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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以與你溝通一下。看看婚期定在何時才好?!?/br> 容湛就這樣打量嬌月,倒是帶了許多的尊重。 嬌月咬了咬唇,沉吟半響,道:“成親么?” 倒是有幾分臉紅,不過很快的,嬌月道:“我也不知道,這事兒不是該長輩們決定的么?” 容湛揉揉嬌月的臉蛋兒,道:“我自然是知道該長輩做主,但是總歸要看你的心意,若是你不愿意,我是怎么都不會做的?!?/br> 嬌月立刻紅著臉兒,道:“湛哥哥哦!” 她不知道說什么才是了,不過心下是十分歡喜的,能被人這樣尊重,她自然感覺不同。畢竟這里不是現(xiàn)代,而是古代。容湛能夠這般,委實十分難得。 她想了想,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道:“你坐在這里哄我睡覺好不好?” 容湛挑眉,打量嬌月。 嬌月雖然臉色緋紅,但是倒是有幾分大膽,她道:“要不然我們聊一聊?” 容湛失笑,問道:“你想聊什么?” 嬌月認真:“聊你?。 ?/br> 她道:“我們聊一聊你什么時候離開皇宮的好不好?要不然,我們聊一聊師姐??!師姐要變成我的舅母了,我該是好好的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的。” 嬌月倒是十分理所當然。 容湛了哦一聲,意味深長:“后面這句才是你真正想聊的吧?” 嬌月咦了一聲,搖頭,道:“沒呢!” 有些羞澀的樣子,其實她也真的很想知道湛哥哥的過往,只是如若知道這些過往就意味著讓他不開心,那么嬌月又是怎么都做不到得了。 嬌月撒嬌的搖晃容湛的衣襟,小手兒不肯放松,輕聲道:“你說嘛!” 容湛含笑,他將嬌月安置在被子里,為她掖好了被子,仿佛她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小娃娃,容湛輕聲道:“好啊,聊一聊。” 嬌月的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她輕聲道:“那你說說哦!” 容湛看她一副好奇的樣子,不過眼中又有暖暖的關(guān)心,拉著嬌月的手不肯松開,他道:“其實我爹戰(zhàn)死,我娘殉情之后,我中毒了?!?/br> 嬌月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眼看她要坐起來,容湛按住了嬌月,微笑道:“沒事,躺著,乖乖聽,不是要睡覺嗎?” 嬌月咬唇,沒有說話,容湛倒是繼續(xù),他道:“所以我那個時候才會發(fā)瘋的捅了皇叔一劍,我想,我大概要死了,倒是也不需要想那么多了。其實當初祖母為了維護我與皇爺爺鬧掰了,閉門不出是假的?!比菡繙\淡一笑,道:“那是為了能讓我理所當然的消失。當年,我就被送出了宮,是皇爺爺尋了天下聞名的祁神醫(yī)為我救治。而季jiejie就是祁神醫(yī)最看重的徒弟。我在祁神醫(yī)身邊的時候除卻兩個貼身侍衛(wèi),就是師姐照顧我?!?/br> 嬌月輕聲道:“那個時候季jiejie年紀也不大吧?” 容湛頷首:“那個時候我中毒太深,若不是師父和師姐,怕是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沒有我了。雖然我并未曾與師父學(xué)習(xí)什么醫(yī)術(shù),但是我的功夫,還有其他都是師父教導(dǎo)的。” 嬌月輕聲:“那么那個時候,你為何總是開玩笑叫我舅舅是師父??!這根本就不對??!” 再一想,又道:“其安說,你們的功夫如出一轍,很像是一脈相承?!?/br> 容湛微笑:“你倒是還記得這件事兒。”隨即又道:“你一個小孩子,怎么那么多心思啊!小時候啊,看你大眼睛轉(zhuǎn)呀轉(zhuǎn),我就知道你這個鬼靈精不知道又算計什么了?!?/br> 嬌月咬唇,輕聲道:“哪有??!” “那不過是調(diào)侃,因為當初我萬念俱灰之時曾經(jīng)在宮中見過他。他與我說,想要報仇就要留著性命。面上如何哪里重要,人,要學(xué)會蟄伏??傊蟾耪f了更多,也許現(xiàn)在看來對一般的孩子來說是不能理解的。但是那時對我卻是仿佛一盞明燈。雖然可能給我教歪了,但是現(xiàn)在我仍是感謝他的?!鳖D了頓,容湛道:“至于說功夫一脈相承,那倒是因為我?guī)煾噶?。你舅舅齊之州是我?guī)煾傅膸煹?。不過當時他與我一般,對行醫(yī)不感興趣罷了。這大概也是我們骨子里有些相像之處。我們都堅信,行醫(yī)是不能真正救人的?!?/br> 容湛冷笑道:“有些人根本不需要救治,他需要的是直接去死。” 嬌月尋思了半響,問道:“那你的毒……?” 容湛搖頭:“沒事,你放心好了。有師姐在,我總歸不會有事的。而且,如若真的有事兒,我也不會娶你。我還沒有下作到那個地步,讓你早早的守寡?!?/br> 嬌月的臉蛋兒立刻紅了起來。 容湛繼續(xù)道:“畢竟……還沒怎么樣都要被人懷疑體虛了不是嗎?” 嬌月直接用被子捂住了臉,道:“你好煩!” 278、你是我的人了 寒冬時節(jié),紛紛揚揚的雪花從昨日就下個不停,寬敞的官道之上,一輛馬車正在趕路,馬車上諾大的一個“譽”字昭顯了這馬車的主人。 京城,譽王府,譽王爺容湛。 馬車華貴中透漏著一絲低調(diào),許是車中的主子特別怕冷,這馬車倒是搭著厚重的簾子,與尋常馬車更加注重美觀有些許不同。然雖然如此,只懂行的人細看便是明了,這馬車裝飾,無一不精細。 馬車之上,只見一身著青云錦繡牡丹紋狐裘邊錦衣,碧玉素色流蘇裙,風(fēng)鬟霧鬢,發(fā)中別著珍珠花簪的小姑娘可不正是嬌月。泛著淡粉的珍珠花簪襯在明眸皓齒、嬌俏無雙的小姑娘身上,別有一番俏麗風(fēng)情。 嬌月委實不知道容湛是如何說服了他爹娘,總是他竟然真的帶她出來了,嬌月整個人歡欣雀躍的不得了。 她坐在馬車里,腳邊放著炭火小盆,笑盈盈的看著容湛,問道:“湛哥哥,你到底是怎么說服我爹的??!我娘還好的,我爹這個人很固執(zhí)的。” 容湛若有似無的揚了揚嘴角,帶著幾分清冽的笑意,他道:“你想知道么?” 嬌月看他這樣的表情,倒是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問下去了,總是覺得此人沒安好心呢! 嬌月嘟著小嘴兒,上下打量容湛,遲疑該不該問。 容湛則是輕輕的動了動炭火盆,笑容更是燦爛了幾分。 這樣好看的他……也就是那么一瞬間,嬌月有些癡迷的打量容湛。 嬌月其實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