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0
敢勞駕。” 蕭杏花連忙拒絕。 “怎么使不得,剛才我和蕭國公說起佩珩來,還說要看看挑個時候,把這親事早日定下來。” 蕭杏花聽著這模棱兩可的話,也是有點懵,心道難不成蕭戰(zhàn)庭已經(jīng)和這皇帝挑明了? 當下疑惑地看過去,卻見蕭戰(zhàn)庭繃著臉,皺眉道:“一時連人選都未定,也是不敢輕言求皇上賜婚,不然以后這親事不成,豈不是平白又添一樁笑話?!?/br> 劉凝聽了這話,自然是面上不快,想著這可真是翻臉不認人,明明剛才說得好好的,一眨眼功夫就變了卦! 剛才還口口聲聲不肖之徒,怎么轉(zhuǎn)眼就不再提了? “蕭國公,朕身為天子,便當心系黎民,佩珩姑娘雖只是小小女子,但如今既是病了,朕也當聊表心意。如今不必再提其他,朕字命御醫(yī)同去,前往國公府中探望佩珩姑娘?!?/br> 作為天子,他一錘定音。 ********************************** 這個結(jié)局,任憑蕭杏花怎么想,自然也是未曾想到的。 鬧了半響,皇上竟然要陪著他們回家看佩珩?這是什么意思,是擺明了這姑娘我看中了你們誰也別搶? 蕭杏花皺著眉頭,暗暗地從轎子里往外看,卻見自家男人騎著馬,跟隨在皇上的龍輦一旁,兩個兒子都騎馬隨行。 哎……不知道他心里現(xiàn)在正打著什么主意,這是干脆認命了? 皇上特意跑到自家去看佩珩,這親事等于徹底定下來吧、 事到如今,還能有什么主意,總不能堵著門口不讓他進? 抬頭望天,蕭杏花很是無奈,若是這個時候忽然天降大雪,不,還是電閃雷鳴吧,直接把這皇帝給雷回去,那才叫好。 可這分明是白日做夢,天上干干凈凈的連點云都沒有,哪里的電閃雷鳴? 眼瞅著都要拐進自家巷子了,她放下車簾,躺在那里,正胡亂想著,忽然就聽到“砰”的一聲。 猛地聽到,頓時唬了一跳,這是怎么了? 接著便聽得外面有驚呼之聲,車馬也都停了下來。 “爹,你沒事吧?” “御醫(yī),快,御醫(yī)!” 蕭杏花聽著這個,心頓時提起來,掀起簾子翹頭往前看去,卻見前方原本正騎馬前行的蕭戰(zhàn)庭,忽然間竟然從馬上跌落,且面前一灘血。 因圍著人,看不真切,只是那血,隱約竟是暗黑色! 蕭杏花這一驚可不小,連忙下了轎子奔過去:“戰(zhàn)庭,你沒事吧?” 這個時候御醫(yī)已經(jīng)過來診脈,就連皇上劉凝也下了龍輦,親自過來探望。 “快,先把我爹扶上馬車?!?/br> 這個時候侍衛(wèi)隊已經(jīng)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輛馬車,將蕭戰(zhàn)庭扶上去,大夫也跟著上去診脈,因馬車并不大,蕭杏花卻不好上去,只能站在馬車外面等著。 “你爹這身子,好不容易養(yǎng)了許多時日,看著是好了,不曾想今日這么一折騰,竟然吐血了!”蕭杏花想著剛才那一攤子血,心里真是猶如刀剜一般! “娘,您先別難過,好歹等御醫(yī)看了再說?!?/br> 蕭杏花嘆息:“如今只盼著,好歹這毒別又發(fā)作起來?!?/br> 一時御醫(yī)診完了,卻只是說體內(nèi)原本有毒,如今急火攻心,使得趁機毒血上行,這才一口吐出來,還是要仔細將養(yǎng),慢慢調(diào)理。 這話雖然說了等于沒說,但好歹沒聽著有什么惡化,蕭杏花勉強放心,當下一行人匆忙進了家門。 皇帝劉凝因見蕭戰(zhàn)庭吐血,自然是隨著一起進了蕭府探望。 蕭杏花這邊安頓蕭戰(zhàn)庭,自是焦心,根本無暇顧及這位皇帝。劉凝自己看著御醫(yī)為蕭戰(zhàn)庭開藥針灸,又叮囑了幾句,命人去宮里搬來了上等藥材后,便也出去了。 蕭家兩個兒子自然是陪在身邊。 恰這個時候,佩珩和夢巧兒秀梅知道爹進宮后病發(fā)了,也都匆忙來看,這么走著,恰遇到個正著。 一時之間,劉凝和佩珩四目相對。 其他人等,都有些不知該說什么了,沉默以對。 片刻后,還是佩珩看了看哥哥嫂嫂,淡聲道:“哥哥,嫂嫂,我有些話,想稟報皇上。” 她竟然直接這么說,哥哥嫂嫂還能說什么,當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點頭。 *********************************** “皇上,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爹他剛才又是什么情境?”花廳之中,佩珩率先張口,這么問道。 “蕭國公怕是有些誤會,不過后來國夫人過去,倒是解開了。我聽說你身子不好,便想著隨著他們回來看你,誰知道剛要進府門,蕭國公突然吐血了。” 提起這事兒,劉凝自然是有些歉疚。他甚至開始覺得,剛才是不是逼著蕭戰(zhàn)庭太緊了? “我爹,我爹他……”佩珩眸中泛起痛意,嘆了口氣:“我爹他素日和我說話并不多,可是心里很是疼我,如今定然是怕我受委屈,這才急忙進宮去。我聽說了,太醫(yī)說我爹是急火攻心,他這突然毒發(fā),都是因我而起?!?/br> 劉凝看著她清淩淩的眸子泛著紅,柳葉彎眉輕輕蹙起,知道她心里必是十分難受,看在心里自是十分憐惜。 其實是多日不見了,他這些日子茶飯不思,朝思墓想,真仿佛入了魔道一般。有時候做夢,夢里都是她,夢到她已經(jīng)成了自己皇后,可是睜開眼,懵懂半響,才知道是一場夢。 再一摸,下面已經(jīng)是泛著黏糊糊的濕涼。 每每這時,他也是苦笑,原本以為自己清心寡欲不喜女色,不曾想有朝一日竟然如此煎熬。 熬了這么多時候,好不容易能見一面,不曾想,卻是在這般情形下。 “佩珩,你不必憂慮,御醫(yī)好生為蕭國公調(diào)理,假以時日,總會好起來的?!?/br> 劉凝是不忍心看佩珩難受,才這么說,只是佩珩聽在心里,卻是更加不是滋味了。 “這事兒實在是怪我,凡事自作主張,并不曾和父母言及,才讓他們心里猜疑,卻又忌憚我臉皮薄,不好問我。如果這一次父親因此病情加重,我——我為人子女的,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