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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步,自己的人頭已然落地。 “還有誰不想活命的,就過來?!?/br> 俊秀的長官依舊站在不遠處,只是他身邊的兩個侍衛(wèi),手中的刀已經(jīng)見了血,殺氣騰騰。 “本將乃吳王親衛(wèi),你們是要造吳王的返嗎?!” “大人饒命?。。。。 ?/br> 領頭的兩個人都死了,剩下的人早就被嚇破了膽,他們貪下那錢糧也是逼不得已,大家都這么做了,自己不做,反而要被排擠。 “把你們孝敬的上官名字報來。若再有假話,本官便砍了你們的腦袋!” 小卒們再也不敢多話,立刻報出了一個名字。那后生長官到不見有什么感觸,他身后一個黑瘦的漢子已然是怒了。 “你們繼續(xù)守好這烽火臺,將其好好修繕,若是烽火臺有失,爾等的腦袋也不用要了!” “是是是,小人一定遵命!” 那長官交代完了這些,便帶著人馬走了。 看著一望無盡地草原,長官霍明明心緒復雜,穆鴻已經(jīng)怒不可遏:“那些朝廷派來的狗官,狗官!!拿著吳國的錢糧,竟然做出這些勾當!” “真沒想到,吳國不敵北疆竟然還有這些原由?!标惛R彩亲吡诉@一遭才知道,這邊防大事上也能有貪墨。烽火臺修得如此不經(jīng)心,也難怪吳國對上北疆的時候,總是莫名其妙在一些地方敗了。雙方雖然總是膠著,但總是吳國最后吃幾個暗虧。 穆鴻已經(jīng)將那幾個狗官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他可是正宗的吳國人,哪怕投了霍明明,以前祖祖輩輩可都是生活在吳國的,此刻好奇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霍明明道:“我曾在宮中看過這些年吳國對北疆的戰(zhàn)事折子,雖然著墨不多,也不顯眼,但還是提及過因烽火傳遞不及時,導致官兵小挫?!?/br> 不少人佩服道:“見微知著,不愧是將軍!” 眾人本就對霍明明行伍間的本事折服,這次出來,才知道她身上竟然還有吳王宮的信物,便更加敬仰了。那令牌乃是吳王大王子贈予霍明明,霍明明早就忘了,只是這次出門時,想起自己還有這玩意,便帶上了,也方便了他們冒充吳王親衛(wèi)。 唔……這事兒聶冬還不知道。 霍明明微咳一聲,將話題帶過,說道:“貪墨銀錢的是朝廷派來的駐官,他們本就在吳國呆不長久,往往幾年便換了一批,想著能撈一筆是一筆。吳王顧忌圣上,就算知道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br> 這就跟博陵侯很像了,哪怕當初博陵縣府的陳功曹那般惡心,博陵侯也得暫時忍下,原因無他,這些人是朝廷派來的,都擔負著監(jiān)視歸了封地的列侯、藩王的職責。和他們鬧僵了,別人一個密折遞到皇帝案頭,又要掀起一番官司。所以列侯藩王們都是本著你好我也好的原則,寧愿散些錢財卻買一分太平。 這些彎彎繞繞,自然都是聶冬私下與霍明明說的。在原本老侯爺?shù)挠洃浿?,博陵侯剛到北地任撫北郡郡尉一職時便發(fā)現(xiàn)了邊防貪墨的事情,想來天下雖大,貪墨的手段也無非哪幾種。吳國年年打仗,年年都只是打個堪堪平手,加上送來的戰(zhàn)報,別人看不出由頭,老侯爺這戰(zhàn)神般的人物,自然從中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若說這里面若沒貪墨,說出去誰信?。?/br> 邊防貪墨,最容易下手的地方便是各種攻防的修筑工事。大的城池太顯眼,雖然肯定也有貪,但別人藏得也深。只有那種不起眼的,偏遠地方的烽火臺,最容易查。但聶冬并不希望霍明明走這一步,畢竟這些地方都太偏遠了,他不放心。 然而霍明明卻道:“不走哪些地方,走官道難道要被人當傻子哄嗎?” 所以霍明明才會覺得吳國軟弱,并非軟在他用兵上,而是在這貪墨事上的處置猶豫不決,都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默許這些事。自己都去找博陵借糧了,還要幫朝廷養(yǎng)蛀蟲。而那些朝廷官,都是幾年一輪換,哪里管的上吳國死活,哪里又管的上社稷江山,反正他們眼里北疆每年都要鬧一鬧,反正鬧不到京城去,鬧不到江南賦稅重地去。 一行人都有些氣悶,就好像志氣滿滿的斗士,被自己人悶頭打了一棍子。 “我們……”霍明明正要說話,突然眼神犀利地看著不遠處,立刻握緊了韁繩:“敵襲!” 對面那群騎兵顯然也沒料到自己竟然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遇到一隊人馬。穆鴻第一個吼道:“是北疆狼??!” 雖然那群人穿著中原的衣物,但體格和外貌均不一樣。 既然喊開了,騎兵相見,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唰的一聲,馬刀抽出! 對面的那些人愣了下,顯然霍明明這邊訓練有素的舉動又出乎他們意料了。 但戰(zhàn)場上瞬息萬變,容不得有任何分神。 一個眨眼,雙方已交上手。這下,輪到那些北疆人不好過了。 奶奶的,為什么這種沒城沒村的地方,他們會遇到精兵中的精兵??!吳王老小兒,腦子是被豬踹了嗎,這樣的騎兵,是讓你放在這里用的嗎?! 231、二三一章 俘虜 只是幾個來回, 勝負已明顯?;裘髅鬟@邊個個身強馬壯,反觀北疆的那七八人,里面竟然還有一個老者, 放在公交車上那是要讓坐的! 連穆鴻都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這么輕易打敗北疆人的一天。 八個北疆人均敗下陣來, 人被捆了, 身上的武器糧食等物都被霍明明等人搜刮一空,馬也被收繳了。瞧著霍明明和陳福那動手能力, 北疆人一個個的臉色微妙, 終于,其中一個壯漢忍不住喊道:“你們這群土匪!連衣裳都要搶嗎?!” 手里拿著那人外套的霍明明頭也不抬,冷冷道:“誰知道你們的衣服里是不是還藏這東西!快,褲子脫了,免得老子動手!” “你你你”那北疆漢子用著蹩腳的中原話道,“你們中原人一向都說是禮儀之邦,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俘虜!?。?!士可殺不可辱!” “喲呵, 你還知道士可殺不可辱?”陳福摸了下鼻子,將彎刀擱在那漢子脖子上,“要你脫你就脫,哪兒那么多廢話!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會在衣物里藏暗箭毒藥!這種天氣,凍不死人!” “哎……我們不是戰(zhàn)士, 你們大可不必這樣?!苯K于,那群人里的老者嘆道,“你們要是不信, 可以打斷我們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