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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忍不住出言打趣道。 羅婧熙這才回過神來,為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嬌嬌這么漂亮,每日里發(fā)呆我也是愿著的。” 扶子嫣看著羅婧熙,眨了眨眼睛,“熙jiejie的意思,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嫁給我大哥哥,嫁來我們家了?” 羅婧熙頓時紅了臉,嗔視了扶子嫣一眼,惹來曲璃月的陣陣打趣。 “早就聽說你們家的莊子桃花開得最艷,今兒可算是能一飽眼福了?!卑殡S著幾聲女兒家的嬌笑,從不遠處傳來紛雜的腳步聲。 ☆、第五章 “咦——琉月,那不是你meimei嗎?”有人注意到了扶子嫣這邊。 曲琉月抬眼瞧了一眼,表情有些不虞,冷嗤了一聲,“我娘可就生了我一個。” 曲琉月的聲音不低,兩隊人馬相隔不遠,曲璃月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的,臉色瞬間僵硬了幾分,她知道曲琉月對自己和母親的不喜,可沒想到她在外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直白的就說出這種話來,讓人如何看待靖亭侯府的家教。 扶子嫣和羅婧熙站著未動,但是曲璃月身為meimei,又算是這莊子的主人家,自然不能不過去打聲招呼。 “jiejie不是說今日要去賞月季嗎,怎么來了這里?” 曲璃月既然約人來莊子上,自然是事先得知曲琉月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她明明今日應(yīng)了工部尚書府小姐的邀約,要去府上賞月季,怎么會出現(xiàn)在莊子上,而且旁邊還跟著那么多的閨閣小姐。 曲琉月冷冷看了她一眼,“這是我家的莊子,我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輪得著你過問嗎!” 曲璃月微微低頭,眼神中閃過一道煩躁,她是嫌靖亭侯府的名聲太好了嗎,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外人面前展示姐妹不和的笑話,卻不知旁人指不定心里鄙夷成什么樣呢。 “琉月——”旁邊的藍衣少女不贊同地看了曲琉月一眼,轉(zhuǎn)向曲璃月柔聲解釋道,“是我們幾個姐妹聽說靖亭侯府有處莊子上的桃花開得特別好,想讓琉月帶我們來看看,所以琉月才推掉了馮小姐的賞花宴。” “既然是這樣,那就不打擾jiejie和眾位小姐賞花了?!?/br> “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好了,之前我還問琉月怎么不把你一起叫上,她說你和人有約,沒想到竟是這么巧?!比问嬷ヒ荒槦崆榈乜粗г拢澳沁叺膬晌恍〗闶悄闩笥寻?,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把人一起叫上就是,人多也熱鬧?!?/br> 曲璃月原本是想拒絕的,這幫人可都是曲琉月的朋友,她才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呢,可是抬頭瞧見曲琉月一臉不忿卻又礙于任舒芝開口不好拒絕的模樣,就突然改變了主意,她想也許相對于自己的不痛快,今天這場賞花宴,曲琉月不痛快的可能性更大。 曲璃月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桃花樹下正低頭不知道說什么的二人,瞧不清二人現(xiàn)在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還是應(yīng)了下來。 曲璃月走到二人身邊,瞧見羅婧熙臉色漲紅的模樣,就知道肯定是扶子嫣又開她的玩笑了,自從忠烈伯府和羅府定親之后,每次見面,扶子嫣總要好好打趣羅婧熙一番,一口一個大嫂,臊得本就臉皮薄的羅婧熙更是羞澀不已。 “真是對不住了,本想著咱們?nèi)齻€能好好賞次花呢,沒想到碰見這么一出?!鼻г侣詭追智敢獾卣f道。 “沒事,咱們改日再約也是一樣的,反正這桃花也不是三兩日就會謝了的?!绷_婧熙不忍見她為難,急忙說道。 “這倒是不用,我那好jiejie要邀請我們一起賞花呢?!鼻г卵哉Z中流露出幾分輕笑,多虧曲琉月在各種場合的大肆宣揚,這濂京城上到世家貴族下到普通官宦之家,怕是就沒有人不知道靖亭侯府的嫡長女和嫡次女不和的事情。 “哦?你那好jiejie怎么會邀請你,不怕給她添堵啊?”扶子嫣一臉的好奇。 “自然不是她說的,任家那位六小姐開的口,她總是不能撥了那位的面子。”曲璃月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幾分鄙夷。 曲琉月這么多年一直瞧不上曲璃月的根本原因就是因著她的外祖父乃是文華殿大學(xué)士任哲,深受圣上恩寵,只是她的生母不過是任哲的庶女,任哲庶女眾多,自然不會把一個庶出的外孫女看在眼中,而曲琉月為了扒上任家,可是費盡心機和那位任家六小姐搭上了關(guān)系,可不是得捧著來。 只是,她也不想想,她一個庶出外孫女,親外祖母早逝,生母未出嫁前在任家也并不得看重,又是這般容易得罪人的性子,任家真正的主子哪個會愿意和她挽臂同游,也就只有同為庶出的這位六小姐了。 身為庶女,哪怕是內(nèi)閣大學(xué)士府的庶女,有些世家貴族的宴會也是沒人會請的,她和曲琉月結(jié)好,無非就是想借著曲琉月靖亭侯府嫡女的身份,進入真正的世家圈子,而曲琉月還傻傻的以為自己抱到了什么大腿,把人捧著供著,白白糟踐了她靖亭侯嫡女的身份,不知背后有多少人在恥笑靖亭侯府教女無方! “哦?任家六小姐?”扶子嫣臉上露出了幾分興致,嘴角微微揚起幾分,抬頭朝著那邊瞧了過去。 那邊曲琉月正抱怨著呢,“表姐,你干嘛要請她過來?” 任舒芝淡淡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她畢竟是你同父異母的meimei,若是被你父親知道你為了自己賞花把人從莊子上給趕了出去,回去之后可是免不了一頓數(shù)落?!?/br> 曲琉月冷哼一聲,“父親慣是偏心那對母女!”說完,狠狠抬頭朝著曲璃月那邊瞪去。 “姑父也是疼你的,只是她生母畢竟是現(xiàn)任靖亭侯夫人,姑父自然要給她幾分面子,若是姑母尚在的話……”任舒芝說到這里,就忍不住垂下頭嘆了口氣,一副哀婉嘆息的模樣。 往日每當說到曲琉月早逝的生母,她是必然要好好發(fā)作一通的,只是今日等了這么久也沒見她有任何反應(yīng),任舒芝實在裝不下去了,抬起頭來,就瞧見曲琉月直勾勾呆愣愣的看著前面,也忍不住順著瞧了過去。 扶子嫣見任舒芝往這邊看來,嘴角處的笑意不由加深了幾分。 任舒芝,真是好久不見了,上輩子的時候因著她愛慕王寧遠,可是沒少給自己使絆子,各種陰私手段層出不窮,只可惜自己上輩子的時候,一心想做世家典范,哪怕次次好險躲過,也從未想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過,要說這位任六小姐也真是夠癡情的,竟是揚言若不嫁與王寧遠,寧可終身不嫁,而她也的確做到了,在任府熬成了二十多歲的老女人。 只是,若沒有記錯的話,任哲可是肅王的人,肅王先是遭圣上貶斥,連帶著任家也被圣上斥責(zé),遠離帝心,之后肅王和太子作亂,新皇繼位后,不知這位肅王昔日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