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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學的啊!”肖可愛終于肯好好說話了,回嗆的絲毫不留情。 “那我又不是沒解開你。” “我也沒說不解開你??!” “那你什么時候解開我?” “等我下班吧!”頓了一下,她又說:“要不你自救?。∧悴皇菚湫g嘛,一使內(nèi)力,領帶就‘啪’四分五裂?!?/br> 肖可愛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著,她畫好了口紅,隔空一個飛吻,扭著纖腰,出了臥室。 默許還以為她在開玩笑,但他很快就聽到了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喂!”他叫了一聲,沒有人回應。 還真得自救了!囧! 好在,那個壞丫頭還知道打了個活結。 兩分鐘后,他用牙齒解開了領帶,才從床上翻坐起來,床頭柜上的手機就響了。 壞丫頭打來的。 “解開了!哇塞,和我想象的一樣快??!”她驚呼。 “肖可愛,我發(fā)誓,你死定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蹦S咬牙切齒地說。 電話里傳來了清脆的笑聲,然后是她得意的聲音:“親愛的,我今天要出差,三天后才回來?!?/br> 說的好像這輩子都不回來似的。 默許悶哼了一聲,“那就三天加在一起,等你回來了,一塊兒算賬。” “切?!毙た蓯圻€真是怕怕的,她趕緊勸說:“冤冤相報何時了??!” 知道怕就行!默許淺笑:“不死不休?!?/br> 表白搞的跟恐嚇似的,除了他也是沒誰了。 肖可愛的心理素質在線,掛了手機發(fā)動汽車,上班去了。 她還真不是躲,本來就計劃好了,出國回來之后,要去臨市考察一下。因為默許,她都往后推遲了一天。 臨市的旅游這幾年搞得很不錯,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在那兒再建一家皇城酒店。 肖可愛不在,默許也去上班了。 默大隊在一到,帶著一身欲|求不滿的暴躁。 汪萊萊本來還想鬧一鬧的,可是默許的眼睛一瞪過來,她果斷選擇了閉嘴,端正了工作態(tài)度,坐在電腦旁,整理資料。 情場已經(jīng)失意了,如果職場再失意,那她的人生也就只剩下大寫的悲哀了。 可到底是不服氣,中午吃飯的時候,汪萊萊和小百利幾個說著閑話。 “那個在皇城酒店跳樓的呂大田,聽說他兒子呂曉進輟學了,本來都高三了。他爸爸被人告了之后,他就沒心思上學了?!?/br> 北區(qū)巡警隊的午餐時間,能聚在一起,不論職務的高低,都會聚在一起,方便討論工作。 默許坐在他們背后的那張桌子旁,小百利擠眉弄眼地提醒。 可汪萊萊就是故意說給默許聽的,言論自由,而且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就是隊長也管不著。她用飯勺戳了戳一次性飯盒里的米飯,又說:“反正我是覺得有錢人的觀念和咱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臉皮要是不夠厚,心要是不夠黑,不夠狠,就成不了有錢人。” 汪萊萊在指桑罵槐,默許不是聽不出來,可關注點并不一樣。 他翻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想,那壞丫頭可不是心黑,昨天一口就給他咬出了牙印。 一看見這個,他總能想起她像貓一樣的撩人叫聲。 汪萊萊沒等來默許半點反應,自己都覺得特別沒意思,她耷拉著臉,不再說話,像誰欠了她好多錢似的。 她本來是想惡心別人的,沒想到惡心著了自己。 隊里的事兒不太多,下午默許準備帶著隊到各個路段巡邏。 臨走前,他和汪萊萊談話:“招警考試快開始了,人往高處走,你收收心思好好準備考試。”別吃飽了撐的管他的閑事! 汪萊萊是合同工,沒有編制。她還以為他關心她來著,簡直驚喜。 可是默許接下來說:“考過了之后,爭取分到其他地方工作?!?/br> “你什么意思???”汪萊萊大失所望。 “就這意思?!蹦S正了正帽子,淡淡地說。 他認真想過這個問題,他的工作是不太好調(diào)動,也就只有她走了。 隊伍已經(jīng)準備好出發(fā),默許邁著方步走了出去。 汪萊萊在他后面氣的跺腳,可她就是飛天,也跟他沒有半點關系。 還真是巧了,巡邏到華量街的時候,默許遇見了熟人。 梁晨一面拍著他的肩膀,一面嘿嘿樂。 他說:“默許啊,沒想到你穿上這身制服,還真是挺像那么回事的?!?/br> 默許也樂,從高三畢業(yè)之后,他和梁晨就斷了聯(lián)系。 不是他,是梁晨換了手機號碼,沒有告訴他。 他們曾經(jīng)有同一個籃球夢,默許知道,他沒再練籃球,梁晨很介意。 “你現(xiàn)在怎么樣?”默許問。 “我?。 绷撼亢懿蛔匀坏匦α诵?,“你都猜不著。我啊,今年年初才回來,現(xiàn)在在十七中當體育老師。其實我去你家找過你,你不在家。高中的時候想不通,就是覺得你不應該放棄籃球,畢業(yè)了才知道咱們的夢想有多么不切實際。幸虧你沒考體育,要不然也和我差不多,轉來轉去還是得當靈魂的工程師。對了,你結婚了嗎?那個…”他指了指不遠處等他的女孩,又說:“我對像兒?!?/br> “沒,不過我現(xiàn)在和肖可愛在一起。”說話的時候,默許的眼睛不由自主就彎成了橋。 “嘿,行??!”梁晨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挺長情。不過聽說她家挺有錢的,價值觀能一樣嗎?兩個人呆在一起,還是得感覺舒服才行?!?/br> 這是默許今天第二次聽到類似的話語,不由地皺了皺眉。 這時候,梁晨的女朋友等的不耐煩了,兩個人匆忙交換過手機號,揮揮手告別。 晚上,默許和肖可愛通電話。 他略顯委屈地說:“可愛,有錢人的觀念和沒錢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樣了?” “人和人的觀念有完全一樣的嗎?”肖可愛反問他。 默許一聽,頓時咧開了嘴,附和:“對對對,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道理,他可不是不懂,他就是想聽她怎么說。 那些人cao心的事情,從來都不是他的擔心。 可這世上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人打著“我是關心你”“我是為你好”的旗號,替你cao心著你一點兒都不cao心的問題。 默許嘆了口氣,又說:“真得三天才能回來啊?我想你了,怎么辦呢?” 肖可愛氣呼呼地說:“什么想我!我看你是想睡|我!” “廢話,我要是想睡|別人,你還不得氣死了!”默許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 “我犯不著!”肖可愛很高傲,故意停頓了一下,哼笑:“我頂多讓你骨折?!?/br> “心真黑啊,傷筋動骨一百天呢!”默許很憂怨地說。 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天真了。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