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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我圈起來,我也要把你圈起來,你讓我試試。”說著小禾就把戒指取了下來,她拉起謝逸揚(yáng)的左手,前面幾個手指肯定是帶不上去的,試了試他的無名指也不行,畢竟她的手指細(xì)多了,不過,小指好像可以?她把戒指戴在了他的小指上。他的小指修長筆直,帶上后雖然有點(diǎn)不倫不類,但不得不說,還是挺賞心悅目的。 “我也要告訴別人,你是我的。我們就戴同一枚戒指好了,平時呢我就帶著它,要是回家暫時不方便戴,你就戴著它。天長日久,這枚戒指會有我們兩個人的氣息,這才是真正把我們倆圈在一起了?!眲e人戴的只能叫同一款,我們戴的是同一枚,多么有意義,小禾想想覺得自己好機(jī)智。 謝逸揚(yáng)摸了摸她的頭,笑了。 “好,就聽你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你也是我的!” 直到小志來敲門的時候,小禾才想起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她去一趟洗手間這么久不見回去,爸爸肯定急壞了,和謝逸揚(yáng)說了句就要走,謝逸揚(yáng)忙拉住她。 “小禾,這里面是一串小葉紫檀佛珠,養(yǎng)身辟邪的,你帶回去給叔叔把玩吧?!彼f過來一個小錦盒,小禾打開看了一下,十分驚奇地問他:“我爸爸最愛收藏這些東西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謝逸揚(yáng)一笑,沒有回答,只讓她帶回去就是了。 “你這,算是在討好我爸爸嗎?”小禾問他。 “算是吧?!彼嗣念^,答得很坦然。小禾拉開他的手,把弄亂的頭發(fā)攏了攏,他最近總愛揉她的頭發(fā),每次都弄得亂糟糟的。 兩人沒有明確說過林爸爸的態(tài)度,但好似都心知肚明。 回到大廳,林藝清一眼就看到女兒,大步走過來,小禾露出一個笑臉,把手背到背后,遮住了手上的戒指。 “禾禾,去哪了,爸爸找了你半天了,走,咱們先回家,有事情和你說?!绷职职帜樕惶每?,也沒多注意小禾,拉了她就往出走。 “怎么了,爸爸?”爸爸的情緒很不對,小禾有些緊張。 車很快駛出地下停車場,上了馬路。兩旁行道樹的影子在衣服上刷刷掠過,爸爸的臉隱在暗處,看不清表情。小禾在腦子里迅速回憶了一下,應(yīng)該沒有特別明顯的地方,戒指也已經(jīng)放在了包里。想了想,她拉住爸爸的手問到:“爸爸,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 林藝清回握住女兒的手,回想起剛剛得到的消息,緩緩說道:“禾禾,你mama回來了?!?/br> 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她。雖然憤恨她當(dāng)年一走了之,拋下他和重病的女兒,但他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是有愧疚的,自己一心事業(yè),確實(shí)忽略了她。當(dāng)初那么多傷人的話,傷了她,也傷了自己,十幾年來,在無人的深夜里,每每想起都覺得無比懊悔。也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樣了? 林小禾渾身一震,mama?這個詞對她來說實(shí)在很有些復(fù)雜,因為模糊地知道她離開的原因,小禾從來沒有奢望過她會回來,這個家會有破鏡重圓的一天。甚至,內(nèi)心深處,她有點(diǎn)怕她回來,畢竟,有些秘密最好永遠(yuǎn)沒有見光的一天才是最安全的。 但她知道,爸爸是一直期盼她能回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禾一趟洗手間在我這其實(shí)是上了五天…… ☆、見面 回到自己的房間,爬到床上抱著碩大的海綿寶寶,小禾內(nèi)心才平靜了一些。想起爸爸剛才說的,她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mama,這個詞對她來說有些陌生。因為那場病給她的記憶很深刻,即使當(dāng)時自己只有4歲,但她仍然記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這么多年,雖說不想不想,難免有時候還是會想到她,知道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小禾對這件事也早已釋懷,對她即沒有恨也談不上愛,只是無感。但是,她躺在病床上模糊聽到的秘密卻讓她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人。她的mama,熱愛浪漫、嫌貧愛富、喜好奢侈,這是根據(jù)她曾經(jīng)還記得的那些事拼湊出來的,這還是最保守的評價。 意外被她發(fā)現(xiàn),她的mama在外面有人,在自己病重、爸爸震怒的時刻,她卻與人私奔了。爸爸還一直為她辯解,以為她是因傷了女兒心中愧疚加上對爸爸的失望才離開的。每每回憶,小禾都不敢深想,她不忍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這個人,實(shí)在是這個人是自己的母親,就連想一想都覺得難以啟齒。 那么,她現(xiàn)在回來干什么呢?她現(xiàn)在,過的好不好? 帶著無盡的嘆息和憂慮,小禾漸漸沉入夢鄉(xiāng),睡前手中還摩挲著那枚戒指,似乎這樣能讓她只記得那些甜蜜的事情。 早上,林爸爸慎重地打扮了一番,雖然還是西裝領(lǐng)帶,也沒有再女兒面前表現(xiàn)的很興奮,但小禾還是感覺到了他的刻意和緊張。小禾穿了一身簡單的T恤短褲,就和他一起出門了。 站在名為桂香蘭溪的包間門口,透過鏤空的木質(zhì)雕窗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已經(jīng)到了。小禾壓下一股突然而來的緊張,十分淡然地推開了門,挽著父親走了進(jìn)去。 她穿著一身淺紫短裙套裝,雖然長發(fā)披肩,身段勻稱,精致的妝容仍然遮不住笑意下浮起的魚尾紋,歲月從來都是無情的。見小禾進(jìn)來,春容站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帶著笑意,她的女兒確實(shí)很漂亮,像年輕時候的自己。 林爸爸先說的話,兩人充滿尷尬地互相寒暄了一陣,她問小禾的學(xué)習(xí)、生活,言語溫柔、態(tài)度可親,甚至讓小禾有一瞬間的錯覺:這個人是mama,也許她還深愛著這個家,她還可以回來。 “春容,這些年你還好嗎?”林爸爸終于找到了插話的機(jī)會。 “我很好。小禾,一轉(zhuǎn)眼你就快二十歲了,mama這么多年沒有一天不想你的?!闭f著她的聲音哽咽了。 小禾見爸爸欲言又止,于是站起身往外走:“我去叫服務(wù)生來倒點(diǎn)茶水,你們先聊?!?/br> 等她搶了服務(wù)生的工作提著小茶壺進(jìn)來的時候,正好聽到爸爸略提高的聲音:“你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家了?!……他,他對你好嗎?” “挺好的,雖然,他三年前就沒了,但我還有女兒,他名下的資產(chǎn)都留給我了,我接手公司后,就怕給他弄砸了,這些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生怕有個什么意外……這次回濱城也是為了公事。”她眼眶微紅,卻不知道這些話對林爸爸造成了怎樣的傷害。 十幾年了,當(dāng)時她也才三十不到,再嫁是肯定的,只是聽到她親口說出來,林藝清還是很難接受,他們還有了一個女兒。以前只喜歡享受和浪漫的女人,竟然也有為一個男人打拼的時候…… 林藝清的臉色著實(shí)不算好看。 “小禾,你還有一個meimei,她今天和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