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話,冷笑一聲。 這通電話到底是為了安貝安的心歪打正著給她謀一天休假的福利還是為了其他,還真的有待商榷。 “南山,何哥說了什么?”貝安渾身無力,全靠南山支撐才能站著,她急切的想要知道南山有沒有趁此機會坐定她要辭職的事實。 南山若無其事,將剛剛眼中的陰霾收起:“他說你昨晚加班太辛苦了,他去跟王總請假,讓你好 好在家休息休息?!?/br> 貝安松一口氣:“太好了。沒想到何哥人也沒有那么壞……” “所以啊,你就放心休息吧?!?/br> 南山將貝安哄上床吃了早飯又吃了藥之后睡下,自己回到客廳里,臉色沉沉。 “爺……” 昨晚被拍飛的楊光顫抖著出現(xiàn)在客廳,渾身臟兮兮的,“你昨晚好狠的心啊。”QAQ “楊光,”南山聲音冷酷,壓抑著怒火,“你幫我去查一件事?!?/br> “嗯?” “貝安昨晚,到底是加了什么班?!?/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寫的我快癲狂,遲了這么久才發(fā)真是果咩【土下座 我覺得我如果是個男人肯定是個渣男,上一章爽完了就不管后事 后事過渡真的……太難了TTTTT 我是一個只想搞事情的人【住手! 第17章 夢回 貝安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 她感覺自己身體中有一層白氣聚集成人型慢慢的從身軀中脫離,平躺在半空中,隨著一股不知名的無色氣流飄向未知的地方。 貝安無力阻止,也不想阻止。 她只覺得渾渾噩噩,渾身輕飄飄的在黑暗中移動。 不知道移動了多久,突然雙眼一亮,她瞇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定睛一看自己身處在一個全新的從未見過的環(huán)境中。 樹木郁郁蔥蔥的長滿整片山林,只余一條一人行的小道通向山崖頂部,山崖的頂部從側面看就像是一只伸出去想觸碰天空的手。它的上面是一片平坦的土地,平地上的散亂著大大小小的巖石,有一塊較大的巖石上坐著一個百般聊賴的白色身影。 那個身影沒有感受到貝安的靠近。 她只是安靜的坐在那里,將下巴擱在蜷起的膝蓋頭上,頭來回的扭來扭去。 長及肩膀的頭發(fā)恰到好處的擋住她的臉,貝安無法看清她的五官。 時間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貝安的腦海中可能只過了一瞬,但是在這個未知的世界中可能已經(jīng)過了許久。 天空陰霾,天降瓢潑大雨。 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夾雜著閃電雷鳴。 坐在巖石上的白色身影被雨水打的濕透,頭發(fā)濕噠噠的黏在她的臉上。她試圖往山下走去,可是沒走幾步便被小路兩旁黑黢黢的森林陰影嚇了回來。 徘徊不知幾次。 突然,雨停了。天被打開了一條縫,耀眼溫暖的天光隨著神圣的天樂從縫中泄出,只見一個血色的身影從天被拋下,那條縫隨之被關閉。 被拋下的那個人——抑或稱之為人型的生物恰當好的落在山崖的頂端,身軀在山崖內,頭落在山崖之外。 看上去危險極了。 白色身影在露出天光的那一時刻,本能的抬頭望去,露出了臉。 貝安看到對方的臉的一瞬間,渾身一抖。 那張臉跟她一模一樣,亦或者說,這個人就是她。 是另一個貝安。 看到另一個自己出現(xiàn)在面前的場景太過于驚悚,讓人有一種天地輪換,身不由己□□控的危機感。 她愣在半空中,眼睜睜的看著另一個貝安小心翼翼的接近無知覺癱倒在懸崖邊的那個人。 “貝安”看見對方滿身血跡,不禁嚇得一抖。她探頭去看,見那人還有呼吸聲,頭發(fā)黑亮,沒有被血跡沾染的地方白衣如雪,即使被雨水打濕也泛著誘人的高級光澤。 下過雨的地很滑,那個人影頭下垂在懸崖外,讓他慢慢的外面滑動。漸漸的,雙臂也要垂到了懸崖外。 “貝安”繞著該人焦躁的走了兩三圈,跺跺腳,長嘆一口氣,認命的上前握住對方的一條腿開始往回拽。 雖然對方看起來身軀修長,但是“貝安”拉他居然沒有費很大的力氣。 她將那個人拉到她平日里慣坐的巖石邊,拉他的沿路留下了一道不甚明顯的血漬。 “貝安”將他面朝上放在地面上,然后剝開黏在他臉上的長發(fā),露出一張蒼白的冷峻的臉。 懸浮在半空的貝安也看的一清二楚。 是南山! 看起來有些稚嫩和帶著天真莽撞之氣的南山。 跟現(xiàn)在的南山五官雖然一樣,但氣質卻截然不同。 貝安想湊近看個究竟,卻見那個昏迷的南山突然睜開了雙眼,瞳孔如針尖般細小,其他眼白的地方通紅的快要流出血來。 他直視著半空中的貝安,露出了一個陰測測的笑容,他張口,無聲的道: 你,終于來了。 … 貝安從睡夢中驚醒,睜眼發(fā)現(xiàn)面前有一個黑色的人影,那個人見她睜眼醒來:“貝安?!?/br> “啊啊啊?。。】瓤龋?!”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貝安夢里還未消退的恐懼被激發(fā)出來,驚叫出聲。 南山溫柔的摸上她汗?jié)竦哪X門:“怎么了?做噩夢了?” 貝安喘息了一大聲,平復下心情,快速的瞥了南山一眼,緩緩回憶起夢里發(fā)生的事情:“我……看見了以前你……你一身鮮血被人從空中拋下?!?/br> 她選擇性的隱瞞了自己在夢里的部分。 南山表情沒變的聽完,伸手將她被汗?jié)竦念^發(fā)撥到腦后,輕言安慰道:“都是夢,別當真。” 嗯?南山的這個態(tài)度? 貝安覺得有些疑惑。 往常貝安要是想到了哪怕一點有關于他們之間的事情,南山都會為此欣喜萬分,怎么現(xiàn)在卻反而冷淡了呢? 南山將她扶起來,將枕頭拉起靠在她的背后:“你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好一點?!?/br> 貝安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將剛剛的疑慮拋之腦后,軟綿綿的回答:“好多了?!?/br> 身體已經(jīng)不發(fā)熱了,頭也不疼了,除了感覺有點餓有點累,其他方面都覺得不錯。 南山慢慢的一下一下?lián)崦惏驳念^發(fā):“你辛苦了?!?/br> “嗯?” “工作。那就再堅持一下。”南山說,“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第一次做的方案,舍不得現(xiàn)在這個環(huán)境。我也不會再讓你發(fā)生昨天的事情了?!?/br> “你都知道了啊。”貝安像是被半夜偷玩電腦被家長發(fā)現(xiàn)的小孩,心虛的低下頭。 “嗯?!?/br> 貝安低頭想了想,問:“你之前不是讓我趕緊辭職嗎?” 南山撫摸貝安頭發(fā)的手頓了一下,隨著他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