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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找一個工作?!蔽一琶φf著,這個借口也是事先編好的,我知道他口中的步云是玲瓏。 “你今天來是——”今天他來我家里,我挺奇怪的,以前礙于玲瓏在,所以他從來不上來,現(xiàn)在他還并不確切知道玲瓏不在家的消息,就徑自上來了,所以,我想,他是有事的。 “東林有事求你!”傅南衡說道。 我現(xiàn)在一聽“傅東?”這個名字就渾身發(fā)抖,他求我?莫不是又挖了一個什么陷阱讓我往里跳。 “什——什么事?”我夾西紅柿的手在哆嗦著,卻假裝若無其事地吃飯。 “廣州的事情怎么樣了?” “進展順利,可能會提前完成任務(wù)。廣州的同仁們都很配合,工作的熱情也很好?!币徽f開工作,我就來勁了,沒有那么緊張了。 “如果工作順利的話,東林希望你抽出兩天的時間幫他一個忙,明天他有一個女同學(xué)來北京,想讓你幫忙招待一下,這個女同學(xué)——”傅南衡放下了筷子,很認(rèn)真地說起來,“這個女同學(xué),對東林——有那種感情,可是東林不喜歡她,想讓她這次來,你無論如何都把這個女同學(xué)對他的熱情打消,就這樣!” 我愣了一下,這么艱巨而又不光榮的任務(wù)交給我呢? “這事兒他憑什么不讓你干?”我也放下了筷子,現(xiàn)在的我和傅南衡,兩個人的手都平放在桌子上,一副談判的姿勢。 “我事兒多,再說他控制不了我,這事兒我想讓它成就成,不想讓它成它就成不了,傅東林拿我沒辦法,所以,他必須要找一個能夠控制得了的人!”傅南衡似乎說得很輕巧。 那種感覺,好像這件事情,他可以管,也可以不管的,可是今天他管了,原因只是因為——想來我家一趟! 錯覺,一定是我的錯覺!沒錯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他控制不了你,憑什么要控制我?你是他哥,你都不管——” “因為東林說,他手里有你的把柄!”傅南衡沒等我說完,就說了出來。 我的臉上恍然一陣發(fā)熱,心里恨恨地說了一個名字:傅東林! 我現(xiàn)在也后悔,早知道今日這樣處處受人掣肘,我當(dāng)初把這個孩子打掉了,或許就不會有今日種種的謊言和不自由,我媽不會威脅我,傅東林也不會—— 可是想到孩子胖乎乎的笑臉,和牙牙學(xué)語的樣子,我真的是舍不得啊,如果時光重新倒流,我也會留下這個孩子的。 我緊緊地咬了咬牙,說了聲,“好!” 桌子上的飯很豐盛,還沒吃多少,可是我早就食不甘味。 沒有了任何胃口。 “這是答應(yīng)了?我很奇怪,初小姐,你和東林究竟有什么深交?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里?”傅南衡向前探了探頭,眼睛探究地看著我,“在我的印象里,你和他不過是一面之緣,難道你和他,也和我一樣——” 最后一句話,他說得比較重。 和他一樣?先上床再認(rèn)識嗎? 我緊緊地攥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一下抓起了桌子上的筷子,說了句,“如果吃完了,我去刷碗!” 聲音挺沒好氣的,也挺委屈的。 刷碗的時候,眼淚不斷地落在洗碗池里,他憑什么這么誤解我?憑什么這么說我? 他今天是來干什么的?給我安排任務(wù)的還是奚落我的? 刷完碗出來,傅南衡已經(jīng)走了。 我給他發(fā)微信:把那個女同學(xué)的名字告訴我,我去接機,然后安排她的住宿。 他回:這些事情我來安排,你只需要做好心理攻略,讓邦尼死了對他的心就好。 今天我極不開心,晚上也沒有想太多怎么攻陷這個邦尼的心理問題,因為我覺得這事兒“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親”,順其自然就好,可是傅東林用孩子的把柄要挾我,所以,我必須全力讓邦尼死了這條心。 第二天是周日,我坐傅南衡的車去的首都機場,我們一直沒怎么說話,我還為了他昨天說的那句話生氣,他好像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一路沉默就到了機場。 邦尼是一個個子很高的女孩子,肩膀也寬,人高馬壯的,符合歐美女人的特點。 她說話在英文中夾雜著中文,英文多,中文少,她說這次是來中國考察的,差不多要一周左右。 我和邦尼坐在車后面,邦尼一路興奮,大概終于看到了自己心上人的家鄉(xiāng)吧,有些語無倫次,我心想:高興得太早了呀! 因為是出差,所以,邦尼住的是定好的酒店,只在閑暇的時候,我才陪她到處轉(zhuǎn),傅南衡也跟著,不過他很少說話,我一直在不遺余力地說傅東林的壞話,反正他就是這樣安排的。 比如,說到傅東林上學(xué)的時候,我就說,他那時候?qū)W習(xí)很差。 邦尼就皺著眉頭,“哦”一聲。 看不出來她是什么思想感情。 不知道誰起的頭,就說起了傅東林的感情生活,我說傅東林以前的時候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拈花惹草,還曾讓一個女人懷了孕,逼得人家差點跳樓。 邦尼的拳頭一下子放在嘴上,“嘶”了一聲。 這是個什么表示?。课乙膊幻靼装?。 反正這一周,我已經(jīng)把傅東林的名聲搞到臭大街了。 有些話,連傅南衡聽了,都有些忍俊不禁,有一次,他對我說,“他究竟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你這么不遺余力地要拆散他和邦尼?” 不能說! 千萬不能說! 現(xiàn)在傅南衡就站在這個秘密之外,再有一步,就邁進來了,可是我永遠都不會讓他知道的。 邦尼在北京的最后一天,在機場,臨登機以前,她說了一句,“謝謝你,初小姐,這幾天我對傅東林的了解更深了,看起來他不是一個表面上那么正經(jīng)的人,他是一個多面體,不過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通過這次,我更愛他了!” 我懵了,這幾天的工作我白干了?。 第60章父子 等她上了飛機,一切都無可挽回了,我很后怕。 傅南衡站在我身邊,垂頭,咳嗽了一下,我知道他是取笑我的意思,他本來對傅東林和邦尼持不贊成也不反對的態(tài)勢,現(xiàn)在,他是等著看我的笑話了。 適得其反,弄巧成拙,說得就是我吧。 邦尼在淺笑著,想到我孩子的秘密很有可能保不住了,我禁不住覺得毛骨悚然。 “其實——其實傅東林有女朋友了!”我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這句話,就是一沖動就說了,搏一把吧。 “???是現(xiàn)在他有女朋友嗎?”果然,這次邦尼做出了不一樣的表情,似乎很震驚,很懊悔,很氣惱。 總算和以前“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有所區(qū)別。 我點了點頭。 “誰啊?”邦尼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