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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認字了,雖說寫得還不好,可是這也真不容易了呢!她越看越喜歡,不免有些感動,再看看眼里充滿期待的女兒,她便拉著女兒道。 “佩珩,坐下,我給你說?!彼行┱Z重心長。 “娘,怎么了?”蕭佩珩見娘一臉鄭重,連忙靠近了,乖巧地坐在那里,認真聽著娘說話。 “娘給你說過,娘小時候也住在大院子里,身邊也有嬤嬤丫鬟的,甚至還學(xué)過字呢?!蹦切┐笳豪锶藖砣送挠白樱€有那有著刀子一般樹葉的大樹,曾經(jīng)在幼時的她腦中格外清晰,可是隨著這春夏秋冬日出日落,隨著這永無止日的cao勞煎熬,曾經(jīng)鮮明的記憶變得模糊,模糊到甚至她會以為,一切都是小時候的她做過的夢罷了。 而那所謂的曾經(jīng)的家,里面有哪些人,她是再也記不起來了。 “是,娘你說過的?!?/br> 偶爾晚上母女兩人躺在炕上睡不著,便閑話家長,娘就會說些她小時候的事,絮叨絮叨,她就會在有一句沒一句的絮叨中睡去了。 “小時候的事,其實娘也記不太清了,不過娘總覺得,姑娘家還是要愛惜自己,像男人一樣識字,會讀書。讀了書,才能有見識?!?/br> “有了見識呢?”蕭佩珩還是不明白。 “有了見識,男人就不會瞧不起你。”蕭杏花其實也說不明白,有了見識要如何,可是她覺得,如果她像寶儀公主和寧祥郡主那般,或許別人看她的時候,目光不會那么異樣,總帶著些瞧不起。如果她像晉江侯那樣有地位和本領(lǐng),也就不需要連個模樣俊俏的丫頭都防備著了。 “這世上女子,生來命就不同,有人早早地嫁了男人,生子養(yǎng)娃伺候公婆,圍著灶臺轉(zhuǎn),一輩子連去個鎮(zhèn)上都沒幾次;而有些呢,卻讀書識字,美奴成群,這輩子可以和男人一般,去談經(jīng)論道,去說說朝政大事,甚至還能封侯拜將。” “是了,娘,那位晉江侯可不就是嗎?我瞧著人家,明明是個女子,竟和爹一樣同上朝堂,可真是厲害得緊呢!” “對,晉江侯吧,雖說我瞧著她有些瞄上你爹,但是咱得知道,人家還是有本事的女人。有本事的女人,便是不嫁男人,這輩子也不愁的。娘倒不是說讓你做晉江侯那樣的女人,但是好歹也該讀書識字,開闊眼界,再不能像往日小門小戶的丫頭,只知道低頭納鞋底子呢!” 蕭佩珩這些日子,認了有錢爹,住到了侯府里,周圍和以前大不同,心里多少覺得有些不明白,如今聽了自己娘這一席話,低著頭,卻是若有所思,不免更有一番體會。 而蕭杏花,倒是想起許多事來,心中竟平添幾分惆悵。 母女兩個人一時相對無言,各自想著心事,卻就在這時,聽得外面的動靜,有人道:“我早說娘會在這邊,果然是的!” 作者有話要說:本月一共要發(fā)80000jjb(約4000個紅包)平均一天130多個。昨晚上發(fā)了200個左右,今天繼續(xù)加油整出150個來吧!手累! 昨天靜靜媽的小劇場: 歡樂小劇場 猴府管家很郁悶,堂堂鎮(zhèn)國猴府成了菜市場,猴爺和夫人每天都吵架打架 第一天 猴爺:你個蕭杏花,老子今天非草-死你不可! 杏花:草啊,草不死我明天就偷-野漢子 半個時辰后猴爺渾身抓痕拎著褲子跑出書房 第二天: 杏花:蕭鐵蛋,老娘今天要扒了你的皮! 猴爺:干!你直管扒,你那小身板 半個時辰后杏花滿口泡沫吐個不停 第三天: 猴爺:娘的爛杏花,俺今天弄蔫你! 杏花:切,你那金針菇也行 半個時辰后,猴爺閉眼昏睡 第36章 蕭杏花和蕭佩珩轉(zhuǎn)首看過去,卻不是別個,正是夢巧兒。 這次幾位侯爺過來做客,雖不過是幾盞茶功夫,可是消息自然傳到了兒媳婦耳中,于是夢巧兒便拉著秀梅說過來看看。 “你這鬼機靈的,我來佩珩這里說會子話,怎么你轉(zhuǎn)眼就過來了。” “娘,我這不是cao心著你的事嗎?”夢巧性情潑辣,嘴也甜,什么都敢說的。 “呸,你這油嘴滑舌的,我有什么要你cao心的!”蕭杏花笑罵一聲。 “娘,我聽說咱們府里來了幾位侯爺,其中有一個還是什么女侯爺女將軍的,這到底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著,我瞧著啊,又是一個相中了你爹的,嘴上不說,那眼睛一個勁地盯著你爹打轉(zhuǎn)呢!”面對親親的兒媳婦,她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只是這女侯爺是個老實性子,人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我瞧著,這女將軍看男人,看一輩子也白搭!” “哎呀我的娘啊,咱爹也太不安生了,怎么前面一個寶儀公主,后面一個寧祥郡主,如今卻又蹦出來一個女將軍!” “可不是么,就沒個省心的時候!”這侯門夫人,特別是一個善妒的侯門夫人,可真真不好當呢。 “娘,到底怎么回事,你好歹說說啊!那女侯爺是什么人,性情如何,相貌如何,你看爹對她可是有意?” “誰知道呢,你爹那人,你們也看出來了,他就是個心里有事也不會露出來的,少言寡語的,鬼知道他是不是惦記著那什么女將軍!” “娘,你快細說說吧。”蕭佩珩聽著,也有點替娘擔心,連忙催促道。 于是娘四個,便坐在那里,開始說起這事來,蕭杏花把那霍碧汀的種種言行都一一道出來。 “我呸!這還是女將軍的,可真真是個沒臉沒皮的小賤人!便是這些年出門在外打仗,她和咱爹相熟,那也是同袍之義,她怎么好意思在娘面前說和咱爹彼此相熟!” “大嫂說得是呢,便是真得相熟,到底是男女有別,也合該避諱的,更何況是在咱娘面前,依我瞧,她雖是個女侯爺,可到底是失了分寸?!毙忝氛f話文氣,不過也贊同大嫂夢巧的看法。 “不過呢,娘你也不用擔心,依我看哪,這女人和我爹相識多年,我爹肯定也沒對她有過那意思。既然這么多年我爹都沒那意思,也不至于您老人家出現(xiàn)了,他就有那意思了。所以這個什么女侯爺,根本不足為懼!”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