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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天,我聽瀟瀟說,夏二少爺之所以沒和你在一起,是因為他母親很強勢,我還聽說,夏...” 我睜開眼,不耐煩的打斷他: “宋大叔,你比女人還啰嗦?!?/br> 宋安戈也不惱:“我這沒幾天活了,再不多說會話,以后就沒機會咯,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長眠?!?/br> 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喪氣話來,我再次挫敗,只好細心勸慰他: “宋大叔,你覺得自己像是個癌癥晚期的患者嗎?” 宋安戈的雙眼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就變得迷茫了:“你怎么突然這么問?” 我把丟出去的枕頭撿了回來枕著,我們之間的距離頓時近了許多,我伸手指了指他:“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除了左腿骨折和后背多了個窟窿眼,剩下的哪還有半點病人的樣子,尤其是你這嘴,恨不得吞下后宮佳麗三千,我也告訴你一句話。禍害遺千年,像你這種男人,仗著一副好皮囊和有幾個臭錢,肯定糟蹋了不少好姑娘,快活夠了就想死,哪那么容易?!?/br> 一連串的話語扔出去了,仍然不夠,我又補充道: “還有啊,做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樣子,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人生在世大風大雨都要刮過,怎能被小風小雨給折了腰呢?還有最后一點,別聽誰說誰說的,你又不是長舌婦,別人的事情關(guān)你何事,我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你閉嘴的時候比開口說話時帥多了?!?/br> 我說了一堆,宋安戈張嘴回應,卻依然不忘調(diào)侃我: “這不就是愛情的力量嗎?自從你爬上我家陽臺之后,我發(fā)現(xiàn)你正在一步一步的爬進我心里,我好像有種要墜入愛河的感覺。江離,你有沒有感覺到?” 我賭氣坐起,抱著枕頭準備起身: “算了,我還是睡沙發(fā)吧?!?/br> 宋安戈伸手拉住我的腳踝:“女俠別走,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就是惜命,惜命你懂嗎?你看我吧,晚期了,不知道能活幾天,我就是想著以前活的太規(guī)矩太拘謹太古板,況且我在你面前,真的有種相當一回流氓的感覺,這話是真的,我要是騙你,我...” 我接過話:“你別發(fā)誓,我不信那些哄騙小女生的套路,宋大叔,我是真的累了,雖然我不確定自己跟你躺一張床上能不能安睡,但我希望養(yǎng)精蓄銳好好休養(yǎng),早點精神飽滿的去找份工作賺錢還債,我現(xiàn)在沒有半點心思和你打情罵俏,你要是實在想說話,你講故事,我就當催眠,行嗎?” 宋安戈示意我躺下: “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我講故事,你聽著。” 我表面應承著好,閉上眼卻開了個小差。 也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新婚那會兒,我和陳沉是先談戀愛再結(jié)婚的,但我們的夫妻生活,是正兒八經(jīng)的等到領(lǐng)了證辦了酒之后才開始。 新婚之夜很窘迫,我以為他是個老司機,結(jié)果他和我一樣,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蜜月那會,我們黏膩在一起,但每晚睡前卻還是不太放得開,尤其有了夫妻之實后,陳沉有時候興致來了,會在我睡著后又把我鬧醒。所以我警惕性很高,戒備心也很強,幾乎每晚都是撐到眼皮子往下掉才沉沉睡去。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后,青澀和怯弱都沒有了,雖然我還是沒有很放松的一個狀態(tài),但我對陳沉也放下了戒備。 今晚也是一樣,宋安戈在我耳邊講了一個又一個故事,但我都沒認真去聽。 偶爾我聽到宋安戈在問:“江離,你睡了嗎?” 我很想回他一句,我還沒睡著,但我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我很累很困,疲乏到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直到最后,睡意侵襲,我架不住睡著了。 朦朧中有人幫我蓋被子,我完全清醒不過來,或許是身心俱疲太需要休息了,這一覺睡的我毫無防備,只是做了一個很漫長很漫長的夢,亂七八糟,毫無頭緒。 最可怕的是,我夢見侯鄴撕裂了我的衣服,將我欺入墻角,我用盡所有力氣去反抗,奈何力氣不如他,情急之下我摸到了他把玩的那把軍刀,在他即將攻城掠地的時候,那把軍刀刺入他的心臟,他轟然倒塌在我身上,鮮血如同雨水滴落一般,一滴,兩滴,三滴,血腥味蔓延了整個房間,越來越多的鮮血從我身上流過,將我團團圍住。 我怕極了,拼命的想要推開他。 但是外面警笛四起,我殺了人,逃不掉了。 我絕望的想,我不要后半輩子在監(jiān)獄里度過,我拿著那把軍刀,想要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但那把刀卻怎么也割不開我的皮rou,反而不受我控制的,一刀一刀剜著侯鄴的rou,直到我將他的皮rou都剜了下來,只剩一堆白骨,我才從地上爬起走到門口。 木屋外面天亮了,宛如雞蛋黃一般的太陽從對面那座山上緩緩升起,陽光穿透林子滲過樹葉徐徐落在我身上,一股暖意將我包裹著,我就那樣站著,站了很久很久。 空曠的山谷里,突然落下一片樹葉來,輕輕的,柔柔的掉在我的臉上。 我深呼吸一口氣,感覺密密麻麻的樹葉落了下來,令人沉醉。 驀地,那股輕柔突然飄遠,我忍不住伸手去觸碰,軟軟的,有溫度。 繼而,輕微的呼吸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一睜眼,宋安戈那張臉赫然入目。 而我就躺在他懷中,被他近距離的看著,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了這三八線的跑進他懷里去的,我只知道他的視線里帶著一絲絲獵人的感覺,而我就像是他眼中的獵物,被他鉗住無法逃脫。 我掙扎了兩下,早起雙手無力,宋安戈非但不放開我,反而將我摟得更緊: “別動,雙手會痛。” 我?guī)е鸫矚?,呵斥一聲:“你個老流氓,你放開我?!?/br> 宋安戈嘴角一揚,壞笑著低下頭來,那兩片唇,緩緩地... 031.宋大叔的撩妹日常 我以為他要來親吻我,沒想到他裝腔作勢一番后,湊耳輕語:“夜里你喊冷的時候,是誰耍流氓來著?” 原本我們有各自的被褥,但我那床早已踢到了腳下,只剩一小截落在床上。 而我躺在宋安戈的被窩里,遠遠超過我自己規(guī)定的三八線。 照此情形看來,好像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