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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出去玩了,下次我?guī)齺?,你們見見?!贝喝菀娦『踢M來,又把話頭轉(zhuǎn)向了她。 小禾瞥了她一眼,淡淡說道:“爸爸就我一個女兒,哪來的meimei?” 春容一噎,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那你現(xiàn)在是要轉(zhuǎn)回濱城來發(fā)展嗎?” 春容聽到林爸爸終于問到點子上了,轉(zhuǎn)頭對他笑道:“沒這個打算,他的公司是煤礦業(yè)發(fā)展起來的,還是在本地更占優(yōu)勢,就是最近……資金周轉(zhuǎn)不太方便,我就回來看看。” 春容的父母也就是小禾的外祖家,以前也是下海經(jīng)商起家的,從小生活也算優(yōu)渥,沒吃過什么苦。只是在春容二十多歲時經(jīng)營不善,企業(yè)倒閉了。當(dāng)時林藝清還只是一個白手起家的年輕創(chuàng)業(yè)者,春容的父親很看好他,就把女兒嫁給了他,春容剛開始對林藝清也是十分有信心,結(jié)果跟著他辛苦打拼了五六年,他的事業(yè)還是老樣子,自己雖然不用cao心,卻跟守活寡一樣整天見不到人,這才一氣之下跟著一個煤礦主走了。她以前從來不沾手企業(yè)經(jīng)營,現(xiàn)在要資金周轉(zhuǎn),只有濱城她還有些熟人。 林藝清一聽正要開口,被小禾搶先接了話:“那倒是,煤礦業(yè)還是很掙錢的。這些年您過的好就好?!?/br> 說完,有服務(wù)生進來開始上菜,三人不再說話。等上完菜,小禾也不想再繼續(xù)耗了。 小禾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對春蓉輕聲問道:“您丈夫那邊還有什么直系親屬嗎?要不,您將公司留給他們,回濱城來吧?” 春容臉一僵,繼而笑道:“這孩子,哪里知道其中的彎彎道道,我現(xiàn)在實在走不開……” “那您不回來,是打算來看看我和爸爸就回去了?” “小禾,mama想了你這么多年,也非常希望能陪在你身邊,甘肅那邊很好玩的,要不,趁著暑假和mama一起過去玩一段時間?” 林藝清想開口阻止,小禾低頭一笑,心里釋然了:“不了,我還要照顧爸爸呢,那您在濱城玩兩天就回吧,知道您忙,我們就不強留了?!边@話可算是非常不客氣了,小禾說完,拉起林爸爸就要走。 春榮神情焦急地站起來:“禾禾,怎么……mama是不是說錯什么了?” 林藝清也是個聰明人,自然聽明白了小禾的話,嘆了口氣,隨著女兒走了。 晚上,躺在床上,小禾睜大眼睛毫無睡意,手指反反復(fù)復(fù)摩挲著戒指,翻了個身還是把電話掏出來,撥通了謝逸揚的電話。 他還沒睡,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肯定又在熬夜工作,小禾說了他一陣,對方又是做小伏低狀連連認錯這才罷了。察覺到小禾低落的情緒,謝逸揚問她怎么了,小禾想想就對他說了母親回來的事。 謝逸揚有些驚訝,若是別人那肯定是規(guī)勸和好才是,但對小禾的母親,他說不出讓小禾寬心接納的話。小禾小時候的困厄,都是這個女人帶來的,他難以想象,把親生女兒打到耳膜破裂的母親是個怎樣的女人?甚至下意識地希望小禾離她遠點。 “我想她要見我和爸爸總有原因吧,剛開始,我甚至以為她是真心想我們了,想回來,可是感覺她對爸爸的態(tài)度有點奇怪,剛開始不愛理睬,后來又好像沒有了。我故意讓她回來,她也推脫不愿意;或者她是想我了,想把我?guī)ё呖伤矝]有,甚至說些推托之詞……我倒無所謂她回不回來,就算想帶我走我也不愿意,但就是這樣一來,我就搞不懂她為什么要見我們?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想我,來見我一面?” 謝逸揚擰眉記住了蘭州和安煤礦和春容的名字,想了想對小禾說:“小禾,雖然她是你mama,但畢竟十幾年未見,這中間發(fā)生過什么事也不能只聽她一個人說。不要想那么多了,總之多聽你爸爸的,只要她沒有明確地說什么,你就不要理?!?/br> “嗯,我知道了,你最近怎么樣?感覺你好像更忙了?” 對面?zhèn)鱽硪宦曒p笑,逸揚想到最近新開始的工程投標,對小禾說到:“你說對了,最近是更忙了。自從上次的酒會后,我們爭取到了市政府的一項新工程,不過,因為這個工程我需要出差一趟,去西北考察一下地形,可能要一個禮拜見不到你了?!?/br> 小禾臉垮了下來,她啊了一聲坐起來,“一個禮拜?那好久啊?!?/br> 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怨念,謝逸揚也有些不舍,一個禮拜是挺長的,今天一天沒見到她就很想了。 “那,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小禾腦子里一轉(zhuǎn),想到爸爸自回來后就一直坐在沙發(fā)上不說話,還是自己硬把他拉起來洗漱了送進屋里的。 “你什么時候出發(fā)?”她還是抵不住和他在一起的誘惑,忍不住再發(fā)問。 “明天下午的飛機?!?/br> “我跟著一起沒關(guān)系嗎?” “你是我的秘書,你忘了?” “哦,好吧,我得想想,明天早上告訴你?” “好吧,你這個家伙專門來折磨我的?!?/br> “怎么了?” “明天才能知道答案,我今晚怎么睡得著?” 小禾暗笑。 第二天早上,小禾把謝逸揚送的小葉紫檀手串給林爸爸奉上,他很高興,仿佛一掃昨晚的陰霾。 “哪來的?” “呃……一個朋友送的,聽說你喜歡收藏這些,人家專門送給你把玩的?!?/br> “哪個朋友?” “你別管哪個朋友,我的朋友你又不全都認識。就說喜歡不喜歡?” “好好好,你看這表面的材質(zhì),還有這味道,就知道是上好的小葉紫檀,不容易得的?!?/br> “爸爸,那天酒會上,呃謝叔叔,好像對員工還挺寬容的,難怪人家能當(dāng)謝氏總裁,確實有些魅力啊?!毙『萄b作一副無害的樣子,很別扭地叫出謝叔叔三個字,裝的實在有些內(nèi)傷。 林爸爸抬眼看了看小禾,然后若無其事地說:“對員工好就是有魅力了?他能當(dāng)謝氏總裁,你以為真是好相與的?!?/br> “那人家怎么對你那么包容?你話里的刺我都聽出來了?!?/br> 林藝清再次看了看女兒,確實眼睛里很干凈,沒有躲躲閃閃,他這才勉強說道:“在公事上,他確實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以前我是真的挺佩服的,聽說因為過人的商業(yè)才能,他被稱為“天生的商人”??上У氖牵莻€盲人,看不見,注定了很多事上他需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尤其是生活上,難以想象他是怎么克服的?”林藝清搖了搖頭,拿著珠串站起來往自己的收藏室去了。 小禾坐在沙發(fā)上,很像把爸爸叫住,告訴他,謝逸揚在生活上一樣和常人無疑,在他的熟悉空間里,他來去自如,毫無障礙;他自己的事情基本都可以自己完成,有一次,她還看到他給林嫂幫忙洗菜;甚至工作上,依靠讀屏軟件他也基本可以自己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