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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時謙和蕭伊然的房間里,零食已經(jīng)散落一地,剛進(jìn)門的他迫不及待地便將她壓在門上,吻,如這火.熱的季節(jié),將她席卷。 初時,的樂曲不散,她的心還隨著那兩只蝴蝶在悲涼的樂曲里浮浮沉沉。 仍是有些痛,也沒有傳說中的感覺,可她還是努力地去適應(yīng)他,因為她覺得自己不該,不該把屬于她和秦洛的情緒帶進(jìn)和他的生活里,所以,盡管承受得有些勉強,勉強到她沒辦法不專注在這件事情了,到了最后,更是被他的火\/熱與力量沖擊得沒有精力去想其它。 話說,一場球賽,總得要勢均力敵才能踢完全場不是? 然而,男女體力上的懸殊注定攻守不平衡…… 這一折騰,她都不知道折騰到什么時候,反正她實在抗不住睡著了,他還在奮戰(zhàn)。 第二天早上醒來,又是一身的疼痛難忍,動一下,便忍不住哼出來了。 他倒是睡得十分安逸,畢竟心滿意足嘛!她這一動,把他鬧醒了,順手便把身邊軟乎乎的人兒摟進(jìn)了懷里,帶著滿足和喜悅,“醒了?昨晚怎么樣?” 關(guān)于業(yè)務(wù)能力不強這個問題,總要翻身才有夫綱不是? 她趴在他胸口,不吭聲。 “說話!”他咬咬她瑩白的肩膀。 要她說什么呢?還是痛??!她扁扁嘴,“不想打擊你!” “……”這已經(jīng)比什么打擊都打擊得重了!他悶了好一會兒,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既然真不熟練,只有多練了,熟才能生巧?!?/br> 說著,準(zhǔn)備進(jìn)一步和她熟悉一些。 她實在是怕了,苦著臉,“你要我的命??!” “……”的確是太打擊人了!這事兒跟要命一樣嚴(yán)重嗎? “我洗澡去!”她掙扎著要起來。 “我抱你去……”他勘探了好久的溫泉地形呢! 她實在是沒力氣,也就由了他。 沒入溫泉后,疲倦疼痛的身體如被一只巨大的手溫柔撫遍全身,舒適極了。 她趴在溫泉邊上,半翕著眼睛看著他一級一級臺階走下來,小聲嘀咕了一句,“難怪這么痛……” “你說什么?”他沒聽清,靠近了問。 身體的接觸,讓她腦中警鐘長鳴,馬上退開了些,想了想,和他分析,“你說,我們打高爾夫球,球門跟球洞剛好匹配才能進(jìn)球不是?球大了怎么進(jìn)得去呢?擠破了土壤不痛嗎?” “……”你的意思是……這丫頭怎么說話讓人聽不明白? 她撇著嘴往下看了看他,頗為怨念,“別人的大概都是球,你的是球plus吧……” 他恍然大悟,笑得停不下來,忍不住強行把她拖到懷里來用力親。 兩人正在水里鬧著,忽然聽得不知何處一聲凄厲的尖叫聲響起。 “怎么回事?”她雙手撐住他胸膛。 他下意識地便想起昨晚那三個男人,什么旖旎心思都沒了,拍拍她,“穿衣服,去看看?!?/br> 兩人飛快穿好了衣服,打開門,外面已是一片混亂。 “發(fā)生了什么事?”隨便抓住一個服務(wù)員問。 服務(wù)員全身發(fā)抖,“殺人了!有人死了!” “什么地方?報警了嗎?”他忙道。 “報了,警察還沒來!”服務(wù)員指了指前方,“梅屋?!?/br> 這家酒店所有房間都是以花命名的,他和蕭伊然住的房間就叫“桃”。 “去看看!”寧時謙領(lǐng)著蕭伊然急赴梅屋。 梅屋外已經(jīng)站了好些人,他立時掏出警官證,驅(qū)散人群,“請讓讓,我是警察,請不要在這里圍觀,保護(hù)現(xiàn)場!” 他擠到了人群最前面,蕭伊然幫著他把圍觀群眾給請離了房間門口,房間里的情形便一目了然了。 一地的血。 房間里一男一女,男的仰躺在地上,穿著白色浴袍,浴袍散開的,腹部全是血,浴袍也大面積被染成了紅色。女的同樣穿著浴袍,趴在茶幾上,浴袍和身下也全是血。 現(xiàn)場并沒有遭到破壞,大家對這樣的場面終歸是害怕多于好奇。 寧時謙看了看時間,依舊保護(hù)著現(xiàn)場,等著當(dāng)?shù)氐木爝^來。他回顧了一下剛才看熱鬧的人群,里面似乎沒有昨晚那三個男人。 第169章 泉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山區(qū)派出所的警察來得很快,寧時謙在表明身份后便將現(xiàn)場交給了他們,沒過多久,這邊刑偵的也來了,隊長居然是寧時謙認(rèn)識的。 “時謙!”意外的相逢,卻是在這樣的場景,也沒多少喜悅了。 寧時謙苦笑,握手,“張端!” 沒有敘舊的時間,張端拍拍他的肩膀以示歉意,立即投入了查案。 寧時謙和蕭伊然回了房間,這樣的蜜月,可就沒了半分心思。 兩人躺在床上,各自琢磨,許久之后,寧時謙想起身邊的她,握住了她的手,“十三,對不住,蜜月的地點沒選好,發(fā)生這種事。” 他想,沒有誰的蜜月是這樣的吧?如果在家里,只怕奶奶要拿他的職業(yè)說事兒了,總跟死人打交道,帶煞!雖然十三也是警察,不會在意這些,但誰的蜜月不是一生最好的回憶? 蕭伊然自然是懂他的,他得了一種一有案子就陷進(jìn)去出不來的病,案子不破,他的心是松不下來的。 沖著他一笑,乖乖地倚到他身邊來靠著他。 他手臂收緊,擁住了她。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著,倒也十分平靜。蕭伊然聞著他的氣息,和他一樣,繼續(xù)琢磨著案子,到底這兩天晚上沒休息好,難得這樣安靜的時刻,竟然睡著了。 再次醒來卻是因為突然響起的敲門聲。 她迷蒙中醒來,寧時謙下床去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張端和另一個警察。 “時謙,打擾了,這是我們的干警小周?!睆埗诉M(jìn)了門。 “請坐?!睂帟r謙知道,這是來例行詢問的,這么大案子,酒店每個人都要被問。 張端向蕭伊然點點頭,“嫂子?!?/br> 蕭伊然十分驚訝,張端怎么會認(rèn)識她? 張端是寧時謙在部隊時的戰(zhàn)友,一起轉(zhuǎn)業(yè),張端回了老家進(jìn)了公安系統(tǒng)。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