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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不表一言。 學(xué)校里慶祝張遙考上狀元,給他擺了一個慶功宴,當(dāng)然,這還有一點討好他老爹的意思。 地中海酒席上多喝了一點酒,在張遙來敬酒的時候,竟忘了看他爸的臉色,就這么直愣愣地說:“張遙啊,我們縣一中雖然是比不上市里的,起碼也是一個省重點中學(xué),往年清華北大也是出來過的。你就留在一中繼續(xù)讀吧,愚縣還指望著你爭光呢!” 張遙看了一眼地中海身邊嘴里咬著筷子對著他笑的傻妞,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好?。 ?/br> 這下,在座的老師們都沸騰了。雖然他們是初中老師,但以后高中部的榮譽,也有他們的份不是?這張遙以后考試,清華北大還少得了嗎? 可是有一個人不高興,那就是張遙的老爸。他說,遙遙,你還在氣爸爸嗎? 張遙跟他干了一杯,說,哪能啊爸,現(xiàn)在我好得也是個男人了,你的選擇,我懂。 張父聽了這話,心里舒坦地忘記了兒子不跟自己過的不快。 張遙垂下眼瞼,不就是拋棄了糟糠妻選擇了貌美嬌妻嗎?你的選擇,我懂,可是我唾棄。 不過幸好,生下他的母親,也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她現(xiàn)在也有了自己的新家庭,很好。 第6章 沒有人能欺負(fù)你 傻妞雖然考得很差,但是因為有著在一中當(dāng)老師的父親,并且父親今年教出了一個市中考狀元,倒也順風(fēng)順?biāo)剡M了愚縣最好的中學(xué),還一進便進了零班。 剛上初一是要軍訓(xùn)的。一中偌大的cao場分成了兩半,一半是剛升入高中的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一半便是這群帶著無限稚氣的小洋蔥。 張遙一有空閑的時候就看著不遠(yuǎn)處的那個一臉嚴(yán)肅的小矮瓜。她的軍姿倒是站得不錯,別人都在教官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撓撓癢,而她卻占著個教官視線死角的絕佳位置,站得跟天安門升國旗的國旗班似的。 “呦,那不是地中海家的傻妞嘛?!也上初中了?!瘪T俊軼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你的準(zhǔn)媳婦?” 張遙砸了他一拳:“你亂說什么呢?” 其實他也知道大家只是說說笑笑,也從來沒往心里去,一個小小的蘿卜頭,還是個傻子,誰會將她和他張大少連在一起? 傻妞上了初中以后也是覺得格外驚奇,這里有各個學(xué)校的同學(xué),當(dāng)然,考進一中的,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是實驗小學(xué)的同學(xué),即使是一個陌生的班級,也不妨礙別人認(rèn)識她。 “嗨,傻妞?!庇腥顺χ暗?,那是一個個子很高的女孩,長得很漂亮,“我是許萍萍,跟你一個學(xué)校的呢!” 班上的同學(xué)在進行自我介紹的時候,傻妞走上臺,很緊張,她說:“大家好,我叫方浩?!?/br> 臺下就出現(xiàn)一陣笑聲,這是善意的笑,大家原來以為方浩是個男生的名字。緊巴巴的幾句介紹完后,她走下臺,剛才在跟別人聊天地許萍萍這時忽然大聲喊了一句:“傻妞!” 頓時班上齊刷刷的五十多雙眼睛,目光像刺一樣射了過來。 傻妞聽過無數(shù)次別人喊她傻妞,可是,她覺得這是自己最難堪的一次。因著腦子不聰明的緣故,她對與別人的目光格外敏感,此刻,一個班五十多人,帶著鄙視的,唾棄的,嘲笑的,諷刺的目光齊刷刷地朝她掃射過來,讓她即使繃著好幾年的厚臉皮此刻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零班,愚縣的零班,那便是愚縣最好的班了,這里匯集了各式的精英,即便是有幾個走后門的,他們的能力加上背景也是無可厚非。而獨獨,她,方浩,這個雙科考試勉強幾個的人走進這個班級,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個諷刺。而這個諷刺,在幾個人流傳開來以后,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遍了整個班級。 “傻妞,傻妞!”大家起哄地喊起來,班主任跟地中海一直是競爭對手,此刻面對著班上的喧嘩,他倒是在一邊看好戲。 “傻子,給我滾出這個班級!”坐在最后一排一個男生忽然大聲喊起來,一臉的囂張。 傻妞站在一群起哄的憤怒的學(xué)生中間,臉色蒼白異常。張遙站在外面看著這一幕,覺得胃都絞痛了起來,他沖進教室,將那個搖搖欲墜的孩子抱在懷里,一雙憤怒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最后一排的那個男生。 “誰說她是個傻子?!”他大聲吼道。 剛才吵鬧的教室一下子安靜下來了,初一的小屁孩看著他像一頭憤怒的獅子,都不敢出聲。 “她本來就是……”那個男生不知死活又說了一句,可是看著他的眼神以后聲音越來越弱,低下頭去。 “好了,他們不懂事,都是鬧一鬧?!卑嘀魅纬鰜泶驁A場。 “不懂事?”張遙冷笑,“考試能考雙百,連這點事都不懂?你多少歲了,你也不懂事?我看,他們是欠教訓(xùn),這個零班的班主任,也該換一換了?!彼f完,不顧班主任瞬間煞白的臉,抱著傻妞出了教室。 傻妞出了教室,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淚水洶涌。張遙一聲不吭,抱著她來到學(xué)校最古老的榕樹下坐下。傻妞在那里不停地哭,他就在那里看著,也不勸。 現(xiàn)在是上課的時間,匆匆經(jīng)過的是老師,有認(rèn)識張遙的,有認(rèn)識傻妞的,也有兩個人都認(rèn)識了。看見他倆,都沒吱聲。過了不久,地中海來了。 他也是帶初一的孩,是一個普通班。他原本想著傻妞也要上學(xué)了,自己就帶一個普通班,以后就多一點時間照顧傻妞,沒想到這才上課第一天就出事了。 傻妞出生的時候是他們不太關(guān)心,直到傻妞因為發(fā)燒燒了腦子以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當(dāng)父母有多失敗。即使現(xiàn)在傻妞像個榆木腦袋,他們也是百般呵護,想著把所有的好都給她。 看到那個哭得驚天動地的人,地中海覺得心都碎了。他蹲下身,將孩子 抱著,磕磕巴巴地說:“方浩,不哭了,不哭了啊。” 可是她依然哭得厲害,不一會兒,他就覺得自己的肩膀就濕了。三十六歲的地中海,見了女兒的眼淚也是手足無措,下意識地就去看張遙,可是,旁邊哪有他的人影? 過了一會兒,女兒哭得差不多了,下巴還一抽一搭的,一只手忽然從地中海懷里將傻妞拉了出來,張遙抿著嘴,用紙巾擦著她臉上的淚痕。 “把妞轉(zhuǎn)到你班上,以后你自己看著吧?!睆堖b對地中海說。 地中海下意識地點點頭,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我的女兒,怎么由你做主了?不過,看著少年愈發(fā)堅毅的面孔,想想今天要不是他女兒可能被欺負(fù)地更慘,地中海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當(dāng)?shù)臎]有了立場。 傻妞轉(zhuǎn)到普通班的第二天,學(xué)校老師召開了例會,例會上,原來零班的班主任李強因為被檢舉資質(zh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