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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該死的葛軒!”陳寶狠罵道,“皇上就該夷他三族?。∨灾ㄍ鞣牛。】蓱z明明表妹,她……” 太后對這個在長信宮里不言不語的姑娘也頗有印象,尤其是打馬球的那日,她換上了男子的裝扮后,仿佛一個俊俏的小郎君。不過短短幾日的時間,好好的一個人竟然…… 太后道:“你代哀家去看看她吧,也寬慰寬慰你的舅舅?!彼€記得她那弟弟頗為寵愛這個女兒。 陳寶哽咽的點點頭。 霍明明摔成癡傻的消息根本就瞞不住,自她昏迷后,皇上太后連番派來太醫(yī),京中不少人也在關(guān)注這件事。 聶冬最近閑的要命,命秦蒼去市集上淘了一大堆東西回來。什么古代的胭脂啦,水粉啦,木雕玩具,各種民間小首飾,還有各種古代女裝,以及糖葫蘆啦…… 穿越一趟怎么能不吃糖葫蘆呢??! 秦蒼面不改色的抱著這一大堆東西給聶冬,聶冬一股腦的全堆在了霍明明面前。 “侯爺這是希望明明姑娘能早日好起來啊。”王家丞低聲道。 霍文鐘偏過頭,覺得鼻子有些酸。他的父親像是哄孩子一樣陪著霍明明,太醫(yī)都說沒治了,可父親還是想盡方法,希望明明能好起來。 “糖葫蘆也沒什么好吃的啊?!狈坷锏穆櫠兄谴呛J,“這個糖衣熬的有些粗糙了。” 霍明明心道這侯爺是不是太活潑了,只是見他吃的那么香,不由地也伸手拿起了一串。聶冬三下五除二的干掉一串后,又埋頭在那一堆東西里扒拉?;裘髅鲗@些東西也頗為好奇,對著一個古代的小盒子看了又看,里面竟然還有個暗格,按一下,就會彈出來,她不亦樂乎的玩了好一會兒。還有一些小巧之物通身沒有一顆釘子,卻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這可都是近乎失傳的手藝啊。 兩個人就著一堆古代小玩意玩的不亦樂乎,突然聽到了腳步聲,嚇得他倆差點一起摔倒桌子低下去。 霍明明瞬間躺回了床上。 “侯爺,唐府夫人攜其女來看望明明姑娘了?!鼻厣n道。 聶冬沉著臉點頭。 唐家小娘子還是第一次來周陽侯府,她這趟乃是受其兄長唐愈所托,特地來看望未來的“嫂子”。 周陽侯夫人領(lǐng)著二人來到霍明明住的小院,聶冬正守坐在床榻邊,手里拿著一個九連環(huán),低聲道:“你看啊,這個是這樣解的,學(xué)會了嗎?” 霍明明眼神放空地盯著聶冬的手:0_0 “六叔……”周陽侯夫人小聲道,“這位是唐夫人?!?/br> 唐夫人正要說話,聶冬微微抬頭看了她們一眼,將那九連環(huán)塞在霍明明手里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背影滄桑又落寞。 “真是命運弄人啊?!碧品蛉嗽谥荜柡罡艘粫汉?,也就告辭了。 唐小娘子也是心有戚戚焉:“阿娘,你說她還能不能好啊。”那可是她哥看中的人啊,還是她哥這二十年里唯一心動的一個人,竟然摔成了傻子! 唐夫人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太醫(yī)都束手無策,可能只能看天意了吧?!?/br> 唐小娘子心情有些低落。在西山的時候,她也陪在太后身邊,當(dāng)日霍明明一身騎裝簡直令人移不開眼,她還這樣年輕,又剛剛封的縣主,正是最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沒想到結(jié)果竟然是這樣。 唐愈在家里等了老半天,總算是等到meimei回來了。急急忙忙就跑到了后院:“她怎么樣了?” 唐小娘子抽出帕子擦了淚:“就是大家傳的那樣。我今兒看見博陵侯與她說話,像是教稚童一樣,一遍一遍的教她認(rèn)那九連環(huán)。”博陵侯的為人她也有所耳聞,可今日見到那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家那副神態(tài),惹得她也覺得傷心不已。 唐愈好似不相信一樣:“你莫要騙我??!” “是真的!”唐小娘子見她哥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整個人都秧了下去,更是心疼,“哥,是真的,周陽侯夫人也說她醒來后就一直在屋子里,也沒出去過。聲音稍大些,都會驚嚇到,那院子里伺候的人連腳步聲都是靜悄悄的。哥,哥你去哪里???!” 唐愈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剛走到正院,一頭碰上了唐廷中。 “整的不著家,這又是要去哪?!”見唐愈一聲不吭,唐廷中恨不得踹他一腳,“小兔崽子跟老子回來!攔住他!” “我去一趟周陽侯府!” “那他那里作甚?!趁著還沒走,你還不多去你楚伯伯家里坐坐,不然去了池安,圣上讓你查兵器,你兩眼一抹黑啥都不懂,還察個屁啊!”溫文儒雅的御史大夫活生生被兒子逼成了摳腳大漢,“周陽侯最近忙的要命,你就不要過去給別人添亂了!” 唐愈倔道:“圣上下旨周陽侯協(xié)助楚伯伯一起鍛造□□,我去找周陽侯也不耽誤什么事?!闭f完,瞅著一個空隙像泥鰍一樣滑走了。 “小兔崽子,你——!!”唐廷中氣的撂倒,“你跟老子滾了就別回來了!” 唐愈一路策馬狂奔,周陽侯府的人正要攔下。 “我來找霍文鐘!”唐愈拿出御史府的令牌道,“叫你們大郎出來!” 霍文鐘正在和聶冬匯報去池安需要準(zhǔn)備的事宜,聽得侍從來報唐愈來了,腦袋頓時嗡了一下。聶冬挑眉:“他來做什么?” “許是問關(guān)于池安的事吧?!被粑溺姷?,“畢竟要和我們一起去?!?/br> “哼!”聶冬翻了個白眼,他可沒忘記這小子看霍明明的那眼神, “去吧去吧?!甭櫠f分嫌棄的擺擺手,“跟他說明白,咱們?nèi)コ匕簿褪翘接H的,他的那些破事別煩我們!” 霍文鐘點頭應(yīng)下,心里卻無限悵然。 唐愈急的在院子里走來走去,恨不得將地刨出一個坑。可等見到霍文鐘后,卻又不知要從何說起。 “我……”唐愈面色不佳,在霍文鐘面前走來走去,似在下什么決心一樣,突然站定道:“恕我唐突,令妹……好些了嗎?” 霍文鐘沒想到他大老遠(yuǎn)的跑來竟然是問這個,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答。只得默默搖頭:“多謝掛念,舍妹需要靜養(yǎng)一段日子?!?/br> “那……”唐愈鼓足勇氣問道,“此去池安她會一起去嗎?” “得看父親的意思?!?/br> 唐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