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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50 50 飯局結(jié)束的時候,諸溪已經(jīng)有些站不住腳了。酒精在她的身體里發(fā)揮著作用,精神也亢奮起來。 比起她,小秦和王煜幾個人已經(jīng)是大醉了。一行人走出餐廳,小秦便沖到了路邊,扶著一棵風(fēng)景樹,作嘔起來。 王煜則由著幾個朋友扶著,和諸溪這邊道別。 畢竟在場的都是外人,諸溪盡可能的保持著清醒,雙手交叉置于身前,嘴角處保持著一抹淡淡的適宜的微笑,“王先生,非常感謝您今晚的招待?!?/br> 王煜倒了回來,伸出手,“諸律師不用這么客氣,我的那個案子還要勞煩你了?!?/br> “這是我的工作,應(yīng)該的?!敝T溪禮貌地回握了一下。 只是,她還未收回手,臉色已經(jīng)變了。 先前在飯桌上一直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王煜的身邊。他的手不偏不倚地落在諸溪的手背上,從王煜那里將諸溪的手握了過去。 不似剛剛諸溪和王煜那般,工作上的禮儀。雖然也是輕輕地握著,但是卻曖昧地捏了一下諸溪的手背,眼神微微瞥向不遠處的一輛蘭博基尼,玩世不恭地笑道:“諸律師,我的車就停在那里,不如我送你回去吧?!?/br> 諸溪面不改色地抽回自己的手,順著男人的目光看了一眼他的車子。果然,車子和人一樣,張揚而虛浮。 她將被他握過的手放置身后,在自己的衣服上來回地蹭了蹭,仿佛想要將男人留在自己手上的余溫和味道一同抹去。 “不用了,我有車?!敝T溪淡淡地道,生冷的語氣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將面前渾身散發(fā)著酒氣的男人隔絕起來。 她說完,便朝著小秦的方向走去。 因為醉酒微醺,她不時地移動著雙腳,以此來掩飾自己的醉意。那男人卻十分眼尖,一眼就瞧出她的不時,在諸溪往前走了幾步準備離開的時候,搶先一步上前,一手隔著肩膀拉住她的手臂,一手落在她的腰上。 不需要用力,就已經(jīng)將諸溪整個人往自己的懷里摟。趁著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靠在他身上的時候,他低著頭,覆在諸溪的耳邊,挑逗著,“諸律師,我看你今晚是喝醉了,這不人都站不穩(wěn)了。沒關(guān)系,我扶著你走?!?/br> 因為挨得近,男人嘴里吐出的令人不悅的酒氣,盡數(shù)鋪灑在她的臉上。 諸溪撐著自己的手肘,厭惡地推著鉗制著她的男人,“放開?!?/br> “生什么氣呢?諸律師,我這不是和你鬧著玩嗎?”男人一邊嬉笑著,一邊將她摟得更緊,沒有一點要放開她的意思。 諸溪又氣又惱,恨不得將男人的雙手當(dāng)場折去。但無奈她的力氣,在男人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放開?!?/br> 又是同樣的一句話,但是這次說話的人卻不是諸溪,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聽見那個聲音,諸溪猛地抬頭,掙扎得更加地用力。 下一秒,就已經(jīng)有人沖了上來,將她從王煜的朋友的懷里扯了出來。 她的雙眼霎時紅了,鼻息間縈繞著屬于黎郢梵身上的味道,清醒而醉人。她抬起眼,對上的是他的側(cè)臉。 黎郢梵一手攬著她的肩膀,一手握成了拳頭,狠而決絕地打在對面男人的臉上,帶著一腔的怒火吼道:“我讓你放開?!?/br> 那男人因為喝得有點多,根本就經(jīng)不起黎郢梵這么一拳,等他有了意識之后,人已經(jīng)跌坐在了地上,一股熱流緩緩地從他的鼻子里流了出來。他茫然地用手摸了一下那紅色的血液,咬牙切齒地瞪著諸溪和黎郢梵,“王八蛋,你竟敢打我?” 說著,他就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同樣也握拳,對上黎郢梵。 見他朝著自己打來,黎郢梵一個反手,快速地將諸溪帶到自己的身后,然后整個人擋在了她的身前,雙手用力,準確地將男人的拳頭抓住,再用力一扭,一字一頓地回道:“我打的就是你。” 他說完,就順勢將男人往后一推。一雙眼泛著紅色的血絲,發(fā)了狠地直直地盯著那個男人看。 那個男人朝著王煜他們幾個人倒去,一下子就撞到了最邊上的兩個人。他們一行人的怒氣瞬時就被激了起來,就連里面比較靠譜的王煜,都跟著要一起打黎郢梵。 諸溪見狀不好,趕緊扯出黎郢梵的襯衣,做了一個嘴型,提醒他,“跑。” 但黎郢梵卻沒有聽她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她的手上握了握,然后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接著,他便轉(zhuǎn)了回去,看樣子似乎準備以一抵多。 諸溪著急地叫了一聲,那邊剛吐完的小秦,迎著風(fēng)吹了吹臉,酒已經(jīng)醒了一半。聽見這邊的動靜,趕緊跑了過來。 到底是沒有打起來,街上巡防的警車恰好留意到這里,幾個警察過來問了一下情況。王煜本來就攤上了官司,這會兒看到警察,也都沒了醉意。幾個人上了各自的車,便揚塵而去。 倒是那個被黎郢梵打了一拳的男人,在上車之前,對著黎郢梵做了一個骯臟的手勢。 黎郢梵沒有多看他,只把注意力放在諸溪身上,那手落在她的臉頰兩側(cè),輕輕地拍了兩下,“我來了?!?/br> 那手心的涼意和夜里起的涼風(fēng),一并將她的視線從遠處拉了回來。諸溪觸不及防地撞進了他溫暖的視野里,他清亮的眸子里是她驚嚇過后的臉,心漸漸地安靜下來。 “怎么了?是不是嚇到了?”黎郢梵等了一會兒,不見諸溪說話,有些擔(dān)憂地摸著她的眼角。 “嚇到了?!敝T溪重復(fù)著他的話,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他,伸手將他的手拉下來,握得緊緊的,“黎郢梵,你怎么來了?” 她的眼睛眨了眨,路燈下隱隱可見那眼睛里閃爍著的珠光,明亮耀眼,明亮照心。一如愛上她的那一刻,深入他心底,從此她諸溪這個人再也無法從他的心里出來了。 也不顧她的助理小秦還在場,黎郢梵直接將人提起往自己這邊靠緊,在她錯愕的眼神里牢牢地吻住了她的雙唇。 似乎要將這幾天壓抑著的思念完全宣泄出來,他突如其來的親吻,如狂風(fēng)暴雨般讓人措手不及。反復(fù)地吸允著,輾轉(zhuǎn)著,不停地掠奪著她雙唇里的甜美。 母親方蘭突然病倒,他守在她的身邊不眠不休照顧了兩個晚上。終于明白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他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