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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第24條婚規(gu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我只想靜靜,小丫頭不應該是拿來稱呼十幾歲水靈靈嬌滴滴的小姑娘嗎?

    “那個,宋大叔,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我實在不太習慣別人用不符合我年紀的稱謂來喊我。

    宋安戈點頭:“如果你是想跟我同床而眠的話,我答應你。”

    沒想到宋安戈還真能撩妹,我干咳兩聲:“宋大叔,學長說你是個成熟穩(wěn)重木訥寡言的男人,我看你..好像...還挺能聊天的啊?!?/br>
    宋安戈直言:

    “所以你希望我閉嘴嗎?”

    我矢口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br>
    這男人的思維還真是古怪的很,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談判高手,但我面對宋安戈的時候,真的覺得自己腦容量不夠用,經(jīng)常會覺得力不從心。

    宋安戈瞇起眼。解釋道:“以前總覺得男人就應該是頂天立地的,少說話多做事,闖出一番天地來才是正道,現(xiàn)在命不久矣,再不學著撩撩妹,漫長的黃泉路上,哪有經(jīng)驗去撩個女鬼做伴呢?”

    這人還真是會說笑,我對他豎大拇指:

    “你說的挺有道理,不過我就是想說,你能不能別叫我小丫頭,我一個馬上就過三十歲的奔四女人,受不起這么稚嫩的詞語。”

    宋安戈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后問我:

    “稚嫩?你很老嗎?”

    我不自覺的摸了摸臉:“不說老吧,反正不年輕了,現(xiàn)在走路上小孩都叫我阿姨,哪有做阿姨的人還是個小丫頭的,我只是覺得擔當了小丫頭三個字,有裝嫩的嫌疑?!?/br>
    說起裝嫩,我真心覺得歲月不饒人,青蔥歲月眨巴眨巴間就沒了。

    宋安戈伸手來拉我,示意我蹲下。然后抬起胳膊摩拳擦掌的,那架勢完全是宋大叔這把年紀的人不該有的。

    “叔,你想干啥?”

    我恐慌的想要起身,宋安戈摁住我:“別動,我可沒力氣跟你折騰,我身上還有傷?!?/br>
    我還真是不敢動,怕他再次扯裂傷口,他見我緊張,按了按我的太陽xue:

    “別緊張,放輕松,長夜漫漫的,我給你找點樂趣?!?/br>
    宋安戈說完,兩只手就開始鼓搗起我的頭發(fā)來。

    樂...趣?

    我長發(fā)及肩,昨晚被那群人丟了雞蛋后,王瀟瀟在醫(yī)院里給我洗了個頭。

    但是頭發(fā)能玩出什么樂趣來,況且兩個人隔得太久,我穿著寬大的運動裝,屋子里開著熱空調(diào),我緊張到手心都快冒汗了。

    “宋大叔,都這么晚了,不如...”

    話還沒說完,宋安戈就噓了一聲:“你不是說自己有裝嫩的嫌疑嗎?我?guī)湍忝胱冃⊙绢^?!?/br>
    所謂的秒變小丫頭,就是扎了個丸子頭。

    當然,宋大叔還算是心靈手巧,這個丸子頭扎的,我給滿分。

    “還缺點感覺,我再鼓搗鼓搗。”

    宋安戈盯著我看了幾秒,沒征得我同意,就把我的運動上衣右肩拉了下來,然后滿意的問我:“你起身去照照鏡子,覺得怎么樣?是不是瞬間年輕了十歲,你現(xiàn)在這樣,就像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丫頭這個稱呼,就應該屬于心態(tài)年輕的人,江離,難道你會被現(xiàn)實打垮嗎?”

    我在心里斬釘截鐵的回答,不會。

    但我對上宋安戈那雙深沉的眼,瞬間氣弱:

    “宋大叔,咱能別逗了嗎?那天我見到了徐錦,她就比我大五歲,兩年的時間里。她老了起碼二十歲,我很怕,怕自己會和徐錦一樣,沒有被歲月打敗,卻被現(xiàn)實給擊垮了?!?/br>
    宋安戈伸出右手小拇指:

    “江離,你敢不敢和我一起,跟命運打個賭?”

    我撲閃著眸子,眼神上挑:“賭什么?”

    宋安戈輕巧的說:“賭人定勝天?!?/br>
    這世上哪有什么人定勝天,不過是命運的另一種安排罷了。

    我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我不敢挫敗宋安戈這一刻的激情,只好敷衍一句:“先賭今天晚上誰會失眠吧,我賭我自己。”

    話畢,我回過頭來對著宋安戈燦然一笑。

    宋安戈突然矯情道:“江離,其實我要感謝你,沒遇到你之前,我覺得自己的人生糟糕透了?!?/br>
    這些話他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而我不想再聽,于是我毫不猶豫的阻止他后面的話:

    “宋大叔,你都多大年紀了,還矯情,好啦。這幾天事太多消耗太快,我家親戚也來登門了,我必須好好睡一覺,不然明天可沒精神和姨媽斗智斗勇,女人的這幾天有多難熬,男人是不會懂的?!?/br>
    我把被褥都鋪好后,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發(fā)愣,宋安戈的輪椅就在我身旁,在我不自覺的一聲悶嘆過后,屋子里靜的都能聽見宋安戈的呼吸聲。

    良久,宋安戈才開口:

    “我想你今晚可能要把沙發(fā)讓給我了,畢竟像我這么紳士的男人,是不可能讓女人睡沙發(fā)的,要么我們今晚都別睡,要么,你睡床,我睡沙發(fā)?!?/br>
    我側(cè)過身來看著他:“宋大叔,你都這樣了,就別裝紳士了行不行,這沙發(fā)不寬敞,萬一你摔下來怎么樣。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得好好愛惜自己?!?/br>
    宋安戈指指腦門:“我這條命還能不能有一百天的壽命都不一定,總之我不會讓你睡沙發(fā),你生理期本來就不舒服,沙發(fā)太軟,在這上頭睡一晚,明天你整個身子都是輕飄飄的,做什么都會沒力氣,快聽我的話,上床睡覺去吧,再說了,我給小四打過電話讓他今晚別來了,我自己能行,你看看這床,也不適合我,還是沙發(fā)阻力小?!?/br>
    原本我還想跟他爭論一番,但我從宋安戈的話里能聽出,他比較固執(zhí),這份固執(zhí)中或許有一部分的紳士風度在作祟,當然,宋安戈是好心,卻也夾雜著一絲絲的大男子主義。

    最終我妥協(xié)了,從沙發(fā)上起來,推著他往床邊走去。

    宋安戈側(cè)頭看我:

    “江離,你這是?”

    我沒好氣的回他:“如你所愿,今夜我們同床而眠?!?/br>
    宋安戈明顯愣住了,我扶他上床,他卻擺擺手:“等等,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當然沒那么聽話,走回沙發(fā)上拿了床被子,將兩床被子鋪好,然后指給他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