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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好危險的?!?/br> 含微玩的正開心,自然不會輕易下來,況且她這次上來可不就是來這里那風(fēng)箏的嗎,若是風(fēng)箏取不下來,豈不是很丟人。 這含微容貌出眾,此地倒是有不少游人,不一會兒這棵樹下面就聚集了不少人群,對著含微指指點點。 含微一時間有些進(jìn)退兩難,她取下來風(fēng)箏之后,小心翼翼的從樹上下來,結(jié)果忘記了自己方才是如何爬上來的,此時看著高高的樹干,竟然是兩腿軟。 語秋看著含微如此模樣,頓時有些擔(dān)心,趕忙開口說道:“含微,你沒事吧?”要面子的含微有些心虛的說道:“我沒事?!?/br> 只是話音未落,一只腳沒有踩穩(wěn)當(dāng),竟然直接懸空了,這可是把下面的人給嚇壞了。 但是幸好含微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一條樹枝。才沒有在這個地方掉下去。 含微看著地方,覺得越可怕了起來。 說來也真是巧,今日夏仕出么前來約見楊彥閣,楊彥閣因為和佳人有約所以約見在這個地方。 他離這個地方不遠(yuǎn),自然能看的清楚,只是此時站在身旁的凌絕開口說道:“先生,那個在樹上的人,似乎是顧夫人府上的丫頭?!?/br> 夏仕定睛一看府,現(xiàn)那個有幾分滑稽的女子確實眼熟,便和凌絕還有楊彥閣一同來到了樹下。 此時夏仕看到的便是含微站在樹上,倒有幾分進(jìn)退兩難的樣子。 語秋看到夏仕之后,頓時一陣驚喜,趕忙開口說道:“夏先生,含微在樹上下不來,您能幫幫她嗎?” 夏先生笑了笑說道:“凌絕?!?/br> 話音未落,這含微閉上眼睛,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倒是讓人嚇了一跳,饒是凌絕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此時眾人也沒有心思去追究什么,因為只聽見含微一聲慘叫,按照凌絕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這丫頭估計是骨折了。 含微此時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她為什么要去爬那棵樹,而且為什么要在這個地方遇到夏仕,最可惡的是還在他面前出了這樣的丑,真的是一點點臉面都沒有了。 語秋趕忙扶起來含微,只是現(xiàn)這丫頭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似乎真的傷的很嚴(yán)重。 “好疼啊,語秋jiejie,我的腿似乎是斷了?!?/br> 含微哭的十分的可憐。此時站在一旁一直充當(dāng)吃瓜群眾的楊彥閣頓時嘖嘖稱奇,看著眼前這位貌美如花,可是卻怎么看怎么像是少了一根筋的丫頭。 說道:“白瞎長了這么美得一張臉?!?/br> 此時含微疼的說不出話,要不然絕對要讓罵死這個家伙,不過含微此時已然沒有這個機會了。凌絕抱起來含微走到了一旁的馬車上,對著語秋說道:“我們先回城,若是晚了,恐怕這丫頭的胳膊都不保了?!?/br> 今日語秋本來是想要借此機會和玉屏兒見上一面,可是卻未曾想過竟然會生這樣的事情。 “好,我們現(xiàn)在就走。” 含微疼的直哭,她躺在語秋懷里,只因這馬車本就是夏仕的,所以這馬車之中坐著兩個人,還躺著一個,便顯得有幾分狹小。 含微的頭放在語秋身上,所以一雙美腿就是放在了夏仕的腿上,由于含微的腿不能動,所以含微的腿一直放在哪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雖然這夏仕心中沒有什么雜念,可是如此這般,卻也是心中一陣火熱。 夏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此時含微繃著嘴巴,一雙美目里面滿是淚水,本來是有幾分楚楚可憐之感,可是這丫頭偏生要故作堅強,倒是讓夏仕有些忍俊不禁。 “不準(zhǔn)笑!” 含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淚還擠了出來。 夏仕笑的更加大聲了,含微頓時繃著一張包子臉,倒是更加可愛了。 “說了不準(zhǔn)笑!”含微真的生氣了,夏仕頓時清咳兩聲,而后輕聲說道:“實在是抱歉,失禮了?!?/br> 含微總覺得這個人心里在罵她笨,想到自己方才從樹上摔下來的樣子,就覺得有生無可戀。 “含微不要在多想了,沒有人會笑話你的?!?/br> 語秋聰明之極,自然能想出來含微想的什么,含微頓時一頓,原本流干凈的眼淚又重新醞釀了出來。 語秋心中自然是一陣無奈,可是奈何這小丫頭此時受著傷,自然是好生一陣安慰。 等到醫(yī)館醫(yī)治了一番之后,回到家中的時候,頓時把顧綰和張mama嚇了一跳,紛紛問道這丫頭是出了什么幺蛾子。 語秋避重就輕的把事情給說了一番,倒是讓張mama好生一陣教育。 顧綰也是非常無奈,她還未曾想過竟然會有爬樹的女子,而且還把自己給摔了,當(dāng)真是讓人無法形容。 含微本來就十分傷心了,如此被顧綰和張mama如此說道,自然是哭的一陣撕心裂肺。 顧綰只得好生哄了哄這丫頭,方才將這位給安撫住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忽視 夏仕活了這么多年,倒是未曾想過像含微這樣的女子,只覺得這丫頭倒是生錯了性別,若是個男孩子,說不定還是個機敏活潑的,若是個女嬌娥倒真是,倒真是。 夏仕也想不出來形容詞了。 晚間顧綰和夏仕品茶的時候,就饒有興趣的問道:“今日子仕是如何遇到了這兩個丫頭的?” 夏仕摸了摸下巴,輕聲笑道:“如是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顧綰站起來走到門外,看著那一輪皎皎明月,開口說道:“倒也不是猜到了,只是覺得玉屏兒和語秋的長相有幾分相似罷了,而且語秋雖然是個心思深沉的孩子,可是畢竟還是年輕,有些時候還是太過娘親了。 夏仕走過來,笑著說道:“那位是沒有把如是先生放在眼里,似乎是妄圖利用你做些什么事情,只是未曾想到如是早就知道了?!?/br> 顧綰笑了笑,回到桌案前,拿了杯清茶,潤了潤嗓子。 “看穿說不上,而且我也并沒有打算拆穿這位的計劃,畢竟我也想要看一看,這兩個人到底有什么恩怨?!?/br> 夏仕頓時一陣驚訝,他正要開口說話,卻被顧綰給打斷了。 “我已經(jīng)不是你們的人了,自然想做什么,便是遵從這顆心?!鳖櫨U指著自己的胸口,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夏仕的眼睛微微瞇起,心中暗道,這位女子,他倒是越發(fā)看不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