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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燙了個飄逸輕盈的卷發(fā)。 白斯洋見了,只道:“還湊活,就這件吧。” 羅硯林:“什么叫還湊活?” 白斯洋:“劉姨,給她找件新的,少算點。” 劉姨“誒~”了一聲,樂呵呵的找衣服去了。 … … 白斯洋帶著羅硯林和劉姨告別之后,本想回去補個回籠覺,可是羅硯林卻不愿意馬上回去。 正值夏秋交替之際,馬上就要進入金秋十月,羅硯林想了想自己的衣柜也該添幾件新衣服了,于是直央求著白斯洋再陪她多逛一會兒。 白斯洋嫌棄的看了一眼羅硯林的裝束,說道:“走吧,繼續(xù)進行野豬改造計劃?!?/br> 羅硯林:“你說誰是野豬?” 白斯洋:“你... ...” 羅硯林正要賞他一頓“流星豬蹄拳”,無奈白少俠早有準(zhǔn)備,急躍幾步,避開了這記飛來橫禍。 白斯洋也不知道從哪找了一個小型拖車,車上放了幾個臟兮兮的黑色塑料袋,車把上纏著明黃色的尼龍繩,看起來油膩膩的,很有些和衛(wèi)生不達標(biāo)的街邊小吃部同流合污的意思。 羅硯林疑惑不解道:“這位湊什么熱鬧?” 白斯洋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他拍拍小拖車,又道:“你不是要大采購嗎,這兄弟能讓咱們拿批發(fā)價?!?/br> 羅硯林:“嚯,還挺專業(yè)的?!?/br> 白斯洋一揚下巴:“那是~” … … 兩人在偌大的市場里兜兜逛逛,玩的不亦樂乎。羅硯林頗有點手欠的特質(zhì),她趁著某店老板不注意,把模特上的假發(fā)摘下來套在了白斯洋的頭上,正要給造型別致的白少俠擺拍幾張,就見回過神兒的老板正不悅的看著他們倆。 智障兒童歡樂多,白斯洋本無意參與她的幼稚游戲,但一不小心就被殃及了池魚,二人跑出去老遠才停了下來,坐在電梯旁供人休息的塑料椅子上,疏于鍛煉的羅硯林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白斯洋見她跑的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很想動手給她順一順,可是抬起手來又覺得似乎有什么不妥,于是手臂就這樣停在半空… … 羅硯林看了看戰(zhàn)績頗豐的小拖車,說道:“小白你可真厲害,還會砍價誒?!?/br> 白斯洋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看自己,也不關(guān)心對方說了什么,只唯恐羅硯林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于是機智地說道:“你后腦勺有蚊子在飛...” 羅硯林:“… …” 白斯洋摸了摸鼻子,說道:“還逛嗎?” 羅硯林搖搖頭:“不了不了”,她揉揉肚子,又道:“我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吃東西吧?!?/br> 白斯洋說附近有家好吃的煲仔飯,提議去那里解決民生問題,羅硯林聞言雙眼發(fā)亮,二人一拍即合,直奔煲仔飯館。 時值午餐高峰期,煲仔飯館里人很多,白斯洋和羅硯林等了好一會兒才有空位讓出來。他們倆坐在一顆發(fā)財樹的后面,是個不用和別人拼桌的二人桌。 羅硯林正在看菜單,忽聞發(fā)財樹后面?zhèn)鱽硪慌?,聽起來很熟悉的樣子,她仔細想了想,覺得好像是許久不聯(lián)系的趙曉雅,再一聯(lián)想到煲仔飯館的地理位置,正是離趙曉雅的公司很近,這么尋思下來,羅硯林又耐著性子聽了幾耳朵說話聲,已經(jīng)確信無疑對方就是趙曉雅了。 好在有棵發(fā)財樹擋著,否則她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對趙曉雅,不管她曾經(jīng)是不是喜歡過徐豪,她都沒做好和趙曉雅再見面的準(zhǔn)備。 羅硯林正猶豫還要不要在這店里吃飯,白斯洋已經(jīng)手腳麻利地點完餐了,他見羅硯林磨蹭起來沒完,已經(jīng)自作主張的替她選了她喜歡的口味。 他們二人經(jīng)常合伙點外賣吃,所以小白對小羅的喜好了如指掌。 羅硯林是那種一到飯點就發(fā)愁吃什么的人,所以只要和白斯洋在一起的時候,這廝經(jīng)常會征求白少俠的意見,白斯洋每每被煩的受不了的時候,就會自動變身為選擇性障礙的羅硯林的代理人,通常飯菜到了,羅硯林要是喜歡吃就會多吃一點,不喜歡吃就會少吃一點,久而久之,白斯洋就對羅硯林的喜好有了比較全面和系統(tǒng)的認識。 這次白斯洋又是習(xí)慣性地替羅硯林做了選擇,羅硯林再也沒有糾結(jié)的余地,只好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可能是人太多的緣故,涼菜和點心的上菜速度倒是很快,就是煲仔飯遲遲沒有動靜。 十分鐘過去了,涼菜吃完了… … 二十分鐘過去了,點心盤子也空了… … 就在羅硯林以為煲仔飯該來了的時候,發(fā)財樹后面突然傳來女人的啜泣聲…… ☆、陀螺戰(zhàn)士 啜泣聲時大時小,間或夾雜著趙曉雅的分辨之音,可惜說話聲不像剛才聽起來那樣真切,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羅硯林只能偶爾捕捉到幾個無關(guān)痛癢的詞匯。 她也不想費心去聽墻腳,距離上次同學(xué)會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月,這期間趙曉雅一次也沒有聯(lián)系過羅硯林,而羅硯林也不會主動聯(lián)系她,因為一個徐豪,兩個人就這樣心照不宣的友盡了。 此時臘rou煲仔飯終于姍姍來遲,羅硯林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美食上。 她和白斯洋正在討論臘rou肥瘦的問題,發(fā)財樹后面突然爆發(fā)出一句大聲的“休想”,而后突然躥出一個黑影,此女輕功卓絕,只比穿紅色緊身衣的閃電俠略遜一籌。羅硯林拿著筷子怔愣愣的看著門口,這個風(fēng)馳電掣咆哮而去的女人,如沒看錯,確是趙曉雅無疑。 后面緊接著傳來說抱歉的聲音,只見一個男人向門口追去,從背影看來,這人走路重心向前,頭先過步,怎么看怎么有點眼熟。 好像是徐豪。 只是體型些微對不上號,給分手費的那天,徐豪看起來還是手長腳長的模樣,今天這個男人肚大腰圓,儼然有了中年發(fā)福的趨勢。 煲仔飯館里人人都被這個小插曲弄得有點發(fā)蒙,不知是誰按下了時間的暫停鍵,然而只安靜了片刻,大家就又漠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了,你聊你的學(xué)區(qū)房,我聊我的婆媳難。 高三那一年,羅硯林不僅要學(xué)習(xí)語數(shù)外物化生這六門必修課程,還額外給自己加了一項不務(wù)正業(yè)的業(yè)余愛好,這項愛好的主要課題是了解徐豪,可以說幾乎不涉及任何理論知識,只需通過有意無意的日常交流,以求全面了解其人,做到交談時有話聊,并試圖喜歡他所喜歡的東西。 面對繁重的高三生活,在“寧可血流成河,也不落榜一個”的重壓之下,羅硯林根本分不出多少精力來拾掇這只異想天開的幺蛾子,必修課尚且學(xué)的捉襟見肘的她,業(yè)余愛好也只勉強玩了個稀松平常。好在最后,跟她一樣傻不愣登的徐豪還是跟她變相表白了… 后來的事情就是,趙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