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一提起這件事,穆王才說道:“哦,對了,你讓外公想辦法讓宮里的人打聽打聽,看看秦安有什么異常的地方?!?/br> “秦安不是圣上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嘛,你查他做什么,萬一被圣上發(fā)現(xiàn)了,以為你想要窺探圣蹤,那可就麻煩了。”徐啟不贊同的說道,“再說了,這是誰給你送的信啊,秦安死忠于圣上,太子都在他手上吃過虧,小心他做什么?”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先回去和外公說說,至于文卉蓮的事情,讓他不用擔心,我自由安排。” 徐啟看著穆王胸有成竹的模樣,也沒有多問,反正他這個表哥自幼主意正得很。 徐啟一走,穆王就看著書桌上那張紙上的四個字出了神。 小心秦安?扶子嫣為什么會給他送這封信?秦安背后有什么秘密?扶子嫣又知道些什么? ☆、第四十八章 月黑風(fēng)高夜, 正是做賊時。 扶子嫣身著一身清涼的衣服,躺在床上,正要入睡,忽然聽見屋外傳來一陣聲響,不由抱著被子坐起身來。 “碧鹛,碧鳶——”扶子嫣試探性地喊道, 今晚上在外守夜的人正是這二人。 等了片刻, 沒聽見外面有人回話, 扶子嫣心生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抱著被子緩緩起身,掀開床幃就要出去看看情況。 只是,剛把床幃打開一條縫, 一只手就覆在了她的手上,讓她頓時渾身一僵, 那日在別院里的經(jīng)歷陡然涌上鬧海, 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床幃外的人感覺到手下溫熱的觸感, 忍不住摩挲了起來, 直到發(fā)覺那絲絲的顫抖,床幃后隱隱傳來的陣陣壓抑聲,這才猛地掀開床幃, 大步走了進來。 “怎么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扶子嫣才緩緩抬頭,而入目的便是一臉惶恐,面色慘白, 讓穆王的心猛地被揪了起來。 “怎么了,你身子不舒服?” 扶子嫣瞬間忍不住眼淚落了下來,手一松,原本遮擋在身前的被子也應(yīng)聲滑落,“你嚇死我了?!甭曇糁袔е鴰追炙约憾嘉丛⒁獾降男刨囍?。 穆王看見眼前薄薄一層輕紗遮擋不住的美景,即便扶子嫣年紀還小,但是該有的地方還是有的,心里一緊,想都不想,直接伸手將人攬在了懷里,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柔聲安撫道:“是我不好,沒想到會把你嚇成這樣。” 扶子嫣身子一僵,感覺到迎面撲來的男子氣息,急忙伸手推了穆王一下,從他懷中起來,撿起地上的被子重新護在身前,還不忘狠狠瞪了穆王一眼。 穆王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壓制住內(nèi)心翻涌的躁動,“你膽子也實在太小了些,竟然被嚇成了這個樣子?!?/br> 扶子嫣仰著臉噘著嘴說道:“我是沒有穆王殿下膽子大啊,大晚上的偷進女子閨房,可真符合穆王殿下的身份!” 穆王假裝聽不出她話語中的諷刺,勾了勾唇角,“你若是介意,明早我就從大門進來,按照規(guī)矩拜訪怎么樣?” 扶子嫣冷哼一聲,忠烈伯府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塊門匾,別的什么都沒有,縱使有了和穆王的這個婚約,也改變不了一些固有的想法,如若這人真的大咧咧從正門進來,那才有得傳呢。 “碧鹛和碧鳶呢?你把她們怎么了?” “不過就是放了點迷香,讓她們好好睡一覺罷了,不會有什么事的?!?/br> 聽到她們沒事,扶子嫣也放下了心,畢竟上輩子除了家人,她最對不起的就是她們幾個,到了最后,陪在自己身邊的也是只有她們,這輩子除了護得家人安平,也要為她們找一個好歸宿。 “你這么晚過來干什么?” “怎么?我難道不能過來嗎?”穆王自然是有事過來,但是他卻偏偏想要逗弄一下扶子嫣。 扶子嫣果真白了他一眼,“怎么會呢,您是堂堂穆王,想去哪兒自然就能去哪兒,我一介小女子,就算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大不了就是絞了頭發(fā)做姑子去?!?/br> 穆王一臉無奈,“你這小腦袋里亂想些什么呢,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你就放心好了。我這次來是因為你今天讓人給我送的那封信?!?/br> 一聽這話,扶子嫣的臉色也跟著凝重了起來,抬眼看了看穆王,沒有說話,等著他繼續(xù)往下說。 “你為什么要讓我小心秦安,秦安有什么問題?” 扶子嫣眨了眨眼睛,微微低下了頭,“我也不知道秦安有什么問題,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秦安不是圣上的人,他背后還有人。” “什么?”穆王皺了皺眉,“秦安可是自幼跟在父皇身邊,替父皇擋了不少的罪,在父皇面前有時候比我們這些兒子還有臉面,他怎么可能不是父皇的人。” 扶子嫣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不是圣上的人,而他到底是誰的人,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太子的人?!?/br> “你怎么知道的?”穆王習(xí)慣性地眼中射出一道厲光,看著扶子嫣詢問道。 扶子嫣沉默了片刻,抬頭問道:“這重要嗎?” 重要嗎?怎么能不重要,秦安是父皇的人,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這個認知,現(xiàn)在突然跳出來一個人說秦安背后還有人,秦安深得父皇信賴,他若真的背叛了父皇,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那絕對就是一個人形大殺器。 扶子嫣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總不能說她是因為活了兩輩子才知道的吧。 上輩子的時候,所有人也都認為秦安是圣上的心腹,直到那天太子謀反,肅王逼宮,一切才浮出水面。 這一切還源自于王寧遠的口中,太子逼宮,秦安作為圣上心腹,護在左右,可是誰曾想臨了,給了圣上最后一刀,親自將他送上路的,就是秦安。 秦安當時跪倒在地,哭訴太子抓走了他唯一的侄子,以此來脅迫他,他不得已而為之,但是他服侍了圣上這么多年,自知有罪,最后自刎而去,但他那番話不可謂不讓人震驚,一個弒父之人,自然是沒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的。 而后來,穆王登基,她也被王寧遠扔到了小院子里,再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只是碧鶯幾個人在府里走動的時候,隱隱聽府里說宮里又出了什么事,說是跟先帝的死有關(guān),那刺殺先帝一事根本就不是太子主使的,由此才猜測秦安背后有人。 不管秦安到底是誰的人,說起來圣上也真夠可憐的,他不相信身邊的人,身邊的人也都防著他,甚至于連貼身伺候的人都是別人的耳目,生死之事盡在他人掌控之中。 瞧著扶子嫣不愿說,穆王也沒有逼問,只是不放心的求證道:“你確定秦安不是父皇的人?” 扶子嫣點了點頭,穆王心里也有了幾分猜測,解決了心里的一件大事,他這才想起來詢問早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