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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再不是之前煩躁又冷淡的樣子,這倒是讓旁邊與他提禎娘的同僚詫異。 又看了看茶樓上頭直到隊伍完全過了茶樓, 才與周世澤道:“你剛才看那夫人倒是夠久的了,原來你是一個不怎么在這上頭上心的, 如今成了親竟也開竅了!既然是這樣,不若下一次哥哥們?nèi)バ性豪? 你也一道去吧!” 說到這兒,他還摸了摸下巴道:“剛才那位也不知是哪家的婦人,生的真是好顏色!只可惜人一直在看你, 沒得咱們這些人什么事兒了!怎的, 要不然我派人去打聽一番, 說不得是兄弟你的一番姻緣!” 周世澤臉色十分難看, 不過倒不是純粹發(fā)怒的樣子。只是斂了神色, 定定地看著這個在沙場上與自己并肩作戰(zhàn),有過命交情的同僚——同僚一時覺得陰惻惻的,難不成他說得有什么不對? 就在同僚十分納悶, 只覺得自己夠可以了的時候——因為兄弟喜歡,絲毫沒得摻一腳的意思, 要知道那可真是一位相當?shù)菢拥拿廊税 V苁罎梢蛔忠活D道:“去你媽的!那是老子的老婆,你說他是誰家婦人?” 同僚好似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緊接著就是像被什么哽住了一般,半晌也說不出一個字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能帶出一個生硬的笑容道:“嘿!對不住對不?。∈歉绺缥液f了一回,平常嘴上隨意慣了,不知道說到了老弟的家眷!” 頗有些尷尬地描補剛才的話,只是過了一會兒還是止不住心里好奇,搭話道:“剛才真是你家婦人?只是聽說過老弟你討了一房好婦人,再沒見過的。如今見了才曉得老弟真是一個有福的!” 其實這就是試探的話了,原來都說周世澤娶了安將軍的遠親侄女兒,人家家里做海商的,是金銀堆出來的家世。大家內(nèi)心羨慕,卻也要嘀咕一兩句,只怕這位小姐的人才差著一截,不然這門親事是如何成的。 有這樣的想法,等到后頭周世澤與禎娘成親,女眷們回來都說那是個燈人兒,他們這些沒見過的男子漢也不相信——不過就是大家吹捧的意思,生的尋常卻打扮的好,大家看重她的家世有這樣的說法。 這時候有這樣一個美貌婦人,就算周世澤說她是他家婦人也讓人一下想到會不會是個外室。畢竟老婆來頭那樣大,或者不敢納到家里去,這又有什么稀奇的。 周世澤卻不知道同袍們還有這樣的疑惑,只是心氣平了一些,又被這話說的高興,得意洋洋回道:“這也沒得法子,正是我命好來的!可惜你家不住太原城里,不然讓嫂子與我家內(nèi)人認識,倒是還好!” 周世澤坦蕩不過的樣子,事情十分清楚,這定然不是什么外室了。只這同僚心里艷羨了一回,也不知道周世澤是怎么有這好命,不聲不響娶了個這樣放婦人,一下竟是什么都齊全了的樣子。 周世澤這邊廂卻是嘻嘻哈哈,轉(zhuǎn)頭就把這事拋開了。一應(yīng)應(yīng)酬完畢就家去——到底是家里舒坦,等到他家來,家里已經(jīng)各種預(yù)備。熱氣騰騰的泡澡、柔軟舒適的衣物、食指大動的家常食物,還有笑意盈盈等著他的禎娘。 禎娘一手支著下巴,這時候天色已經(jīng)十分遲了,各處都已經(jīng)上燈。本來還打算今日回不來,周世澤是要同同袍們廝混一晚,卻沒想到最后還是回來了。這樣說來,她心里一直存著念頭,讓下人把水熱了又熱,晚飯等了又等,到底沒白費。 周世澤這時候只把家里上上來的一碟子鹵牛rou裹著荷花餅吃光,見禎娘卻不下筷子,含混道:“你才挑了幾根綠葉子,這就擱了筷子?不懂你們這些婦人,好似個兔子一般!你又不用再苗條了,多吃些好的罷!” 禎娘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碗里多出的菜,道:“咱們胃口本就不同,你還是歇歇手,顧著你自己就是了。我這邊一日四五頓,這時候又不是我的飯點,腸胃吃不下,只看你吃就夠了?!?/br> 說著禎娘起了身,拿了一把牛角梳,給周世澤梳理已經(jīng)揩的半干的頭發(fā)。其間還給他按摩了頭頂,看到他剛剛刮掉胡子留下青碧色痕跡嘴唇周圍,問道:“你們在軍中,打仗的時候就罷了,回城的時候又沒個要緊,怎么不收拾地好些?” 周世澤笑著擺擺手,覺著應(yīng)該是吃好了,只丟了筷子道:“你知道什么,我們軍中就是有親兵,那也是一幫大老粗,難道指望他們?不能指望別個就只能靠自己,我還算是個講究的,你是沒看見我那些同袍,一個個回家,輕易剃刀都剃不動!洗澡水能換過七八回才能有個干凈樣子!” 兩個人閑話家常,好像中間就沒有分隔過許久一樣。說的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偏生說的起勁。正比劃軍中誰最不講究,又說到今日小娘子們給丟了多少荷包手帕,周世澤突然道:“你這一回該不回也丟了荷包罷!” 禎娘想到周世澤應(yīng)該是有一大包荷包手帕的,回來的時候卻沒見著,倒是有些稀奇。于是道:“我自然是準備了荷包,只是你問我這個做什么,你不是得了一大包?卻沒見著你帶回來,難不成還要藏起來!” 周世澤抓了禎娘的手,似乎是有些想笑,卻又想板起臉來,最后也只能兩邊不靠地道:“你不必試探我,我心里從來一心一意只有你一個,那些荷包才到了衛(wèi)所里就散了,底下的部下?lián)屩褪兆吡恕5故悄?,還不與我說,怎么就把荷包拋給了別個?” 禎娘被周世澤抓住了手動彈不得,臉上沒什么變化,心里卻有些高興,卻不愿意顯露出來。于是最后和周世澤一樣,臉色也兩邊不靠,故作不在意道:“我又不知道今日能不能看到你,帶著那勞什子做什么,自是留在了家里。你先放開我,我去與咱們周少爺取來就是了,你犯不著興師問罪?!?/br> 周世澤聽過才不管禎娘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立刻笑了起來,捧著禎娘的手親了幾下,又站起身來抱著禎娘要親她臉。禎娘躲他不過,又讓他摸到了身上,一下笑了起來。 大概是被摸到了癢處,只能拿手不停拍打周世澤,笑得喘不上氣來道:“你,你先放下我罷,我們好好說話。你再這樣我要背過氣去了——好不好?我求你這一回——” 周世澤哪里抵擋得住禎娘這樣難得的撒嬌,手忙腳亂地放下她,只覺得心里酥了幾層。等到得了禎娘做的一個葫蘆形湖藍色荷包,翻來覆去地看,只覺得手工精致,道:“你是怎么做的?怎么這些都做得好?你們這些婦人越來越了不得了,既要能打理家里庶務(wù),又要能料理外頭生意。至于教養(yǎng)兒女、照顧丈夫更不消說,最后這些針指女紅的手藝、風(fēng)花雪月的玩意也是一樣慣熟。相比你們,我們這些男子有一件事做的好就是頂頂?shù)牧??!?/br> 周世澤是真心有這種感嘆的,他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