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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嘖,中間這個好像是待客用的,估計沒人,右邊這個沒光,也不知道住沒住人,不如就左邊這個,有光有人影。 和鈴彎了彎嘴角,背了整整五十年的女采花賊名聲,這終于是最后一次了。 “王,府里竄進來一只小妖,要不要……” “放著?!蹦新曧懫?,透著隱隱的威嚴。 侍者一愣,轉而應下。 狐王白景云看著窗外,輕輕勾了勾嘴角,氣味是他熟悉的,這次…… ——會是你嗎? 霎時,風移影動,一道紅影翻進屋內(nèi)。 一時間,他眼前景物流轉,佳人清眸盈盈,柳眉細瘦,一身紅衣映得人面撲粉,身后一樹桃花灼灼其華,落英繽紛。 白景云很快回過了神,但他還是不敢相信,那個已經(jīng)隨著滿天桃花一同落下的身影,會再次完好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一樣的氣息,一樣的眉眼。 和鈴翻進屋子的第一刻,就知道自己闖禍了。 眼前這人的法力比自己高上太多,先前那么容易闖進來估計是這人有意為之,現(xiàn)在自己怕是不知道落入了什么計謀之中。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和鈴吸了吸鼻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十分順手地擠出了兩滴淚滴,“小妖初來乍到,不知怎的誤入了大王的領地,還請大王高抬貴手,放了小妖?!?/br> 可她空空跪了半晌,那人一點聲都沒有。 她抬起頭,他正看著她晃神,一個抬手,她腦后束的好好的發(fā)帶松了開來,如墨的長發(fā)散在了風中,一如當年。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襲上心頭,和鈴有那么一剎那的晃神。 面前的人風華絕代,英姿颯爽,相似的場景,她似乎在哪里見過,心里猛然間泛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不過此刻的她沒工夫管那么多,還不趁著這尊佛發(fā)呆的時候,能逃多遠逃多遠,她就是傻子! 可佛就是佛,在她要抬腿的一刻,一股千鈞之力壓上肩頭,直接壓得她往一邊倒去。 “大王……”和鈴心里咯噔一下,看著越發(fā)靠近的身影,自己只能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男人的眸色愈發(fā)深沉,他勾了勾手指,和鈴就看見自己心血的小冊子隨著他的方向飄去。 男人翻了翻冊子,眸色又沉了幾分,面上仿若結了千年冰霜,“你就是最近大鬧妖界的女采花賊和鈴?” “大王……” “現(xiàn)在狼妖,虎妖,鼠妖,與兔妖四族聯(lián)名上書,要本王抓住和鈴,浸以噬魂水三天三夜,貶出妖界,還了這幾樁債?!?/br> “大王開眼啊,小的可是有苦衷的!”和鈴嚇得一哆嗦,噬魂水不就是那個碰到就會感受到靈魂被撕扯劇痛的□□水么,這不是要了命啊喂! “苦衷?” “是啊,小妖失了記憶,只能想起是與南國桃林相關,無奈桃林在妖盟之首白景云的掌控之下……”和鈴抖抖索索地把所有的都抖出來了,原本想著這尊佛能看在大家命都苦的份上減輕刑法,結果卻發(fā)現(xiàn)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知道我是誰嗎?” 和鈴眨了眨眼,“……大王……總歸是很厲害的人?!?/br> “我是狐王?!?/br> “哦,猜到了,畢竟看樣子大王不是凡妖。” “我叫白景云,妖盟之首?!?/br> “啊?” “這里是南國桃林,是我住的地方。” “……” “最后一點,我,不是斷袖?!?/br> “……” 和鈴扯著面皮,笑得很勉強。 白景云面沉似水,靜靜地看著她。 “那……”她深吸一口氣,磕了一個響頭,“請大王大人不記小人過,賜小妖一個痛快死法!” 說完這句話,和鈴心里七上八下。 她前前后后做的事已經(jīng)難逃責罰,更何況激怒了妖盟之首,賜死罪也不是不可能,此舉賭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只是為了以示自己的悔改之心,乞求減輕刑法。 白景云皺著眉看她,似曾相識的話在耳邊響起。 那天,漫天落紅,她跪下向他乞求,鮮血四濺,染紅了一地落花。 白景云抬手,剛剛地上動彈不得的和鈴被一下子按到了墻上,撞得頭暈眼花。 和鈴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只見男人欺身而上,面色陰沉地可怕。 “你還想再死一次?” “???” 和鈴愣怔,忽感腰間一松,自己的腰帶已經(jīng)被男人扯了開來,外衣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而男人已經(jīng)將手伸向了里衣,完全并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你作甚!” 男人抬眼看她冒汗的額角,唇角一勾。 “向你證明,我不是斷袖。” 作者有話要說: 消失了許久的我終于又上線了…… 沒錯我就是想寫這個了,沒有快穿,沒有金手指,沒有系統(tǒng),大概也不會有什么人看。 咳咳,就是想講述兩個人錯過又相遇的過程,預計全文不長,兩個月的暑假應該可以over。 正文絕對不會坑,番外看心情~ ☆、再遇(二) 里衣已經(jīng)被完全解開,滑落在地上,敞開的領口灌進冷風,盡管和鈴面色燒得緋紅,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白景云動作頓了頓。 一陣天旋地轉,和鈴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陷在了松軟的錦被中,朝著面前的男人衣衫大開,手腳被制住又動彈不得,羞得只能把腦袋埋進被中。 白景云的手順著她的鎖骨下滑,落在了她胸前淺淺的痕跡上,輕輕摩挲。 和鈴從被中探出半個腦袋,黑溜溜的眼珠子盯著他看,心中七上八下。 白景云看著她,眸深似水,“你,與過幾個男人有染?那些名單上的都是?” “?。俊焙外忋读算?,“我就施了點小法術,讓他們做個春夢,記了一點數(shù)據(jù),他們就一個個都說我采花?!?/br> “那按你這么說,”男人面色緩了緩,松了她的手腳,“你未與那些妖有染,刑法倒不必按上書的那般重?!?/br> “是是是,大王說的是?!焙外彅n起外衣,感激涕零地就給白景云磕頭。 白景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但是大王這么信我,可外頭那些妖怪不一定這么信我,”和鈴眨巴著大眼睛。 “你要留下來?”白景云挑眉。 “只要大王肯讓我留在桃源,煮飯洗衣打雜什么粗活我都可以干?!焙外復鹑缧‰u啄米一般點腦袋。 雖然過程坎坷,但自己這還算是瞎貓撞著死耗子,這狐王似乎也沒有要處死自己的念頭,不如就順理成章地留下來,看看能不能找回自己的記憶。 白景云看著她滴溜溜轉的眼珠子,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