可容湛的話,說道:“自然對?!?/br> 她拍拍容湛的后背,說道:“行了,我們去王叔那里吧,總是要請安的?!?/br> 容湛頷首。 二人來到院子里,趙王蹲在地上正在幫小葉子挖坑,嬌月有些無奈,拜見道:“參見王叔?!?/br> 趙王抬頭,含笑:“侄媳婦兒還是這么有精神頭?!?/br> 嬌月點頭:“那是自然的。” 她道:“不知您這是……?” 倒是不解了。 趙王:“我?guī)托∪~子挖洞呢,你們這當爹娘的也不知道多陪陪孩子,也不想想,孩子小的時候就這么幾年,若是你們錯過了,可就再也沒有了。” 趙王不斷的碎碎念,想到趙王家中那個作天作地的小胖子,嬌月嘴角抽搐了一下。 小葉子清脆的開口:“不是的!不是娘親不陪著我們?!?/br> “是我們不要跟娘親一起玩兒,娘親總是有很多大道理,又笨,我們還是喜歡自己玩兒?!毙∪~子真是明晃晃的拆臺:“而且娘親在,阿爹很快就會過來??墒前⒌@樣不許,那樣不行……” 他解釋的十分清晰。 趙王愣了一下,隨即爆笑出聲。 他道:“這個不許,那個不行……哈哈哈!我說容湛,你現在怎么被你兒子嫌棄成這樣啊。” 趙王一瞬間就覺得心情好了。 容湛:“呵呵。” 趙王:“哎呦喂,真是沒想到啊……” 容湛:“呵呵呵?!?/br> 這事兒似乎讓趙王心情不錯,具體心情不錯到什么地步呢,傍晚吃飯的時候還在提這一茬兒。 容湛的臉色蒼白,一般來說會覺得這是身體不好,但是自家人是懂自家人的。 趙王和嬌月明確的知道,容湛這是不高興。 人家氣憤了都是臉紅,他是發(fā)白…… 嬌月偷偷在桌下握住了容湛的手,隨即輕輕的笑了一下…… 容湛知曉他們家小娘子誤會了,不過還是順勢的捏住了她的小手兒,不放松。 702、咦 深夜時分。 容湛陪著趙王爺在書房敘話,嬌月不去揣測他們說什么,他們男兒家的事情她可管不著,她正在翻看命丫鬟尋來的利州志。 下面所屬的幾個縣的縣志嬌月也都差人尋來了。 這般一看倒是著了迷。 容湛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嬌月竟然還沒睡。 嬌月洗過澡后長發(fā)鉸干了披散在肩膀上,隨意的靠在床頭,屋內燈火通明的,她則是翹著腳看書,一頁頁的翻看,十分的認真,仿佛是有趣至極。 “都秋日了,怎么不多穿點?就這樣著涼怎么辦?” 聽到響聲,嬌月抬頭,說道:“湛哥哥?” 隨即起身就要伺候他。 “屋里燃著地龍啊,我覺得溫度很好的?!?/br> 容湛問道:“這么晚還不睡?!甭曇衾飵е鴰追殖庳?,不過去帶著些旖旎的柔情。 他問道:“吃過藥了么?” 嬌月點頭,生怕他繼續(xù)問,她補充:“藥浴也泡過了?!?/br> 容湛道:“你身體虛弱,該是好好養(yǎng)著,看這些作甚,白日里再看也不遲。而且……這是什么?” 除卻縣志之類,還有一些當地的書籍,不是什么名家之作,不過是一些鬼鬼怪怪,風俗習慣之類的。 嬌月盤腿兒坐在哪里,說道:“我看一看利州的簡介啊,說不定還能看到什么有趣的東西?!?/br> 頓了頓,她帶著些乖覺的笑意:“說不定我多看一看還能幫到你?” 這是為自己找理由了。 容湛被她逗笑了,揉揉她的頭,說道:“你就會哄我。” 嬌月理直氣壯的:“可是你也容易被我哄啊,誰讓你那么喜歡我呢?” 容湛低頭看著嬌月,嬌月這樣坐在床上,衣衫半露,雪白的小腿露出一截,白凈的好似一個瓷娃娃。 容湛只這樣看著她就動不了了,只覺得她千好萬好,恨不能吃掉她。 嬌月輕聲道:“怎么了?” 容湛這樣盯著她看,倒是讓她有些懵了,全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容湛的眼神幽幽暗暗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