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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斟酌著詞句,選擇性的說道。 “什么!”亂藤四郎驚呼:“也就是說果真締結(jié)了契約嗎!” 這就算達(dá)成了契約嗎? 陸喬喬有些吃驚。 這不能怪她,少女與刀劍們締結(jié)的都是血之契約,奉上真名與鮮血,才能締結(jié)的、牢不可破的契約。 使用靈力也能建立起聯(lián)系,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啊,況且她靈力的精細(xì)cao作實在是很糟糕的…… 能做到這種事情……政府的審神者們太厲害了! 陸喬喬還在感慨,便聽亂藤四郎有些嫌棄的道:“不如趁現(xiàn)在,解除跟他的契約吧,這家伙一看就不安分呢?!?/br> “那可不行?!币坏缆曇粽f。 “是誰?”厚藤四郎警惕的喝問。 沉浸于龜甲貞宗帶來的沖擊,這群慣于偵查的極短們,居然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黑暗中又悄悄的走來了一人。 低低的笑聲震動著空氣,來人緩慢的走了過來。 陸喬喬首先看到一雙長腿,被黑色護(hù)甲包裹著,修長而健美,兩片衣擺隨著那雙腿的行走而晃動。 接著耳中聽見了極為富有磁性的男低音:“趁人之危挑唆,可不是一個好的行為,刀劍的實力,只有脫了才能展示。既然新主人的身邊有這么多過于擔(dān)憂的家伙,那么我就……” 他終于走到近處了,白色的長發(fā)與不羈的眼神,健美的胸肌被獨特的服侍包裹著,低沉的聲音道:“脫給你們……”看吧。 陸喬喬一句驚恐的‘住手’還未說出,地面猛然震顫了一下。 好似電源被驟然切斷,一直以來,維持著這黑暗的、若有若無的平衡感驟然崩坍。 新來的付喪神還保持著笑容,身軀卻仿佛幻影一樣淡去,厚藤四郎所點亮的些許微光也迅速的暗淡。 陸喬喬只覺眼前一黑,耳中聽見幾聲清脆的金屬落地聲,便再沒有了動靜。 “退君?藥研君?”她驚訝的喚起付喪神名字。 毫無動靜。 陸喬喬有些心慌,她循著記憶,試探性的向身側(cè)摸去——只摸了個空。但腳尖卻碰到了一樣堅硬的事物。 咚—— 有什么東西被她踢到了,發(fā)出了響動。 “……不會吧?!标憜虇踢t疑的蹲下,手在地上摸索著,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 少女的自言自語停下了。 她的指尖,觸碰到了刀劍那冰冷的刀拵。 金屬碰撞的細(xì)碎聲響中,陸喬喬將短刀拾起,反復(fù)摸索著,很快便確認(rèn)了,這是屬于極·五虎退的本體刀。 她將短刀拿在手里,在附近搜尋著,果然又是一柄短刀。 微光熄滅之前,極·五虎退與厚藤四郎并肩而立,而她所拾到的第二振短刀,應(yīng)該就是那黑甲少年的本體。 不會有錯了,剛才那不尋常的震動之后……刀劍付喪神們,全都變回了本體刀。 陸喬喬忍不住抬起手,她的額上出了一點汗,疑惑與緊張的情緒倒還是其次,她有些擔(dān)心這些突然變回本體的刀。 極短們距離她較近,很快,少女的懷中便抱著數(shù)振。陸喬喬數(shù)了兩遍,確認(rèn)了數(shù)量,便騰出一只手。 “……龜甲貞宗,”她輕呢著打刀的名字,緩慢的搜尋著,試圖將距離她最遠(yuǎn)的那兩振打刀拾起。 “不在這里嗎?糟糕了……不太記得他的位置了?!?/br> “龜甲、龜甲……” 那聲音便是在此時出現(xiàn)的:“您是在找這個嗎?” 陸喬喬的動作一頓,她吃驚的抬頭,入目仍舊是一片黑暗,而后緩慢的,有腳步聲,從遠(yuǎn)處靠近,接著,微暖的掌心,托起了她的手肘。 “這里的地面有不少碎石,請您站起來吧。”之前的聲音溫和的說道,刀拵晃動的細(xì)響聲中,一柄打刀被遞到了陸喬喬的手邊:“您尋找的,是這個吧?!?/br> 金屬冰涼的觸感讓陸喬喬從短暫的驚訝中迅速清醒,她攬住打刀,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耳中聽見那聲音又說:“……這里還有一振打刀,是千子村正?!?/br> 千子村正。應(yīng)該就是那名滿口‘脫’的付喪神了。 細(xì)碎的響動聲中:“我把它放到地上了,您向前走一步就能拾起……請小心些?!?/br> 陸喬喬緊緊握著打刀,獨特的龜甲紋路有細(xì)微的凹槽,讓她確認(rèn)了打刀的正體——確實是龜甲貞宗。 “您是?”她終于開口,詢問起這莫名出現(xiàn)的聲音。 “……” 一片沉默。 陸喬喬小心的上前一步,果然碰到了千子村正的刀身,她將打刀撿起,抱緊了懷中的刀劍,又問道:“謝謝您……您也是刀劍付喪神嗎?” 這次對方?jīng)]有再沉默,低低的、溫和的應(yīng)了:“嗯?!?/br> 這一次,集中了注意力之后,陸喬喬莫名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是那種不太明顯的熟悉,她一定在哪里聽過,但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 “您在不安嗎?”似乎是因為她的沉默,黑暗中的付喪神又主動開口了。 “稍微有些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大家都變成了本體?!?/br> 陸喬喬謹(jǐn)慎的回應(yīng)著,試探性的道:“雖然有些冒昧,但是,不能告訴我您的身份嗎?” “我并不想隱瞞您,”對方輕聲道,“我的名字,是個不值得您傾聽的……” 他的語氣有些自嘲:“只會玷辱您的耳朵。” “至于這里的異?!彼址泡p了聲音,語氣溫和得近乎于溫柔:“請您不用擔(dān)心,這是術(shù)匣被強(qiáng)制合起了,曾經(jīng)被術(shù)匣登記過的付喪神會因為術(shù)式變回本體,但對他們自身并沒有損傷?!?/br> “至于您契約的那兩振打刀……只是因為受不了術(shù)式的沖擊而已?!?/br> ——這個付喪神,非常的了解術(shù)匣。 極短們也對術(shù)匣十分熟悉,那是因為他們曾經(jīng)在六部供職,那么這個付喪神,也曾經(jīng)是六部里的嗎? 情況特殊,陸喬喬并沒有時間仔細(xì)思考,只能在心中記下這些信息。 “謝謝您告訴我這些?!彼貞?yīng)道。 “不、您不必謝我!” 沒想到對方卻突然激動了起來:“您已經(jīng)對我說了兩次了,但我這樣的……怎么配得上您的贊許!” 黑暗之中,她聽見對方急促的喘息著,好似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傷害,而后便是凌亂的腳步聲,他似乎在退后—— “我這樣的、我這樣的……”口中反復(fù)呢喃著。 陸喬喬有些驚訝:“您怎么了?” 于是一切聲息俱止,付喪神大口的喘息,接著,便又是那克制而溫柔的嗓音:“不,沒什么,讓您擔(dān)心了,我真是罪該萬死?!?/br> “……” 這反復(fù)無常的情緒,讓陸喬喬一時間不敢輕易開口。 然而對方似乎更加無法忍受這寂靜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