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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已經(jīng)黑了!” 肖可愛哭笑不得,在體力不如人的時候,改走智力路線。 她嗔道:“那你遮住我眼睛就行了,系我手干嘛呀!一會兒我都不能抱你了。” 這時候,默許的智商大慨已經(jīng)飆到了180,他用她的話回應她:“鬼才要信你啊?!?/br> 肖可愛本來是還想再爭取爭取的,可是嘴瞬間就被他堵住了。 他的舌尖很快就勾了上來,一股清醇的帶著情|欲的味道,很快就在她的舌尖上綻放。 她的眼前漆黑一片,可心里明明知道外面亮的不行,他什么都可以看到。 她又羞又惱,亂扭著身體。 心里想著,就不要配合他。 可是他的吻,順著她的下頜,吻到了胸膛,又一路向下,以一種讓人酥|麻難耐的力度,他經(jīng)過的地方像是著了火,更加讓人無語的是,天才知道,她有多想讓他再狠狠地親回去。 她根本就沒法控制自己,很快就聽見了自己呻|吟的聲音。 默許又吻住了她的嘴,兩只手在她的腰側和股間揉來揉去。 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分開了她的腿,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 這一次,沒有停頓,一次到頂。 還是會疼啊!畢竟才第二次。 肖可愛呼出了聲音,低罵了一聲:“騙子!” 默許沒有反駁,而是以他特有的聲線,在她的耳邊,又舔又咬,得意地笑個不停。 笑完,又吻住了她。 緊跟著,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把自己送進去。 起初的疼痛感,很快就被一種前所未有又難以言喻的歡|愉感代替。 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可能是一種掩耳盜鈴。 肖可愛想著,反正她也看不見,便逐漸地放開了自己。 疼了她叫,酸了她叫,麻了她還叫。 腦子里空白一片,偏他還能折騰的要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肖可愛累的哼哼唧唧,拉著哭腔問他:“怎么還沒好啊?” 呵呵噠,這和說他技術不好對他的刺激是一樣一樣的! 他抬了她的腿,幾乎要把她折到了一起,用力地一撞,感覺這樣才能和她徹底地連在一起。 這個姿勢,他昨天就想要了。 一想起來,恨不得連頭發(fā)都發(fā)硬。 昨天是真沒有怎么用力,可今天已經(jīng)嘗到了味道的默許,真真的應了她說的“人面獸心”。 肖可愛真的要哭出來了,她呻|吟了一聲,無力地哼唧:“你就欺負我看不見,不能撓,啊,等你把我放開了,啊,我一定要撓花了你的背,啊,我,我要撓死你!” 默許忍住了笑意,把手掌送到了她的嘴邊。 肖可愛的牙齒尖利,一口就咬了下去。 這種時候,越痛仿佛就越暢快淋漓。 默許悶哼了一聲,一陣又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沖擊。 她除了會叫,已經(jīng)什么都記不得了。 她叫他的名字,然后很小聲,像貓叫一樣的婉轉哭泣。 默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她,那個從不服輸,倔強又狠心的丫頭,變得又嫵媚又嬌柔。那一臉的春|情,簡直是這世上最毒的春|藥。 他一低頭又咬住了她的嘴,繞了她的舌尖,吮個不停。 外面的云很高,風很輕,真是個秋高氣爽的好天氣。 這里有一室的旖旎,一世的懽愉,人世間最美好的風景。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卡了,完了一會兒,明天八點準時發(fā) 第60章 剖心(20) 年輕人嘛, 做事總是憑借著一股沖動, 不計較后果。 做完之后,肖可愛也沒和默許計較,主要是心有余, 力不足。 下午做的酣暢,晚上還想再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肖可愛迷迷糊糊地一直在睡覺,第二天凌晨五點, 叫醒她的是多年來養(yǎng)成的慣性。 她比默許先醒, 休息了整整一夜,醒來的第一感覺還是腰肢酸軟, 抬眼一看,昨天縛住她的那兩條領帶, 就散落在不遠處的床頭柜上,她頓時就起了報復之心。 喜歡這種調調是吧!呵呵。 肖可愛一伸手,將一條領帶握在了手里。 這時候,默許睜開了眼睛。 肖可愛嚇了一跳, 趕緊把握著領帶的手背在了身后。 默許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親了親她的臉。 一翻身, 把她摟在了懷里。 肖可愛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是男人在他這個年紀, 正常的生理反應。 大清早上, 要是沒這個反應,是要去看醫(yī)生的。 可她又不懂。 肖可愛能說自己又嚇了一跳嗎! 這要是再來一次的話,今天恐怕又不能起床了。 她略微策劃了一下,一翻身把默許壓在了下頭。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甩了甩頭發(fā), 勾著眼睛說:“我要在上頭。” 默許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對于這赤|裸|裸的勾|引和挑戰(zhàn),他回以很深刻的微笑。 別說現(xiàn)在他休整了一夜,精神狀態(tài)飽滿,哪怕是剛剛做|過一回,一聽見她這話,他也能瞬間起立,再戰(zhàn)下去,保證讓她滿意。 肖可愛俯身下去,輕咬著他的下頜,一根手指從他的腋|下點過,順著他的腰|線,打著圈圈向下。又順著他的小|腹,再打著圈圈向上,反復幾次。 若即若離的碰觸,像是點火器,“轟”一下,就點燃了默許心底的那把不點都能自燃的柴禾。 默許用兩只手扶住了她的腰,肖可愛眼睛一勾,笑。 她捏住了他的手腕,舉過了頭頂,貼在他耳邊和他調|情:“不許你動?!?/br> 默許不疑有他,以為她想玩情調。 領帶很快將他的兩只手纏在了一起,又固定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然后她又俯身,順著他的脖頸一直啄到了平坦的腹|部,還用手指彈了下被子下面的那根柱子,太嚇人了,她“哧溜”一下,從床尾跳了下去。 “干嘛?”默許還不明所以。 肖可愛不理他,從陽臺上收回了昨天洗過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邁著長腿,扭著纖腰,在床前走來走去。 默許這時候要還不明白,就是傻瓜了。 他討好地央求:“可愛,解開我吧!” “解開?”肖可愛挑了挑眉。 “嗯嗯,解開吧!”默許這輩子還真沒獻|媚討好過誰呢!那委屈的小表情,也是絕了。 肖可愛很是得意,晃了晃手里的化妝包,拉著奇怪的腔調:“可是人家還得化妝,松開了你,你一定會報復人家的。人家推又推不過你,打也打不過你,安全起見,還是要栓住你?!?/br> 默許大聲控訴:“你怎么能這樣???”撩|硬了就跑的壞丫頭,除了她也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