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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抻了幾回,都抻不動。 付紋大怒,罵道: “你是個什么東西,敢接我的手?放開,你個賤婢,放開我。” 芍藥也嚇壞了,想去伸手幫付紋。 可惜,石魯也進了來,伸手只一拽,芍藥便就給丟了出去。 珠丹也不理付紋,就那樣死死的握著付紋的手腕,不松開。 付紋見付新就像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吃著早飯。 簡直是怒火功心,付紋立時大叫道: “付新,你什么意思?竟然敢縱奴行兇?還不讓她們放開我?” 付新放下手里的碗,從付紋的手邊,拿起付紋先想動的那碗奶,喝了口,才說道: “那四姊姊也不讓人通報,直接就闖進我的屋里,卻又是想要干什么?” 因為喝了奶,付新的上嘴唇上,有一圈的奶印子。 紀(jì)媽拿了帕子,給付新擦嘴。 付新就又拿了個油酥餅,就著牛奶吃。 見付紋看著她手里的油酥餅,面露出欲吃之色,不由得嘆道: “這是花生油做的,又酥又香。牛奶也是新鮮的,看著奶販子擠的,聽說熬了三開,起了奶皮子,果然香甜。怎么,四姊姊想要吃?” 付紋氣得大叫道: “付新,你不過是個過繼女,你憑什么享受這些個?這全應(yīng)該是我的,是我的。憑什么你就一堆人侍候著,我就要住在我娘的院子里,就兩個人侍候?付新,這一切全是我的?!?/br> 付新瞅著付紋,被付紋的這種理直氣壯也逗樂了。 無聲一哂,付新冷冷地說道: “就憑我是國公爺?shù)牡张?,嫡長女。即使是過繼的,但我是上了宗譜的。既然四姊姊這樣不服氣,去找大夫人說去吧。還有國公爺,看他們怎么跟四姊姊說。” 付紋被怒氣沖昏頭,一只手被珠丹握著,用另一只手,就要將付新桌上的東西,全數(shù)劃拉到地上。 ☆、第三十七回 3(問題) 邊上的石魯上去就是一腳,將付紋直接踢到墻上。 珠丹堪堪閃來,不樂意地說道: “你出手也不吱一聲,幸好我躲開了,要是傷了我怎么辦?” 被踢的付紋一時有點蒙。 她身邊又沒有個丫頭,靠在墻邊上,面上表情痛苦。 剛石魯那一腳可不輕。 付新就那樣瞅著付紋,并沒有要說石魯?shù)囊馑肌?/br> 她不是沒有同情心。 只是,付新理解不了付紋。 付新想,這要是她的話,做出那種事情來,只怕這輩子也不再好意思見人了。 竟還能像付紋,沒事人一樣的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就好像她付新欠了付紋的似的。 紀(jì)媽到底是上了歲數(shù)的人,趕過去,將付紋扶了起來。 付新平靜的將自己的早飯吃飯,丫頭上來收拾。 付紋這時候也反應(yīng)了過來,一把推開紀(jì)媽。 因為力氣大,紀(jì)媽被推得一個趔趄,差點兒摔了。 撞到了拿著托盤,想要將付新用過的碗、碟、盤子等,拿出去的丫頭身上。 一時間,屋子里響起了碗碟掉到地上,碎裂和磕碰的聲音。 付新連忙站了起來,搶步上去扶紀(jì)媽道: “紀(jì)媽,小心?!?/br> 好在付新扶得及時,紀(jì)媽才沒有摔到地上,那一般磁碎片上。 付新已經(jīng)怒了。 可付紋不等付新說話,她自覺吃了虧,不依不饒地跳腳就要去撓石魯。 以前未嫁的時候,付紋雖然刁蠻了些。 但到底還有小姑娘應(yīng)該有的矜持。 現(xiàn)在倒是將臉皮全都不要了,就如個潑婦一般,直沖著要去撓石魯。 只是還未到石魯跟前,石魯只拿眼睛一瞪付紋。 付紋自己就先慫了。 于是轉(zhuǎn)過頭來,就要要去撓付新。 石魯和珠丹自然不可能讓付紋夠著付新,兩個人一齊出手,便就將付紋給按到了地中。 付紋嘴里大喊著: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奴婢而已。竟然也敢按著我?放開我,付新,你有本事就放開我……” 紀(jì)媽拽了拽付新的手。 雖說現(xiàn)在付國公府由著趙夫人撐權(quán)。 但現(xiàn)在還在孝期,一時分不了家。 若是將事情鬧到了趙夫人跟前,趙夫人自然是向著付新的。 可是如何處置付紋? 處置重了,傳出去不好聽。 處置輕了,更漲了付紋的氣焰。 紀(jì)媽的意思,付新懂。 于是,付新對丫頭們說道: “去請四嬸嬸來,我倒要看看,四姊姊無故到我這兒來摔東西,四嬸嬸管還是不管。” 付新不著急,不著慌的坐回到了座位上。 并不讓丫頭們收拾地上。 付紋被石魯和珠丹壓著,半分動不得,嘴里卻并不討?zhàn)?,依將付新是過繼女的話,掛到了嘴上。 孫夫人聽得女兒在回燕居里,只一想到付新身邊幾個邊女,便就嚇得飛也似的跑了來。 還未進房門,就聽見付紋在滿嘴的罵付新。 孫夫人羞愧得滿臉通紅,幾步搶進屋里,一見付紋被人壓制著,心頭就軟了下來。 那到底是孫夫的親女兒,又覺得付紋可憐。 付紋一見孫夫人面色和軟了,就猜著她母親這是自覺對她有愧。 于是,付紋吵得更加的歡實起來,叫道: “娘、娘救我。娘,我再怎么的,也是咱們國公府上,正經(jīng)的嫡女,她算得上什么?竟然在咱們家里,騎在咱們頭上,吃香的喝辣的,娘……” 本來有些心軟的孫夫人臉騰的一下子,青一下,白一下的,到底沒舍得下去手,指著付紋罵道: “你現(xiàn)在是瘋了不成?得著什么都胡吣。閉嘴、閉嘴?!?/br> 付新瞅了眼付紋,心下卻是一動。 起身迎著孫夫人,付新笑著與孫夫人招呼道: “一大早上,就給四嬸添麻煩,侄女實在是罪過。侄女也實在是不知怎么辦好,一早上的,四姊姊就像瘋了一樣,到侄女兒這就要搶侄女的早飯,侄女實在是勸不動?!?/br> 嘴上雖然與孫夫人這樣說著,付新的心底卻在盤算著,付紋此行的目的。 按理說,雖然趙夫人惱恨孫夫人和付紋,將四房院里的丫頭婆子全都裁剪了一半。 現(xiàn)在街面上米也貴了。 上頭人全都省著,但付紋能吃多少? 就是儉省,總不至于差太多。 但就付紋剛進門的樣子…… 付新想起來,芍藥和牡丹都是跟著付紋去的呂家。 但…… 付新覺得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卻又抓不住關(guān)鍵。 孫夫人連忙笑道: “憨娘別與她一般見識,她在呂家受了難,一時心情不好,四處尋著人打架。憨娘看在四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