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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衣角被憂郁拉在手中,然后憂郁頂著一張腫成豬頭的臉,眼淚汪汪地盯著她。 “別走?!敝形陌l(fā)音極其標(biāo)準(zhǔn),白秀秀狐疑地盯著他,但從他面目全非的臉上實在看不出什么表情。 “你是華人?” 憂郁說了一句話后,仍白秀秀怎么問也不再開口,但白秀秀一有想要離開的動作,衣角就會被憂郁緊緊拽住。 等到憂郁終于累了,竟然靠在白秀秀的肩膀上睡著了。等他終于醒時,白秀秀活動了一下酸疼的肩膀,對他告別。這一次他只是努力睜大已經(jīng)快腫成一條縫的眼睛看著白秀秀,輕聲說了一句:“再見?!?/br> 白秀秀不知道她在一天之內(nèi)見到了賀雋言的三個人格和賀雋言的主人格,她只是以為賀雋言是一個被人欺負(fù)的小可憐,在情緒崩潰后,想要人陪。其中給白秀秀印象最深的就是他說的那兩句中文,除此之外,并無其他。畢竟異國他鄉(xiāng),鄉(xiāng)音總是異常的親切。因為賀雋言被打得太過凄慘,所以白秀秀就連他的相貌也不知道。 在法國剩下的日子過得異常的快,而且出乎意料的幸運(yùn)。她一迷路便會遇到一個會中文的好心人,十分順利地便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在鮮花廣場時,一個小丑還送給她一朵玫瑰,讓她完全忘記了前一天的不順利。這次的法國之行,使白秀秀對法國這個國家充滿了好感,以至于后來聽到白秀妍回國的消息,還感到稍微有些遺憾。 賀雋言用了將近三年的時間,才讓身體里的三個人格的力量變?nèi)酰谒麥?zhǔn)備回國時,賀家送來的學(xué)校消息中無意間看到了白秀秀的照片,是她在得到全國作文一等獎時拍的,被放到了學(xué)校的官網(wǎng)上。 于是一場早有預(yù)謀的相遇就被掀開了序幕。 賀雋言算計了一切,但他沒想到他和白秀秀總是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錯過,但后來他很慶幸有這樣的陰差陽錯,才讓白秀秀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他已經(jīng)忘了跳樓的那個女孩的名字,但他很清楚的記得那個女孩最后一次來找他包含絕望的眼,一臉淚水地說著“我恨你”,三個字。校園暴力四個字在此之前賀雋言從來都沒有聽過,在此之后,他下定決心不讓白秀秀因為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于是溫詩楚成了那個最好的選擇。第一次看到溫詩楚帶的那條手鏈時,賀雋言真的以為當(dāng)初幫自己的人是溫詩楚。但后來溫詩楚曖昧的態(tài)度讓他心生懷疑,他才讓人去查了這件事。得知真相后,將錯就錯讓人覺得他喜歡溫詩楚,這樣所有人都不會注意到白秀秀。 然而后來他卻不得不離開…… 第87章 暗戀史13 如果不是次人格的蘇醒,賀雋言不會離開白秀秀身邊,而是會徐徐圖之。但主人格蘇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白秀秀家樓下的花壇旁,他就知道他太小看那些次人格了。這次他們來勢洶洶,不會輕易罷休的預(yù)感主人格不得不在事態(tài)的發(fā)展還受控制之前離開。 他曾想默默地站在白秀秀身后,直到白秀秀找到她的幸福。但他花了五年的時間才將三個人格混合成一個,每每讓他堅持下來的動力只有一個。默念白秀秀的名字時,總會給他無窮的力量。想要徹底地將次人格消滅不容易,但聽到白秀秀三個字時,所有的決心都拋到了腦后,他只想見到她,讓她待在自己身邊。這種自私的想法就像藤蔓一樣將他越纏越緊,不能呼吸,他不知道這種沖動為何如此不可抵抗,就像他說不清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人,唯獨(dú)對白秀秀他念念不忘。 康復(fù)練習(xí)的時候,白秀秀挽著賀雋言的手腕一步一步地陪著他走。兩人連呼吸都同調(diào),淺淺起伏像是怕驚擾了這一室的寧靜。許寧宛寫了一張字條告訴白秀秀,閆妃被開除了,第二天她果真沒在賀家看到閆妃的影子。白秀秀對閆妃的離開開始感到惴惴不安,突然有些后悔她那天的魯莽,不該沖動之下就跟賀雋言攤牌,告白一時爽,事后火葬場,這種心懸吊吊的感覺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就像烏龜一感到害怕就像縮進(jìn)龜殼一樣,白秀秀也試圖躲進(jìn)她的龜殼,可以淡化那天發(fā)生的事。 賀雋言將白秀秀的不安看在眼里,腳下一滑便有向下摔的趨勢,白秀秀趕緊拉住他,以自己做rou墊。賀雋言壓在自己身上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睜開一只眼賀雋言疼痛難忍的表情印入眼里,白秀秀心一提,趕緊問道:“賀雋言,你怎么了?哪里疼?” “沒事?!眱蓚€字就像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白秀秀還以為賀雋言哪里受了重傷,在他身下掙扎著想要起來,手中軟綿綿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捏了一下,立馬就聽到賀雋言的悶哼聲。 一瞬間反應(yīng)過來手中的東西,白秀秀的臉立馬充血,就像被燙到了一樣趕緊移開。聲若蚊蠅,“你往旁邊挪挪?!?/br> 賀雋言也沒想到自己的惡作劇會造成這樣的后果,尷尬地從白秀秀身上移開,回憶了一下胸前軟綿綿的觸感,和白秀秀溫軟的手,十分快的面如常色。 “抱歉。”文質(zhì)彬彬的賀雋言率先開口打破了尷尬,白秀秀趕緊接道:“是我沒注意?!?/br> 明顯感到賀雋言周圍的氣壓一下子就低了,白秀秀試探地叫了一聲賀雋言。只見賀雋言苦笑一聲,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很可悲?”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賀雋言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但白秀秀接話很快,似乎想也不想地回道:“我看你是透過濾鏡看的,所以這件事我沒有發(fā)言權(quán),在我眼中你很好?!?/br> 賀雋言似乎被白秀秀一本正經(jīng)說情話的本事折服,自艾自憐的模樣終是沒有繼續(xù)維持,翻了一個身,用手撐起頭,眼神灼灼地盯著白秀秀。 被賀雋言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白秀秀側(cè)過了頭,掩耳盜鈴般躲開了他的視線。 在心中不斷地默念徐徐圖之四個字,賀雋言拉著扶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側(cè)頭去看白秀秀的時候,眼睛里閃過一道極亮的光,讓白秀秀好像回到自己第一次看到賀雋言時,他那副肆意瀟灑的樣子。 “如果我能夠依靠自己從這里走到你身邊,你能答應(yīng)我一個請求嗎?” 嘴角綻開一抹笑,白秀秀的腳稍稍地往賀雋言的方向移了移,溫柔的應(yīng)道:“好?!?/br> 邁開腿走第一步的時候,賀雋言的腿就險些彎下去,堪堪穩(wěn)住,他抬起頭對白秀秀笑了笑,額頭上的汗緊接著冒出,一滴一滴地從臉龐劃落,當(dāng)汗珠在他的鼻尖,下巴將滴欲滴時,他整個人格外性感。白秀秀看賀雋言的喉結(jié)上下移動了一下,她也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賀雋言的腿沒有任何問題,不能走完全是他心理上的問題。一旦他相信自己能夠辦到,當(dāng)初讓人對自己的催眠便會慢慢解開。車禍后,賀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