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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脫口而出,接著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一直在等他回來,他回來以后我們就結(jié)婚!” 一個謊,又把自己給裝進去了?以后我見了邦尼,是不是還要冒充傅東林的女朋友? 為了孩子,我也是不惜把自己給賣了。 傅南衡的頭轉(zhuǎn)向我,很驚訝的目光看著我,似乎一直無法從剛才的震驚中跳脫出來。 而且,還有些憤恨的眼神。 現(xiàn)在不冷靜的是邦尼了,她連聲說道,“d,d,”她好像后知后覺的神情,“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初小姐一直說東林的壞話了,因為怕我搶了你的男朋友是吧,我知道了!” 說完,悲傷地回頭,轉(zhuǎn)向登機口。 我心思忐忑,不知道此事將會怎樣發(fā)展!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懊悔不已。 “自己把自己繞成這樣,初歡,我倒是很感興趣,傅東林究竟掌握了你什么樣的秘密,值得你這樣犧牲?”傅南衡開車,說話的聲音沒來由的有幾分冷意。 “生死存亡的大秘密!”我的手插進頭發(fā)里說道。 或許傅南衡不知道,這個秘密,關(guān)乎孩子,當(dāng)然,也關(guān)乎他。 傅南衡不再說話了,他把我送到樓下,就驅(qū)車離開了。 第二天早晨,我還在睡覺,就接到了一個國際長途。 我迷迷糊糊地,以為又是做廣告的人,找一個國外的號碼給中國人打電話,好唬住中國人,然后用蹩腳的中文說“,想學(xué)好英語嗎?”之類的。 可是沒有,里面?zhèn)鞒鰜硪粋€很歡快的聲音,“起床了嗎?我的女朋友!” 這一聲,猛然把我從床上拽起來,“傅東林,我已經(jīng)好好地遵守了我的承諾了,為了讓邦尼打消對你的愛意,我使出了全身力氣!希望你也能遵守承諾!” 傅東林哈哈大笑起來,說他曾經(jīng)讓許多人使出了很多的計策,妄圖讓邦尼離開他,可是,沒有一個人成功,邦尼對傅東林幾乎采取了狂轟亂炸的態(tài)勢,他實在是頂不住了,沒想到這個雷讓我給頂回去了。 “初歡,我現(xiàn)在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可不能光說不做!”傅東林還是調(diào)侃的語氣。 “你明知道,我那是騙她的,希望你能夠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我?guī)缀跤行┳タ窳?,這個傅東林,怎么回事啊? “既然你不答應(yīng)我哥,那索性跟了我如何?”這次,傅東林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答應(yīng)你哥?”我咆哮起來,我真的為了傅東林的大膽而著急,可正是這種著急,恰恰反應(yīng)了我的內(nèi)心,因為——他都說對了,就像上次,我不過一兩句話,他就知道孩子是他哥的一樣,這次,他也說了一句話,再次讓我震驚不已。 他說,“你拼了命不想讓我哥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說明你已經(jīng)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既然堵死了,那你們今生都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既然這樣,何不跟我?我沒有中國人的封建,你有了孩子我也不介意,我會視如己出——” “夠了!”我“啪”地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手一直在顫抖。 照了照鏡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色蒼白。 正好姚總打來電話,說他來了北京了,想約我聊一聊項目后期的事情,我答應(yīng)了。 因為我們最近都埋頭在南衡這個項目上,所以,進展很快,才一個月,就看到尾聲了,當(dāng)然,我們做的也不是豆腐渣工程,而是加班加點精益求精的結(jié)果。 因為是下班時間,我和姚總修改的又是一些細(xì)微的小問題,所以沒有叫傅南衡的必要,再說了,叫上他,我也尷尬。 我們是在一座靜謐的咖啡廳里談的。 這座咖啡廳的椅背都很高,而且空間和空間之間都用竹簾子隔著,所以,相互看不見,但是能夠聽見聲音。 我們?nèi)サ臅r候,人還比較少,所以,我和姚總選了里面的座位,免得人打擾。 正說著呢,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我本能地皺了一下眉頭,“這個聲音好像許亦琴啊!” 我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是許亦琴和寧在遠(yuǎn),兩個人相約在了這里。 我看了姚總一眼,相信他和寧在遠(yuǎn)的仇恨不比我淺,他也皺起了眉頭。 我和姚總像是商量好了似得,都不說話了,聽著隔壁的動靜。 許亦琴先是坐在了寧在遠(yuǎn)的腿上,這個是我判斷出來的,因為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幾乎是從同一個方位傳出來的,然后是相互親吻的聲音,許亦琴說,“這次一定要弄死初歡,當(dāng)初仗著懷了傅南衡的孩子,我讓她三分,現(xiàn)在竟然又去了南衡地產(chǎn)了!” “不急,不急,一會兒葉總來了再商量!”寧在遠(yuǎn)拍著傅南衡的背說道。 “不要臉!”我輕聲嘀咕了一聲。 姚總也臉色發(fā)白。 看起來我們是同仇敵愾了。 過了一會兒,得得的高跟鞋聲響起來,應(yīng)該是葉寧馨來了。 三個人開始嘀咕起來,因為怡春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即將和姚總的公司合作,全力拿下這個證,所以三個人暗地里使壞,葉寧馨雖然城府極深,不過想出來的盡是些婦人主意——她竟然想利用我和傅南衡的緋聞。 也不知道部委的領(lǐng)導(dǎo)對此感不感興趣? 雖然知道這是一個餿主意,可還是讓我覺得挺惡心的,我畢竟是一個女人哪,她們在外面這樣敗壞我的名聲,我情何以堪? 具體要怎么敗壞,她們沒有說,畢竟咖啡廳里人多口雜,說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然后就走了。 “不行,這事兒我要告訴傅總?!币傉f道。 我不置可否,我也希望他告訴,如果傅南衡能夠采取措施,那是最好的了。 所以,第二天,當(dāng)姚總給我發(fā)微信的時候,我看到是姚總的信息還挺激動的,打開一看,就泄氣了,上面寫的是:傅總說了,隨便他們怎么利用! 這是準(zhǔn)備破罐破摔了嗎?不過這一向都不是傅南衡的風(fēng)格?。?/br> 既然他都不在意,我在意也沒有用啊。 因為工作到了尾聲,我也特別想孩子了,很想回家去看看孩子的,所以,我和我們部門的領(lǐng)導(dǎo)請了兩天假,再加上周六周日兩天,回老家去了,臨走之前還和姚總確認(rèn)了一下,沒有大事了,如果小事的話,會和我微信聯(lián)系的。 他現(xiàn)在人在北京,傅總和南衡的人都在,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事。 看到孩子的那一剎那,我的眼淚噴涌而出。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將來會為了一個孩子而付出這么多,現(xiàn)在我總算體會我媽對我的感情了,自己什么都舍不得,卻給孩子買最好的。 大概分開的時間不長,孩子還認(rèn)識我,口中總是“媽”“媽”地叫著,我欣喜異常。 我媽問傅南衡怎么沒有回來,我說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