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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的話,讓法院傳喚我就行,不知魏律師今天帶著徐繡女士來找我,是不是不想走法律途徑?” 魏律師扶了扶眼鏡,笑著說: “我知道,江離女士的后臺很硬,有很多的人幫你,關(guān)于徐小寶一事,也被壓了下來,但徐繡女士作為徐小寶的監(jiān)護人,她有權(quán)決定是否起訴你?!?/br> 如果徐繡真是徐錦的jiejie,那她所做的一切,都成立。 我很淡定的問: “既然你們找到了我,也就是說,你們想私了?” 徐繡看了一眼魏律師,好像有些心虛。 魏律師倒是從容不迫的拿出一些照片,以及徐小寶的傷勢證明,總之各種各樣的鐵證擺在我面前:“江離女士,我的委托人知道你不是壞人,既然事情發(fā)生了,總要想辦法解決的,徐小寶傷勢很嚴重,很有可能性命不保,不知道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我賠錢。 我把所有的證據(jù)整理了一下全部推到魏律師面前: “你們既然知道我的事情,也應該明白,我現(xiàn)在最不怕的事情,就是官司,而我最沒有的,便是金錢,如果你們是想通過私下解決索要賠償?shù)脑?,很抱歉,我沒有,你們可以上訴,讓法官來定我的罪,到時候該我賠償?shù)腻X,我一分都不會少?!?/br> 徐繡急了,一拍桌子,撕掉了一開始給人的很和善的偽裝: “江離,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雖然小寶被人救起,但你所作所為無疑是給小寶的病情雪上加霜,這件事情鬧到法庭上去,你不光要賠償,還要坐牢的,我愿意賠償和解,是看在你本性不壞的份上。” 我禮貌的笑笑: “那就多謝你了,不過請你打消私下賠償?shù)哪铑^,除非你索要的賠償金。是幾塊幾十塊或者幾百塊,否則的話,你別開口,開口也沒用,因為我沒有。” 徐繡氣的臉色烏黑: “江離,你分明就是想耍賴,小寶是個活生生的人,要不是有好心人相救,你就是謀殺幼兒的兇手,如果你不同意賠償?shù)脑挘憔偷戎?,我會讓你坐牢的,我就不信幫你的人能夠替你頂罪,相信在公正無私的法律面前,你一定會無處遁行的?!?/br> 我裝作無所謂的站起身來: “你請便,再見。” 見我要走,徐繡離座攔住我: “江離,我沒想到你是一個這么厚顏無恥的女人,我還聽說小寶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樣,是因為你跟別人有仇,你十年前就是個殺人兇手,你害死了你最好的朋友,像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活著的分分秒秒都要受盡煎熬,死后也會下地獄下油鍋的?!?/br> 再惡毒的話在我聽來,都習以為常了。 我沒有任何表情,倒是慕歡很氣憤的拉開她: “你這個女人,你怎么能血口噴人呢?江離要是殺人兇手的話,自然會有法律來管,輪不到你在這里信口開河?!?/br> 我伸手拉了慕歡: “我們走吧?!?/br> 慕歡低頭看了看我的手: “你小心點,別碰到傷口了?!?/br> 我笑了笑:“沒事,不疼。” 但徐繡怎么會輕易讓我們離開呢,她拿著桌上的杯子要朝我砸過來,被魏律師攔?。骸靶炖C女士,別沖動,你要是動手打了她,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br> 或許是為了錢吧,徐繡牙根癢癢的,卻還是停了手。 慕歡鄙夷的問: “我真想知道,你準備敲詐多少錢?” 徐繡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慕歡打開錢包,扔給她一百塊: “拿去吧,當做可憐你。” 徐繡把那一百塊握在手心里,明明愛財如命,卻裝作大義凜然的說:“以我們家小寶的天賦,以后是要賺一個億的人,江離,我們要的不多,折半吧,你給五千萬,你這事情就算了結(jié)了,我會帶小寶出國找最好的醫(yī)生治病?!?/br> 慕歡呸了她一口: “還真會獅子大開口。你這猖狂,你怎么不去銀行搶呢?” 徐繡很精明的算計著: “江離,這筆錢對你而言,根本不是事兒,夏家那么大的企業(yè),遲早都會是你的,別說是五千萬了,五個億你也能拿出來,我要的不多,我們家小寶的后半輩子,都指望著這筆錢過生活和治病呢,還有你給我們家曼兒帶來的心理創(chuàng)傷,豈是這幾個臭錢能夠彌補的。小寶可是曼兒的親弟弟,千金不換的?!?/br> 我轉(zhuǎn)身,走了兩步拿起桌上那張名片,揚了揚對魏律師說: “名片我收下了,魏律師,我們法庭上見?!?/br> 徐繡不懂,拉著魏律師的手問:“她這是什么意思?” 魏律師無可奈何的解釋說: “她的意思是,私了沒戲,要索賠,走法律程序?!?/br> 我們走了好幾步后,依稀聽見徐繡在問魏律師:“如果走法律程序的話,她會不會坐牢?她能賠我?guī)讉€錢?” 慕歡挽著我的手,恨恨的說: “這老女人還真是。想錢想瘋了,江離姐,你別怕,我們也找最好的律師辯護就是,我聽說你帶著小寶投江那天,很多人親耳聽到小寶自己不想活,哭著喊著求死的,這件事咱不理虧,甭怕事兒。” 我心里頹廢的想,坐牢也好。 坐牢好歹有幾天輕松日子過,不用擔心時刻被人追趕和算計。 但我今晚將要面臨的事情是,我必須轉(zhuǎn)院,住進那間被鐵籠子阻隔的精神病院。 這是我自己做出的選擇。我要我的對手都以為我倒下了,我被禁錮了自由,我像一個傀儡一樣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然而宋安戈很不理解我,他讓夏初臨給我打來越洋電話,說服我出國治療,也好讓眼前的煩心事都放一放,對身心都有好處。 我們吵了一架。 認識一年多以來,我們之間幾乎都是和顏悅色的,唯獨這一次,兩個人爭的面紅耳赤,宋安戈甚至指著我說: “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我絕對不會讓我喜歡的女人被當做精神病患者關(guān)進那間鐵籠子里,江離。你能不能別那么自私,你與世隔絕換取片刻安寧,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我們都是愛你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