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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上,別理她就是了?!?/br> 付新突然問道: “不知道四姊姊早上可吃了飯?” 付紋瞪著眼睛,怒氣沖沖說道: “付新,你別假好心。你這邊的叫早飯,我那叫早飯?就是以前老太君養(yǎng)的貓,都比我吃得好。” 孫夫人心下大急,經(jīng)過這么些天,卻也知道付紋是說不動的。 現(xiàn)聽得付紋如此說,卻也只是急得一面呵斥付紋,一面卻對著付新討好的笑。 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了。 儀羅幾個這時候也都進了來。 聽了付紋的話后,儀羅最先感覺出不對勁來。 因為回燕居里有小廚房,所以,并不去大廚房里領飯菜。 再說,對于付紋吃什么,也沒過過心。 現(xiàn)聽了付紋的話,雖然覺得付紋不可理喻。 但卻也覺得不大對勁。 儀羅沖著付新微行了禮,轉過頭來,笑著對孫夫人道: “四夫人恕罪,容奴婢說句話?!?/br> 因是付新的人,孫夫人也是笑容滿面的說道: “請說。” 儀羅問道: “奴婢斗膽,想問一問四娘子的丫頭一些話,不知四夫人可否同意?” 付紋有些警醒地喊道: “你們又想給我安什么罪名?那是我的丫頭,你沒有權力逼迫她們。她們都是頂好的,跟著我從呂家過來。我在呂家受苦,也多虧了她們?!?/br> 付新瞅都沒瞅付紋,對孫夫人說道: “四嬸,侄女兒這個丫頭可不一般,我看四姊這個樣子,像是被人蠱惑了也說不定。就讓儀羅問一問,興許就能問出什么來呢?” ☆、第三十七回 4(丫頭) 孫夫人正踟躕的時候,就聽屋外面?zhèn)鱽砹粟w夫人的聲音,說道: “怎么這里突然這樣的熱鬧?有什么新鮮玩意,也不說喊著我一聲?!?/br> 現(xiàn)在趙夫人已經(jīng)不是世子夫人,而是國公夫人了。 本來付寬繼承爵位,是次第減等。 但付寬承爵的則子,正好趕上與大勝南詔的信一起,唐帝一時開心,額外加恩,讓付寬同級承爵,并繼承了封地。 所以,現(xiàn)在付寬依舊是付國公。 而趙夫人便就是國公夫人了。 孫夫人一聽到趙夫人的聲音,連忙就搶在付新前頭往外迎。 但說話的工夫,趙夫人已經(jīng)進到了屋里。 趙夫人既然將付新放到了心尖上,回燕居里的動靜,也是時時關注著。 孫夫人和付紋鬧成這樣,早有丫頭去給趙夫人送信。 趙夫人進到屋里,正好迎上孫夫人帶笑的臉,道: “大嫂怎么就來了?” 付新上前,親親熱熱的喊了聲: “娘怎么來了?” 說著話,挽上趙夫人的胳膊,偕著趙夫人一起坐到了床沿邊上。 趙夫人瞅了眼付紋,用手戳付新額頭道: “我不來,你要怎么辦?” 付新笑著說道: “娘就看著吧,女兒這兒這么多人,能應付得來?!?/br> 趙夫人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對孫夫人道: “弟妹也坐吧。生了個好女兒,卻也不是弟妹的錯。” 孫夫人討好的笑了,小心翼翼地湊到趙夫人跟前道: “大嫂別與四娘子一般見識,她一時鬼迷了心竅,我回去定好好教訓她?!?/br> 付紋瞪著眼睛,十分不服氣地瞪著趙夫人,也不打招呼。 孫夫人也沒有辦法,雖然也知道沒什么用處,卻仍是罵了付紋兩句道: “見了你大伯母也不行禮,越發(fā)的不像話了?!?/br> 付紋抿著唇不說話。 趙夫人皺頭緊皺著,面上卻笑著道: “我進來時聽說儀羅要問四娘子的丫頭話?怎么,弟妹不同意?要我說,四娘子突然這樣,十分的奇怪。還是讓儀羅問問吧。興許,就有什么誤會呢?” 付紋一聽,就又在邊上喊著不讓。 但她就是這樣喊著,心下也明白,喊也是白喊的。 不過是做困獸之爭而已。 孫夫人笑道: “我也正說呢,四娘子打從呂家回來,就性情大變,非常奇怪。只是那兩個丫頭是家里的,又是跟著四娘子去了呂家,應該最是可信的?!?/br> 趙夫人笑淺淺一笑,說道: “奇不奇怪,讓儀羅問一問就知道了。她們邊關上呆過的,問人還是有一套的?!?/br> 孫夫人不好再說什么,也只得點頭。 儀羅出到外面,就見被摜到外面的芍藥。 跟著出來的段奴、帶素兩個,二話不說,就將芍藥帶到了耳房里。 屋內(nèi),孫夫人瞅著被壓著的付紋,頗為心疼,便就求情道: “我在這兒呢,四娘子雖然發(fā)了瘋,但總不能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不若就將她放開吧?!?/br> 付紋歪著頭,瞪著付新不說話。 兩只眼睛,就跟噴了火似的。 丫頭進來,開始收拾地上的碗盤碎片。 待到全都收拾好了,付新才對石魯、珠丹兩個說道: “放了四姊姊吧,我也是擔心怕四姊姊摔了,地上都是碗盤的碎片,受了傷,可就不好了?!?/br> 付紋的兩只胳膊被石魯、珠丹按得生疼。 有心想去撓付新,一見著石魯、珠丹虎視眈眈地瞪在邊上,終是忍了又忍,譏諷道: “我的丫頭最是好的,有什么事沖著我來,難為她們算什么?她們平日里最是勸著我,說我現(xiàn)在不過是個,失婚寄居娘家的女人而已,讓我處處低著頭,讓著你。是我自己不干,非要來的?!?/br> 屋內(nèi),除了付紋自己不覺得之外。 無論是付新、趙夫人,還是孫夫人,這時候,都聽出問題來。 就剛付紋學的,這哪里是在勸人? 明明就是在拱火。 就付紋那脾氣,如何聽得人說這些? 可是,付新卻又不明白了。 讓付紋鬧,是想她不痛快。 會是誰呢? 現(xiàn)在想想,當日呂簡又為什么會害她? 一開始,付新覺得是付紋嫉妒她,所以聯(lián)合了呂簡來害她。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又似乎不是。 付紋不像個始作俑者,倒像是被人當成了利刃。 不單付新低頭沉默,就是趙夫人和孫夫人,都不自覺地感覺到,似乎是有個看不到的人,在背后cao控著付紋。 而這個人,不像是呂簡。 呂簡本身,也像是被人利用的。 付新想到了前不久,付國公去世時,在國公府呆了幾天的付亮,還有久未露面,下落不明的付悅來。 會是他們嗎? 感覺到了付新情緒上的低落,趙夫人拍了拍付新的手,笑道: “你不用擔心,不管她是誰,有娘呢,再不讓她傷了你分毫?!?/br> 付紋看著,心下萬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