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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gè)人都怔了。 排山倒海的記憶向她襲來,同樣的桃樹,同樣的落花,她看著面前少年害羞的模樣,笑了笑。 -云云啊,男孩子怎么可以這么害羞。 -我沒害羞。 -可是你臉紅了喲,還很燙。 -那是因?yàn)榈钕掠H了我。 -嘿嘿,那還是害羞了哦…… “和鈴?和鈴!” …… “王,恕老朽直言,神女要完全恢復(fù)記憶還需循序漸進(jìn),否則以她現(xiàn)在的身子會撐不住的?!?/br> “我知道了,下去吧。” 腦海中如同走馬觀花一般略過了許許多多的場景,但和鈴一個(gè)也沒能看清,只能依稀分辨一男一女兩個(gè)人影。 耳畔的呼喚愈漸清晰,和鈴努力撐開眼皮,映入眼簾的是白景云緊蹙的雙眉。 她伸出手,輕輕點(diǎn)在他的眉心。 “大王啊,皺著眉不好看的。” 白景云抓住她的手,“清醒了?可還感覺哪處不舒服?” “狐王,”和鈴晃了晃腦袋,看他,“澄清罪責(zé),減輕刑法,庇護(hù)我在此處,為何要如此幫我?” 白景云伸手,輕輕撫上她的面頰,“我欠你的?!?/br> “欠?”和鈴抓住他的衣袖,“你果真知道我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吧?我剛剛夢到好多事情,可是一件也記不起來,你……” 白景云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記憶要慢慢來?!?/br> 和鈴不甘心地癟了癟嘴。 白景云看著她的模樣,輕聲笑了,“第一次見人親了別人一口,然后自己暈倒了。” “你……!” 白景云抓住她揮過來的拳頭,“之前我問你要不要同我共赴巫山,你還沒給我答復(fù)?!?/br> “開會那個(gè)?”和鈴怔了怔,“要啊,當(dāng)然要?!?/br> 白景云得逞般地勾起了唇角,伸手解了她的腰帶。 “共赴巫山,這可是你說的。” “誒,我不是這個(gè)意思!而且現(xiàn)在才白天,你腦子里想些什么。” “你睡了一整天,現(xiàn)在早就日頭西下,該是時(shí)候了?!?/br> “救……” 剩下的話語被盡數(shù)吞入口中,化成了細(xì)細(xì)呢喃,落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 只是最終白景云也不過是吻了吻她,將她如同往日一般摟入懷中。 “巫山呢?沒了?” “你想要?” “不要不要,睡覺睡覺?!?/br> 白景云看著她一股腦把腦袋埋在自己懷中,輕笑出聲。 ☆、小兔崽子 巫山,自東北走向西南,橫跨鄂、湘、川三省,綿延數(shù)千里。山峽深長,故而日照不至,山脈常年被霧氣籠罩,聚成滔滔霧紗徘徊于山側(cè)。 八月初五,巫山山巔天降迷霧不散,煙煙裊裊,或浮或沉,直至日暮時(shí)分才隱隱褪去。 兔妖一族自古棲息于巫山山腳,因此此次妖界盛會由兔族主辦。乖巧的兔妖將賓客接引入席,一并奉上水果茶點(diǎn),而后垂首站在一側(cè),以候傳喚。 由于此次會議事關(guān)重大,前來的基本都是各族妖王,無論是衣著品相都顯露著其人不凡的身份。席間兔妖來往,盡心盡力地侍奉,只怕出了什么差錯(cuò)。 白景云為妖盟之主,自是帶著和鈴坐在首席之位。只是和鈴現(xiàn)在是白景云的雜役,只有站在一邊,遠(yuǎn)遠(yuǎn)瞧著山珍海味的份。 “你多久沒吃過rou,”白景云覺得他面前的燒雞都快被盯出個(gè)眼兒,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沒記錯(cuò),前兩天廚娘哭著來訴苦,你把她要做成臘rou飯的臘rou偷吃光了?!?/br> 和鈴眼神放光,“你不知道啊,我當(dāng)采花賊的倒數(shù)第二站就是兔族,那里的燒雞真是,嘖嘖嘖……” 白景云愣了愣,皺了皺眉,“等會……” 突然,一聲鑼響打破了席間的悉悉索索,白景云停住了話頭,順便將面前的燒雞往和鈴面前挪了挪。 兔族長老正步邁上面前的高臺,清了清嗓子,“諸位妖王,歡迎來到兔族地界。老夫乃兔族長老顏予淮,此次就由老夫冒昧主持此次會議……” 和鈴?fù)低党读顺栋拙霸频男渥?,“怎么是個(gè)長老?不應(yīng)該是妖王才配得上你的身份?!?/br> “盛傳兔族妖王法力貧乏,只是憑借皇室血脈登上王位,實(shí)則大權(quán)都是這位長老掌控?!?/br> “那……” “下面請妖盟之主,白景云為我們陳述一下目前的境況。” 白景云在眾妖的目光之中起身。 霎時(shí),清風(fēng)襲來,藏藍(lán)的衣角在風(fēng)中飄揚(yáng),襯的膚色越發(fā)白皙,冷峻的面龐帶著旁人不容置喙的威嚴(yán),更盛的是隨之而起的繁盛靈力,直壓地在場眾妖說不出話,只得呆呆地看著他走上前去。 和鈴愣住了,面前的這個(gè)人是狐王,是眾妖之首,不是白景云。 白景云會輕輕摸著她的頭,偶爾會勾一勾唇角,彎起的眉眼里滿是柔意,而不是面前這個(gè)冷峻而強(qiáng)大的人。 “從我收到的文書來看,各妖族都不同程度地收到了水災(zāi)的影響,其中影響最甚的……” 和鈴默默地低下了頭,趁著眾妖都在認(rèn)真聽的當(dāng)口,捏了個(gè)訣把桌上的燒雞藏進(jìn)袖口,從偏門偷偷溜了出去。 這種東西讓那群妖王頭疼去了,她才懶得在其中攪和,更何況臺上那個(gè)冰冰冷的人也不會管她,她當(dāng)然自在瀟灑去了。 “喂!你竟然還有臉來!” 吃燒雞吃的正歡快的當(dāng)口,一個(gè)聲音冷不丁攪了進(jìn)來。 “沒臉我也來啊,”和鈴抬頭,“就是怕嚇到你啊,小公子。” “你你你,怎么臉皮這么厚?”少年的臉上已經(jīng)開始泛紅,大概是被氣得不輕。 和鈴舔了舔油光光的手指,“我沒記錯(cuò)的話,你是那個(gè)……兔族長老老來得子的小公子?” “小爺叫顏免!”顏免挽了挽袖子,“好你個(gè)采花賊,當(dāng)時(shí)對我……”顏免想到了先前自己被羞辱的場景,臉漲得通紅,瞪著眼睛撲了上來,“小爺要你血債血償!” “誒誒誒,”和鈴抱著燒雞讓了讓,眼瞅著那小公子一頭磕在石上,“我對你可是什么都沒干,妖盟澄清的文書也發(fā)了啊?!?/br> “我不管!”顏免急得要哭出來,捂著腦袋,“我的名聲被你壞了,我要你還回來!” 和鈴?fù)嫘拇笃?,索性收了燒雞,“行,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說要怎么樣?!?/br> 顏免愣了愣,大概是沒想到對方能這么快答應(yīng),他想了想,道,“我也要壞你的名聲!” 和鈴挑了挑眉,“哦?” “哦你個(gè)大頭鬼!”顏免氣勢洶洶地沖了上來,“我要把你在我身上對我做的,加倍還回來!” 說著,顏免就上手扯了和鈴的腰帶,再一把扯開她的外衣。 但結(jié)果二人都沒想到,衣裳直接裂了開來。 和鈴自從入了桃源,原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