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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覺得好笑,溫遠不過比自己小了一歲,她方才的那句感嘆卻像是個老太太似的。 “端過來?!彼龑γ钕銛[手,待妙香將那盒子端送過來,旁邊的柳夢給她凈了手,她拿起一塊玫瑰酥嘗了一小口。 柳夢和妙香都目露期待的看向她。 一口枚槐酥還沒完全咽下去,鶯語又自外邊捧著一個盒子走進來。 見妙香和秋池在伺候張晴吃著什么,她急忙說道:“小姐別吃多了,這里有玫瑰酥呢!” “哪里又來的玫瑰酥?”張晴有些吃驚,因而剛將嘴里的食物吞下去還沒漱口就瞪大眼睛問道。 鶯語的神情一滯,不明所以的問道:“還有旁的玫瑰酥嗎?” 妙香便急忙將舅老爺府上派人送來一盒點心的事告訴她。 “噢,”鶯語聽罷當(dāng)即笑著對張晴道:“舅老爺府里的玫瑰酥肯定沒有奴婢這個正宗?!?/br> 她說著將手中的盒子放到桌上解開繩扣,十分自豪的說道:“這可是咱們遼陽府的陳記玫瑰酥呢。” 張晴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妙香便首先驚訝的說道:“陳記糕點鋪不是換了老板?”說著又覺得這話不對,搖頭道:“不是換不換老板的,這玫瑰酥是怎么送到咱們府里的?是誰送來的?” 鶯語見她語無倫次的,小姐也看著自己,便抿唇笑道:“是原本遼陽的陳記糕點鋪的老板,將遼陽的鋪子盤兌給了旁人,他自己進京來又開了一個陳記糕點鋪,今日開張。聽說小姐出宮回府,便特意差人送來玫瑰酥,請小姐品嘗?!?/br> 張晴偏了頭看著鶯語問道:“那送點心的人可有留什么話?” 鶯語一愣,之后看著張晴目露敬佩,“有,那人說新寧縣主與陳老板說起來可以算是老鄉(xiāng),希望您回宮之后在宮中的貴人面前提兩句陳記的糕點,來日必有重謝。” 張晴微微彎起唇角,將手中原本拿著的溫府送來的玫瑰酥放下,又拿起一塊鶯語端著的玫瑰酥送入口中。 如果那人什么話都沒留,恐怕她連碰都不會碰這盒點心。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不過說什么去宮中的貴人面前提陳記的糕點這件事,還是叫安陽長公主和唐灡這樣的人做起來比較好。 她在她二人面前提一提,也算是幫了那陳老板的忙了。 不過,陳記糕點鋪到底是名不虛傳,做的玫瑰酥比二舅舅家的好吃太多了。 品嘗著這個味道,似乎又嘗到了在遼陽時家里人都看著她、盼著她能多吃一口的幸福滋味。 溫馨的回憶充斥著她的心房,她不禁閉上眼睛,看不見眼前的事物,只當(dāng)自己此刻真的身在遼陽的家中,有爹娘親人在身邊陪伴。 “嬌嬌在做什么?” 門外忽然傳來二哥熟悉的聲音,張晴當(dāng)即睜開眼,趿拉著鞋子去迎人。 “二哥,二舅母還有陳記糕點鋪的老板都送了糕點來,”張晴挽著張晾的胳膊將他迎進來坐下,“我正在吃玫瑰酥?!?/br> 說著拿起一塊玫瑰酥送到張晾唇邊,“二哥嘗嘗。” 張晾就著她的手吃下一塊點心,咽下去之后點頭道:“的確是陳記的味道?!敝笮χ鴵u頭,“這陳老板也有幾分本事,竟然將鋪子開到京城里來了。” 對于生意上的事,無論是自己的還是旁人的,張晾自然都了如指掌。 前段時間他可是聽說這陳老板受仇家迫害,被逼得將鋪子都盤了。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陳老板就咸魚翻身,在京城里將陳記糕點鋪開了起來。 “不過這陳老板為什么要給你送糕點?”張晾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如果meimei此時身在遼陽,是定國公府最受寵的小姐,那么這陳老板給meimei送糕點還情有可原,現(xiàn)在,這陳老板是什么意思? 張晴便將鶯語的那些說辭講給他聽。 她越說下去,張晾的眉頭鎖得便越深。 “這陳記糕點鋪雖然是今天才開張,但是鋪子的老板與朝中幾位大臣過從甚密,還與皇宮中尚膳監(jiān)的馮太監(jiān)有牽扯,我聽說陳記今日一開張就往宮中送了百余盒糕點。陳記都已經(jīng)有如此的勢力,怎么還會求到你這里來?” 張晾越說張晴越吃驚,到最后驚訝的嘴巴張得老大,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已經(jīng)同宮中搭上了關(guān)系,為什么還要給她送糕點、還要說那樣一番話? 這陳記的老板,究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張晾見她如此便知道她并不知情,抬手輕輕往她肩上拍了拍,柔聲道:“你也別擔(dān)心,這件事二哥會幫你查清楚的。至于那陳老板的請求,你暫且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br> 張晴十分沮喪的點頭。吃一塊糕點也這么多彎彎繞繞,剛才咽下去的玫瑰酥忽然讓她覺得有些反胃了。 “不然二哥帶你去長公主府去看看?”張晾見狀便笑瞇瞇的逗她。 這次張晴倒沒有像上次那么拒絕,點頭道:“好吧?!彪S即又提出條件,“不過二哥你別總想日后接我去住的事。這件事,等你成親以后再想不遲的?!?/br> 離二哥和安陽長公主大婚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里說不定唐灡和鐘枚的辦法能起什么作用。更何況二哥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cao心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的婚事。 想到這里她又想起一件事,“還有,二哥你有沒有認識的合適的人選,將鶯語jiejie嫁了吧?!?/br> 她這話一說出口屋子當(dāng)中頓時一片死寂。 第二百一十章 心思 張晾聽到張晴的話當(dāng)即臉色鐵青,異常冷戾的目光直射向鶯語。 原本被張晴那句話嚇了一大跳的鶯語在看到張晾的目光之后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怎么了?”始作俑者的張晴還被蒙在鼓里似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是不是她在你面前說了什么?”張晾冷著臉問道。 不然什么都不懂的meimei怎么會忽然說出那樣的話,一定是這個丫頭不安分守己,在meimei跟前說了不該說的話,才引得meimei如此。 鶯語頓時有冤無處訴,面對二爺那冷若寒霜的臉,她嚇得連開口解釋的勇氣都沒有。 “沒有!”張晴仍舊有些不明白二哥為什么會忽然發(fā)這么大的脾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