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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盤桓哀鳴,又抬頭看看高架在大樹上的鳥巢。自然就是如此嚴酷,巢中的鳥兒還需要它哺育守護。 它終于離開自己的孩子,振翅飛上樹頂?shù)某仓小o計可施,只有放棄。 只是它回到巢中,兀自探頭出來,向樹下悲傷地哀鳴。 柳茗川走到樹下,彎腰下去,雙手把雛鳥捧起來。 那只小鳥在他手心里瑟瑟發(fā)抖,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膽怯地看著他。 看著這可愛的小生命,不由微微一笑,手指撫過它粘上草葉的羽毛。 突然感覺有人走近,抬頭看去,卻見梅雪奈走了回來,站在旁邊盯著他看。 那雙眼睛依舊冷得徹骨,不由人身心一片冰涼。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中途有虐有甜,結(jié)局He,可以放心跳坑噠…… 喜歡看的小天使麻煩收藏哦~ 第3章 倚霞鎮(zhèn) 第三章倚霞鎮(zhèn) 梅雪奈的目光,冷得如同結(jié)了冰,任何人看著她,都會禁不住心里發(fā)寒。 柳茗川站在她寒冷的目光之中,身穿著一件純白色的單袍,手里捧著那只羸弱的雛鳥。 他突然對她微微一笑。 那笑容溫暖明媚,竟比這林間灑落的陽光更加耀眼奪目。 梅雪奈怔了一怔,記憶中,好似從未見過這樣的笑容? 柳茗川依舊撫弄著雛鳥,又抬頭看看樹頂上的鳥巢。 足尖輕點,人已騰空而起,輕盈地飛向樹頂。接近鳥巢的一瞬,但見身形一轉(zhuǎn),便落在樹梢的枝椏間。 薰風襲來,他的身體隨著樹梢飄飄蕩蕩,如此飄逸從容。 伸出雙手,把那只雛鳥放回到鳥巢之中。 那只死里逃生的小鳥跌跌撞撞地撲到娘親身邊,而那只成年鳥兒興奮地叫著,急著展開翅膀覆住自己的孩兒,還一邊用黑亮的眼睛看著柳茗川。 柳茗川伸出手指,撥弄了一下鳥巢里另外的三只雛鳥,它們的娘親竟沒有任何的反對表示。 萬物皆有靈性,即使是一只小小的鳥兒,也恩怨分明。 柳茗川離開樹枝,提氣從樹頂上飄落下來。 雙腳剛落在地面,回頭看去,見梅雪奈正抬頭看著樹頂?shù)镍B巢。 柳茗川正要繼續(xù)下山,忽然聽到梅雪奈冷冷的聲音響起來。 “你做了什么?” 柳茗川笑道:“我?guī)椭侵圾B兒回到它娘親身邊而已?!?/br> 梅雪奈仍然抬頭凝視著那個鳥巢,一動不動。 可以清晰地聽到樹頂上鳥巢中鳥兒歡快地鳴叫,那只成年鳥兒還一次一次把頭伸出巢外,似是在感謝救了它孩子的恩人。 “娘親?” 梅雪奈站在那里,如同一尊冰雕,口中喃喃念著。 柳茗川不禁鎖起眉頭,站在近旁仔細打量她。 這樣年輕的一位姑娘,絲毫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活潑嬌媚,冷得如同冰塊一般。她沒有家,好似對親情也理解不深。 而且,究竟是什么人把她抓到這荒蕪人煙的山頂,還留她在火焰中間炙烤,直到死去? “梅姑娘,你......”柳茗川想要開口問她,又不知怎樣問才好。 梅雪奈回過頭,收回目光。此時,柳茗川突然看到,她冷若幽潭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悲涼的光。 “柳茗川......”她喃喃自語,然后,再次抬起頭,盯著樹頂那窩鳥兒看。 雖然見過最殘酷的武功,也知道江湖險惡,甚至心里有揮之不去的忌憚傷害,柳茗川看著梅雪奈的樣子,還是突然感覺到心中輕輕的酸澀。 她,一定有著非同尋常的身世,受過冷酷無情的傷害。否則,這樣一位美麗的少女,怎么會如此冰冷。 畢竟初次見面,也不便詳細追問,而且,那也一定是她心中最深的傷痕。 柳茗川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看著梅雪奈盯著鳥巢深思,直到她又收回目光,轉(zhuǎn)身對著他。 “梅姑娘,山下就是倚霞鎮(zhèn),姑娘的衣服燒壞了,不如我們到鎮(zhèn)上替換一下?”不便再問她住處,只好想些權(quán)宜之計。 梅雪奈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點了點頭。 因為感覺到梅雪奈沒有武功,柳茗川下山時便沒用輕功,而是慢慢陪她步行。而梅雪奈,也一直如同散步一般。所以,兩個人來到倚霞鎮(zhèn)時,已經(jīng)紅日西斜了。 街道已經(jīng)安靜下來,自從那個黑衣人在這里以奇特的武功殺人之后,一到黃昏,人們便關門閉戶,不敢再到處走動。 幾個成衣店都已經(jīng)關了門,不肯再做生意。而且,梅雪奈看上去也沒有真的想要買衣服。 沒有辦法,柳茗川只有勉強敲開一家店門,那個店主被嚇得魂飛魄散,從門縫里扔出一套男子的黑袍,便關了門再也不肯開。 甚至連銀子都不要了。 柳茗川拍著門道:“掌柜的,我們要一套女子的衣裙?!?/br> 門里喊道:“沒有了!沒有了!” 柳茗川正自搖頭,手里的黑袍卻被抽走,回頭一看,卻是梅雪奈拿過了那件衣服,抬頭看了看他,“這個可以?!?/br> 柳茗川嘆道:“只好如此了?!?/br> 他又去拍門:“掌柜的,還你銀子!” 門里發(fā)怒起來,“叫什么叫!不要了不要了!馬上天黑了,還不趕快離開我這里!” 離開那間成衣店,紅日西沉,暮色蒼茫。街旁只有一家客棧還開著門,而且燈火通明,很是熱鬧。 門口有幾個腰佩單刀的人,看那氣宇軒昂的神態(tài),必定是寶刀幫的人。 除了寶刀幫屬下的客棧,沒有其他地方敢在日落后如此無所顧忌。 天色已晚,只能尋一個宿處,而且,梅雪奈一直跟在柳茗川身邊,手里拿著那件黑袍。 看起來她就像一個常年隱居世外的人,并不了解俗世凡塵。 柳茗川與梅雪奈走進客棧的時候,確實給大堂中正在吃飯飲酒的客人帶來了不小的震動。 這里除了寶刀幫的人,便是一些云游的江湖中人。 但是他們都從未見過像這樣的兩個人。 凡是有眼睛的人,都不能不驚訝于柳茗川的飄逸灑脫和梅雪奈的徹骨冰冷和清麗。 雖然,這兩個人此時穿著這樣不合時宜的衣衫。 在眾人的目光中,柳茗川要了兩間上房,梅雪奈先去了樓上換衣服。 點了幾個小菜,剛在一個空桌旁就坐,見梅雪奈已經(jīng)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 那件男式的黑色袍子她穿著很是寬大,并不合身,被她用腰帶緊緊束住,袖子也挽起來一些,顯得她的身材更加纖細。而且,漆黑的顏色讓她的容顏越發(fā)白得像雪。 她走到柳茗川身邊,坐在他一旁的凳子上。然后向他伸出手,手上捧著他那件淡藍色的外袍。 柳茗川接過衣服,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