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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言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寧宛把他的水喝完。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許寧宛叉著腰,挺了挺胸,賀雋言臉本來就紅,看到許寧宛的動作更是覺得口干舌燥,暗罵許寧宛不要臉,掩飾地側(cè)過頭。 “你說,賀雋言喜歡白秀秀嗎?”許寧宛用手抬起賀雋言的頭,讓他正對著自己,賀雋言一直被許寧宛像小媳婦一樣對待,實(shí)在憋屈。趁許寧宛不備,一把握住許寧宛的手,想要將許寧宛按到地上。 由于用力過猛,磕到許寧宛臉上時(shí),賀雋言一臉蒙圈,表情一言難盡。許寧宛一把推開自己身上的賀雋言,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激情難耐還是情不自禁?” “要點(diǎn)臉,行嗎?”賀雋言站起身將許寧宛從地上拉了起來。 許寧宛注意到門口的陰影,順著賀雋言的手勁鉆進(jìn)賀雋言的懷里,緊緊抱住賀雋言的腰,一拍他的屁股,“別動?!?/br> 賀雋言的腰被許寧宛緊緊箍著,不能動彈,屁股被許寧宛的手一拍,頓時(shí)羞憤交加,再加上許寧宛在他耳邊低聲的說:“喲嚯,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料的。”頓時(shí),賀雋言就想將許寧宛推出去,為自己剛才旖旎的心思感到可恥。手動了兩下,許寧宛卻紋絲不動。深呼一口氣,賀雋言學(xué)著許寧宛曾無數(shù)次對他做的動作一樣,用手抬起許寧宛的下巴。許寧宛低垂著眉,一臉?gòu)尚撸焐蠀s是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惡狠狠地對賀雋言說:“我警告你,別得寸進(jìn)尺啊?!?/br> 誰知道賀雋言露出潔白的牙齒對著許寧宛一笑,捧著許寧宛的頭,不可拒絕的印上了許寧宛的唇,兩唇相觸,賀雋言無師自通地撬開了許寧宛的唇,長驅(qū)直入,攻城掠地。許寧宛松開抱住賀雋言的手,卻發(fā)現(xiàn)此時(shí)的賀雋言力大無窮,怎么推也推不動。而許寧宛只能在賀雋言的攻擊下,潰不成軍,身子軟成一團(tuán),最后幾乎是攤在了賀雋言身上。 賀雋言睜開眼,眼中劃過得意的神色,然后一把將許寧宛推開,大笑道:“叫你占我便宜?!?/br> 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子,許寧宛低著頭,對賀雋言勾了勾手指,“過來?!?/br> 雖說看不清許寧宛的表情,但直覺就沒有什么好事,賀雋言咧嘴一笑,“我又不傻?!?/br> 抄起手邊的書,怒氣沖沖地扔向賀雋言,許寧宛雙眼冒火,“看我今天不打死你?!?/br> 一把接住許寧宛扔過來的書,賀雋言四處躲閃,想逃離許寧宛的魔爪,但奈何功力尚淺,被許寧宛一把抓住衣領(lǐng),賀雋言立馬抱著頭,閉上眼。想象中的疼痛許久沒有到達(dá),賀雋言睜開了一條縫,便看到許寧宛倒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頓時(shí)瞪大了眼,跟貓受驚時(shí)的表情一模一樣。 手忙腳亂地將許寧宛搬到自己房間,賀雋言對接下來該怎么辦一無所知,想讓人打電話叫醫(yī)生,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許寧宛的不對勁,但將許寧宛放在這兒,他又擔(dān)心許寧宛會出什么事。意識到自己在關(guān)心許寧宛后,賀雋言一跳,離許寧宛遠(yuǎn)了許多,嘴里一個(gè)勁地念叨,“完了完了。” 主人格的賀雋言心眼多得想漏斗一樣,第二人格的賀雋言卻是一根筋?;叵胱约荷r(shí),是怎樣被人照顧的,賀雋言打了一盆水,用毛巾敷在許寧宛臉上。坐在床頭,握住許寧宛的手,低垂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出人意料的嚴(yán)肅。 第二人格出現(xiàn)的時(shí)間不長,但他有主人格所有的記憶,只是無法像許寧宛跟白秀秀一樣做到共情,所以對主人格的記憶和情感他就像看肥皂片一樣,毫無觸動。他不明白為什么明明主人格不喜歡溫詩楚,卻表現(xiàn)得非溫詩楚不可一樣,他不明白為什么當(dāng)?shù)弥@個(gè)白秀秀就是在柳城一中幫他寫情書的那個(gè)白秀秀時(shí),他心里明明是欣喜,卻硬是要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他從來不曾弄懂過主人格,但此刻卻無比想要明白主人格的感情。 跟主人格完全不一樣的是,當(dāng)?shù)诙烁翊_定自己對許寧宛抱有特殊的情感時(shí),他更希望主人格能夠消失,白秀秀能夠消失,而他也將為了他所想,做出努力。第二人格的賀雋言能感受到自己一天比一天弱,而主人格在慢慢地強(qiáng)大。從他剛出現(xiàn),便只有三個(gè)月茁壯成長的時(shí)間,在剩下的日子,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人都是在研究如何讓他消失,讓主人格完全掌握身體,只有許寧宛不同。 她比自己更強(qiáng)大,而且不畏懼一切,他們……是同類。跟許寧宛待在一起,不用時(shí)刻警備,也不用刻意偽裝,好像自己也能無所畏懼一樣。他是他,主人格是主人格,這一點(diǎn)許寧宛分得比他還清。有了許寧宛的陪伴后,連日子好像都有趣了不少。 賀雋言的手指拂過吻過許寧宛的唇,用目光細(xì)細(xì)描摹許寧宛的輪廓。 “只有我知道你。”幸好,只有我知道你。 第85章 暗戀史12 白秀秀與賀雋言的相處變得特別古怪,閆妃隱隱有所察覺,但實(shí)在是想不通為何賀雋言會對白秀秀這個(gè)來賀家不到三個(gè)月的人另眼相待。看著兩人之間日復(fù)一日的親密,她在抓心的同時(shí),決定拿出自己的底牌。 閆妃以為賀雋言一直對自己遭遇車禍一事耿耿于懷,不然也不會不斷地請心理醫(yī)生來為自己治療。按理說,作為賀雋言的保姆,賀雋言的一舉一動都離不開閆妃的視線,但由于賀雋言防備心太重,以至于到賀家一年多時(shí)間,她都沒有徹底打探清楚賀雋言的情況。但她知道有一件事,一定能讓賀雋言改變對她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 這天賀雋言剛剛從花園回到臥室,白秀秀把書簽放在她為賀雋言讀過的那一頁,然后將手中的書放在書架上,轉(zhuǎn)身去看賀雋言時(shí),發(fā)現(xiàn)賀雋言手里正拿著一條青綠色的手鏈,神色莫名。 “怎么了?”白秀秀笑著問道。 賀雋言將手鏈順手放在柜子上,看白秀秀的目光溫柔而且綣繾,讓白秀秀臉紅著移開了視線,然后聽到賀雋言的聲音響起,“沒什么,應(yīng)該是打掃衛(wèi)生的人的東西落下了?!?/br> 白秀秀的視線看向那條手鏈,只覺得無比眼熟,“這不是溫詩楚的手鏈嗎?” “這種手鏈?zhǔn)忻嫔隙嗟氖?,可能阿楚也有一條相同的吧?!睂R雋言口中的阿楚,白秀秀總是特別在意,就算是在她表白后,賀雋言對她的稱呼也只是從白醫(yī)生變成了白小姐,從賀雋言口中聽到阿楚兩個(gè)字總會讓白秀秀覺得她跟賀雋言之間隔得還是很遠(yuǎn),不僅僅是白小姐到秀秀的距離,而是讓她感覺在賀雋言心中,她依舊只是一個(gè)外人,即使這個(gè)人那么的喜歡他。 下午的時(shí)間,一般情況下白秀秀都不會主動去打擾賀雋言,怕惹人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yàn)橘R雋言下午會處理他公司的事,就算待在他身邊也只是添亂而已。躺在床上的白秀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