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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點,舒揚和我一起走進(jìn)了廚房,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她說了一遍以后,她貌似懂了似的朝我點頭,然后很高興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可以啊,夏輕淺” 舒揚來找我,本來是想要我和她一起去商場買東西,但是看見這一幕后,吃完早點她就窩在了我這里,直到下午才離開,我不知道,我們?nèi)齻€是怎樣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度過了這漫長的一天的,我只知道,顧亦望離開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生命中你遇見誰,亦或是誰會在你生命中出現(xiàn),都不會提前通知你,每個人的出現(xiàn)都是在你的意料之外的,所以我們將這些遇見稱之為驚喜。 之于我顧亦望就是這樣的存在,他毫無防備地闖進(jìn)我的生活,然后住進(jìn)我的心里。 而在我的生命中,我失去了一堆人,又有一堆人擠進(jìn)來,他們來得突然,甚至有些觸不及防,但是我卻很感謝他們的出現(xiàn),因為,他們彌補(bǔ)了我生命中的那些空缺,讓我的人生盡量完整。 余逸和舒揚就是這樣的存在。 每天早出晚歸,工作后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社會生活沒有了大學(xué)時那一大把一大把的閑暇時光來揮霍,有的時候,不對,應(yīng)該是大多數(shù)時候,時間甚至少得不夠用,我看了看桌子上被多次退回的手稿,有一種無力的挫敗感,我想,或許,我是真的寫不出讓人可以感動到哭泣的文字,或者是哈哈大笑的文章。 “又被退回來了?第幾次了?”,余逸探過頭來,看了一眼那疊似乎連翻都沒翻過就被退后的手稿,眼里充滿了同情。 “十一次”,我將頭倚在桌子上,有一絲想放棄的念頭在腦海里閃現(xiàn)。 “都這么多次了啊,要不你換一家投一次試試吧,萬一就成功了呢?” “要有出版社要,早收下了”,我說話的聲音顯然有些有氣無力,余逸看了我一眼,沒有吭聲。 周圍本來很安靜,但是正在大家安靜的時候,坐在余逸后排的肖和突然大叫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屏幕,就差沒把臉貼上去了。 肖和平時雖不說斯斯文文吧,但還算一個比較安靜的人,但是大家都知道的是,他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見著美女就失控,他曾說過,在他看來,賈寶玉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身在花叢中,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不說,周圍還美女如云,哪像現(xiàn)在的人即使億萬富豪,真正的老婆也只能有一個。 所以,大家不用去看也知道,此時令他失態(tài)的,肯定又是哪位在他眼里長得像天仙一樣的人兒了。 “此人堪比楊貴妃啊”,果不其然,肖和盯著屏幕自顧自的說著。 “嘿,楊貴妃要是生活在21世紀(jì),就她那肥胖的樣,看你們這些男人還認(rèn)為她美不美?”,正在肖和高興的當(dāng)頭,一聲冷冷的嘲諷在大家耳邊響起,聲音來源于我斜對面的羅莎,此時她邊整理著資料,邊打擊一旁癡癡盯著電腦的肖和。 “那就……那什么……西施,還有那啥?貂蟬”,肖和為了證明他所見之人的美,慌張著扯出四大美女中的另外兩個。 “紅顏禍水”,羅莎再次毫不客氣的回絕。 “那王昭君總行了吧,”,肖和顯然不放棄。 “化了妝,人人都比她美”,羅莎頭也不抬,便依次否定中國的四大美女,氣得肖和漲紅了臉,他轉(zhuǎn)身看向羅莎,“嘿,我說你什么意思?我說一個你否定一個,我看,就你那張臉啊,最好的胭脂水粉擦你臉上,也不見得好看” “至少,我不像某人那樣,愛……做……夢”,羅莎也毫不客氣地回絕。 大伙兒被他們之間的對話逗得哈哈大笑,每次,肖和見到美女高興的時候,羅莎都不忘了給他潑冷水,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我剛剛失落的心情也開心了不少,我起身去復(fù)印文件,路過肖和身邊的時候,也好奇的瞟了一眼電腦,屏幕上一個穿著黃色蓬蓬裙的女孩正站在舞臺中央,歪著頭有點羞澀的看著她旁邊的主持人。 我僅僅只是短暫的瞟了一眼后便將視線挪開了,由于他們討論的主人公歪著腦袋,我也沒怎么看清,可當(dāng)我在復(fù)印東西的時候,屏幕上的那張側(cè)臉,有些熟悉的在腦海里閃現(xiàn),可我怎么也想不起來,是在什么上見過,還是在哪里看見過。 我回到座位,他們倆的爭論還在繼續(xù),我在心里笑笑,看來這次這個女孩在肖和心中是真的很漂亮了,還從沒見過他為誰如此強(qiáng)辯過。 “人家可是這次‘誰最閃亮’的冠軍,…… 他們誰也不打算讓步,肖和這一次也不打算妥協(xié),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夸的夸上天了,貶的貶得一文不值。而大家各自低頭做著自己的事,聽到好笑的地方就笑一下,其他的時間權(quán)當(dāng)他倆不存在,因為對于這樣的爭論,大家貌似都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你過年要回去嗎?”,余逸突然問我。 “回哪?” “廢話,當(dāng)然是老家” 我沒有立即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后,才緩緩開口,“還不知道啊,去年就沒回了”,我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原來不知不覺來上海已經(jīng)有一年多了,雖然說離過年還有三四個月,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它也就飛快的來臨了,而我,還在糾結(jié)著要不要回,每當(dāng)別人問我回不回家的時候心中總有一陣強(qiáng)烈的空落感。 “怎么?你要回?”,我問。 “我回去干嘛啊,我才去美國不久,爸就把在老家的房子給賣了,回去睡大街?不過,要是你要回,我可以委屈去你家的”,余逸一臉嬉笑的看著我。一副欠揍樣。 我白了他一眼,“所以說,你當(dāng)初回國時說落葉歸根,哄誰???” “怎么回上海就不算了,好歹也是在中國,更何況你還在這里呢”,余逸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道,“所以你到底回還是不回?” “先看公司放幾天假吧,去年不就放得短”,我說。 “要是不回,我就來跟你過年,反正一個人凄涼” “嘿,你也會凄涼” “怎么就不會了,好歹我也是一個人啊,”,說完他強(qiáng)調(diào)一句,“感情豐富的人” “這個給我”,下班了,余逸走到我身邊,俯身拿起我那屢次被退后的手稿。 “你拿它干嘛?”,我奇怪地盯著他手上的東西問。 “我拿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看看究竟是有多差,才會一次次被退回,還是說,那些人有眼無珠,不識大師作品,看完了,說不一定我還能給你寫一個推文之類的”,他眉毛一抬,好像在說‘看我的’ 余逸在我面前拿著手稿輕輕翻開幾頁,一臉在欣賞大師作品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他,“就你,得了吧,我可沒忘,某人整個高二的作文,除了比較重要的考試我?guī)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