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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欺負(fù)?!?/br> 王瀟瀟和楊柳月一直不敢哼聲,這會齊刷刷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楊柳月弱弱的說: “江離,你知道我一直都是支持你和二少爺在一起的,但這一次,我贊同宋安戈的說法,他愛你,所以他才不允許你做這種傻事情?!?/br> 我何嘗不知道他們都是愛我的,我企圖跟宋安戈出去單獨聊,但他不答應(yīng),說是大家都是一條心,都有權(quán)利阻止這件事情。 病房里的空氣都像是凝固了一般,正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侯鄴在門口敲了敲,對宋安戈和我說: “你們倆能不能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們說?!?/br> 剛剛死活都不肯跟我出去的宋安戈,這回很聽話,乖乖的就出去了。 下樓的時候,侯鄴問: “宋總,你的車停在哪兒?” 宋安戈說停在對面酒店的停車場,侯鄴說去車?yán)镎?,我們路過樓下,看著侯鄴的車就在那兒,我就看了一眼那個熟悉的車牌,侯鄴便解釋道: “我的車?yán)锊惶蓛?。?/br> 我秒懂。 坐在宋安戈的車?yán)铮钹掃f給我一份資料: “那天我弟弟聽你說起陳沉還活著的事情,我跟宋總是一樣的,覺得你可能是受了太多的打擊,精神上有點承受不住,但我弟弟卻堅信不疑的讓我?guī)兔φ{(diào)查陳沉出事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很疼這個弟弟,他提出要求,我肯定會照做。” 我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先問: “侯鄴,你幫我,是為了什么?” 侯鄴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 “為了贖罪也好,為了愛情也罷,也或許就是不忍心看你受傷,總之什么想法都有,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我希望在事情還有轉(zhuǎn)機還有余地的時候,你對攸寧,始終能夠?qū)捜菀稽c,放她一馬?!?/br> 這種話換誰跟我說,我都會懟回去。 唯獨從侯鄴的口中說出來,我卻無話可說。 我接過了那份資料。好多人的名字都在上面,侯鄴解釋說: “這是空難的名單,陳沉和孟以柔的名字都不在上面。” 這怎么可能! 我想的是,當(dāng)時飛機失事墜海,陳沉和孟以柔應(yīng)該是僥幸生還了才對。 但如果他和孟以柔壓根沒有乘坐這趟飛機... 我很肯定的反駁侯鄴: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事后打過電話確認(rèn),他們確實是死于飛機墜海,陳沉的賠償金都領(lǐng)回來了,不信的話可以去查戶口,他們的名字早已經(jīng)注銷了。” 說完,我就沉默了。 我這么篤定的認(rèn)為飛機失事陳沉已死,那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宋安戈摸摸我的臂膀: “別急。聽他說?!?/br> 侯鄴又遞給我一份資料: “雖然陳沉已經(jīng)死了,戶口也注銷了,但我托關(guān)系查到了他的出入境記錄,記錄證實,這個世界真的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巧合,就在同一天,陳沉和孟以柔離開了中國境內(nèi),去了緬甸,又到老撾,后來消失在三角地,我現(xiàn)在相信你見到的就是陳沉,但恐怕,你見到的陳沉。也就是你的前夫,早就改了名字入了外國國籍。” 宋安戈皺著眉頭問: “能查到嗎?” 侯鄴沉默了一小片刻: “我會盡力去查的,我已經(jīng)找了手底下靠得住的兄弟去機場蹲守,如果陳沉露面,不管他叫什么名字,只要他的容貌沒變,我的人就會逮住他?!?/br> 這么說來,侯鄴是真的相信我說的話了。 那一瞬,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被人信任的感覺,真的很好。 宋安戈伸手幫我拭淚,歉疚的說: “對不起,之前我一直懷疑你精神出了問題,看來是我錯了。我不該質(zhì)疑你?!?/br> 侯鄴打斷宋安戈的煽情: “你們在病房里的爭吵,我都聽到了,宋總,我支持江離的做法,我知道她的用意是想讓別有用心的人放松警惕,眼下我們找不到更好的突破口,只能先這樣,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們贊不贊成?” 只要能引出陳沉,不管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但是侯鄴把提議一說出口后,宋安戈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我堅決不同意,我相信不光我不會同意。王瀟瀟和楊柳月,夏初臨和鄧珩,還有易成則等人,都不會同意的,侯爺,你弟弟侯郁恐怕也不會同意,所有的事情總會得到很好的解決,但我們沒必要做出那么大的犧牲。” 侯鄴很無奈的對我聳聳肩,我想都沒想就點頭: “我同意,侯爺,這件事情不需要征詢他們的意見,我同意就行,有你幫我。我相信我們能演一出好戲的?!?/br> 宋安戈抓住我的手腕: “江離,你已經(jīng)受過太多傷害了,我決不允許你再做任何冒險的事情,你相信我,我會幫你找到陳沉的,這件事情,我們從長計議,只要他還活著,總會顯出原形來的。” 我甩開宋安戈的手: “可我等不及,既然他回來了,我就要找到他,我要當(dāng)面問問他,他的良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我跟他夫妻七年,他竟然對我這么狠心,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宋安戈,你是不會懂的,我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陳沉為了孟以柔,不惜將我打入地獄,我就恨不得跟他同歸于盡。” 宋安戈抱著我的雙臂: “江離,你冷靜點,他終將會受到懲罰的,但你不能自毀前程,你要是這么做了,你以后怎么辦?做好人不會有人記住。但是做惡人,就會被人記恨一生,你聽著,我不許,你管你說什么做什么,這件事情,絕無可能?!?/br> 侯鄴見我們倆又要爭吵起來,只好勸和: “這件事情以后再議,江離,眼下你需要我?guī)兔幔酷t(yī)院那邊,我有人,可以給你安排?!?/br> 上一次是唐知敏做的保,我才能安然無恙的從精神病院里作為正常人走出來。 這一次唐知敏醫(yī)生恐怕也保不住了,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接受了他的幫助: “那就謝謝你了,侯鄴,我以前對你有很多的誤解,但我真的要感謝你,但凡我遇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