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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嬌月一愣,隨即抬頭,容湛眼睛帶笑,嬌月直接就掐住了他的腰,道:“讓你笑話我?!?/br> 嬌月這般樣子,容湛含笑,他道:“難道我說錯了么?你看,你爹總是擔(dān)心我占了你什么便宜,但是倒是不想一想,我才是那個可憐的會被占便宜的?!?/br> 嬌月反應(yīng)過來,道:“你真是太壞了?!?/br> 不過卻仍是靠在容湛的懷中,動也不動。 她輕聲:“湛哥哥,你對我這樣好,到底是為什么?。 ?/br> 容湛緩和了一下,道:“可能是你長得太丑,我怕你嫁不出去,所以想要對你好一點,然后拯救一下京城的那些公子哥,把你娶回家。” 嬌月又惱了起來,繼續(xù)掐,容湛覺得嬌月看著溫溫柔柔的,但是手勁兒還是挺大的,他道:“我估計,我腰上該有青紫了?!?/br> 嬌月一愣,隨即道:“你很弱哦!” 又道:“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這么沒用?不過是掐一掐罷了。” 話雖如此,眼神兒卻不斷的瞟呀瞟,似乎有些擔(dān)心的樣子。 容湛一本正經(jīng),認(rèn)真道:“你又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不是母老虎嗎?” 嬌月又捶人,隨即推了容湛一下。 不知為何,容湛突然間竟然身嬌體軟易推倒了,就這樣被嬌月推倒在。 嬌月叉腰道:“你再敢不敢了?” 容湛也不起來,就是這樣看著嬌月,隨即輕聲言道:“不!” 嬌月?lián)项^,“是不敢了還是不起來??!”她爬到,直接用腿壓他:“說服了我!以后都聽我的?!?/br> 容湛看她盛氣凌人的樣子,臉色漸漸紅了起來…… 277、交心 燭光搖曳,嬌月就這樣看到容湛的臉細(xì)不可查的紅了起來。 她隨即立刻低頭檢查自己的衣衫,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不整,隨即言道:“你為什么臉紅?” 十分的迷茫。 容湛輕聲咳嗽一下,道:“你把你的腿拿開?!?/br> 嬌月不肯,揚頭:“為什么?我不!” 容湛盯著嬌月,嬌月被他看得發(fā)毛,隨即言道:“你說啊,為什么!” 容湛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腿上,嬌月自己看了過去,隨即也立刻臉紅起來,好巧不巧……這這,她竟然壓在了容湛那個不能言說的位置。 嬌月恍然立刻就撤開,隨即后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容湛,仿佛容湛是一個色狼,她道:“你你……”倒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容湛看她這個樣子,倒是也直接拉了拉衣衫,后退了幾步。 許是因為容湛的動作,嬌月竟然一下子就不那么尷尬了,她嬌嗔道:“你干嘛后退?明明是我吃虧,呸呸呸,好惡心?!?/br> 想到這里,嬌月繼續(xù)后退,退到了墻壁邊緣。 容湛呵呵冷笑:“真是,真是吃虧?!?/br> 似乎重復(fù)嬌月的話,但是眼神兒可不是這么回事兒了,他的眼神兒還真是充滿了譴責(zé),仿佛嬌月就是那個壞女孩兒,存了心要占他的便宜。 嬌月倒是秒懂了,她立刻:“你那是什么眼神兒。” 容湛呵呵,隨即整整衣衫,道:“大晚上的,你好生休息?!?/br> 容湛似乎就要走的樣子,不過看他腳步帶著幾分匆忙凌亂。 嬌月立刻揚眉,道:“你腳步看起來十分的飄忽,是不是比較虛啊?!?/br> 容湛霍的停下腳步,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嬌月,嬌月在他的視線下越發(fā)的臉紅起來,不過倒是死撐著道:“你看什么看?本來就是你比較虛?!?/br> 容湛呵呵冷笑起來,他緩緩道:“我虛?” 嬌月點頭。 容湛上前一步,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再說我虛試試?” 嬌月偷偷的瞄一眼容湛,隨即低頭,不過很快的,她倒是強撐著抬頭,盯著容湛,言道:“那……難不成你還敢做什么不成?” 容湛微笑,上前一步,輕輕抬起嬌月的下巴,低聲道:“我讓你知道一下,我到底虛不虛?!?/br> 嬌月的臉蛋兒仿佛能滴出血來。 她囁嚅嘴角,不肯示弱,不過眼神兒卻飄忽,她道:“你、你不可以欺負(fù)我。” 容湛揚眉,似笑非笑,緩緩道:“不是你怕我比較虛嗎?難道我不該好好的證明一下自己么?我不能讓你有這樣錯誤的認(rèn)知?!?/br> 隨即微笑著將手滑到了她的頸項處,嬌月臉色更紅,她倒是也不管那許多了,使勁兒推向了容湛,容湛紋絲不動,他道:“喜歡你呢!” 嬌月嗯了一聲,咬唇:“你到底要怎么樣!” 容湛微笑:“怎么樣么?你猜我想怎么樣?” 嬌月索性挺胸,她脆生生道:“我就不相信你敢欺負(fù)我,你若是欺負(fù)了我,我就……” 不等說完,就聽容湛接過了話茬兒,微笑道:“告狀?!?/br> 嬌月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她道:“你、你知道呀?” 容湛笑容倒是大了起來,他道:“誰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性格,自小就是個小狐貍。” 嬌月心道:知道我是小狐貍還那么喜歡我,你這人是典型的受虐狂。 嬌月上下打量容湛,賊兮兮的笑:“哎呦喂,知道還喜歡我哦!” 容湛就這樣盯著嬌月,嬌月被他看得發(fā)毛,臉色逐漸紅了起來,輕聲道:“你、你看什么?” 容湛的食指輕輕的撫在嬌月的唇邊,就這樣輕輕的滑著,很快的,容湛一下子就閃開自己,來到了窗邊,也不管窗外正下著鵝毛般的大雪,直接將窗戶拉開,低啞著嗓子道:“披著被子,別著涼?!?/br> 嬌月哎了一聲,機械的按照他輸?shù)脑捵?,不過整個人倒是紅撲撲的。 容湛吹了一會兒風(fēng),感覺自己整個人冷清了好多,總算是放松下來,他將窗戶重新關(guān)好,回頭看向了嬌月,嬌月低語:“你冷不冷?” 容湛搖頭。 嬌月張了張嘴,想要問他怎么了,不過只那么一瞬間,她竟是自己想明白了,隨即紅著臉蛋兒,不知道如何言道才好的樣子。 容湛坐在床邊,低聲言道:“我昨日進宮,圣上提起你我的婚事。我爹娘都不在了,算起來,圣上也算是能為我做主的長輩。不過我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