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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于帥這才明白對方根本不是來醫(yī)院看病的,而是來找他興師問罪的,他心中苦笑起來,從善如流的扯出一套誆言詐語。不知道甄堅見了他這副模樣,又會怎樣挖空心思的來懲罰自己? 崔女士對小于醫(yī)生不打草稿就噗嗤出來的假話深信不疑,只坐了沒幾分鐘,就笑容滿面的打道回府了。 ☆、人形靠墊 羅硯林三舅家的表姐指名道姓地要羅硯林做她的結(jié)婚伴娘,羅硯林本要推辭,可禁不住愛湊熱鬧的崔鳳一口就替女兒應(yīng)了下來。 羅硯林平時比較宅,能不出去就盡量窩在家里,崔女士覺得女兒至今嫁不出的原因大概就是不善社交,這種能讓閨女穿的漂漂亮亮的在眾人眼前亮相的大好機會,崔女士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羅硯林的表姐很是大方,直接給表妹發(fā)了一個不小的紅包過來,就說伴娘服要她看著買,要求有二:首先不能穿得太美,切忌風頭壓過新娘,再次也不能穿得太寒酸,免得給她表姐丟了面子。羅硯林手疾眼快的收了紅包之后,才看見她姐發(fā)來的那堆要求,于是放下手機,心里泛起難來,距離婚期不到一周,羅硯林突然被臨危受命委以重任,覺得如果不好好完成這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wù),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她姐給她的白花花的銀子? 羅硯林接受任務(wù)的第一時間就想到要陸雪丞陪自己去買衣服,但是陸學霸從不會輕易虛度自己的時光,如果沒有什么特殊意外,她的日程基本上是半個月前就給自己排滿了的。 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摯歉意,陸雪丞特地給羅硯林打了一通電話來解釋她為什么必須要去參加一個講座的理由,兩人明明住了對門,可是小陸都抽不開身來當面跟她懺悔,羅硯林透過電話的傳遞,好似看到了陸雪丞忙的四腳朝天的樣子。她掛了電話,把小凱撒舉到眼前,說道:“我們小凱撒要是灰姑娘的仙女教母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給jiejie變出一身好看的小禮服了?!?/br> 小凱撒和羅硯林碰了個面面相覷,沒敢像平時一樣吱聲應(yīng)和,它只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稀疏的幾根胡須,意在告訴羅硯林“本殿下是純爺們一只,就算會魔法,那也是仙男教父... ...” 可惜羅硯林并不明白小凱撒的心思,她放下狗狗,仰躺在沙發(fā)上,視線掃過陽臺上白斯洋給她改的那件白T恤……她猛地坐起身,鼻梁上的眼鏡差點因為大力甩飛出去,羅硯林順勢摘掉眼鏡,抓起手機,點開一個空白對話框—— 金羅羅:“小白,今天幾點回家?” 白斯洋:“怎么,晚上想請我吃飯?” 金羅羅想也不想,直接打出“約嗎?”二字。 白斯洋:“女俠,我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br> 金羅羅:“本月電費全免?!?/br> 白斯洋:“成交。” 金羅羅:“那你到底幾點回來?” 白斯洋:“隨叫隨到?!?/br> … … 由于當天晚上白斯洋要趕緊敲定畢設(shè)題目,所以回來的太晚了,到家的時候羅硯林都已經(jīng)抱著凱撒睡著了。 巧他明天正好沒課,兩人第二日起了一個大早。 羅硯林揉著惺忪的睡眼,心想這么早商場都還沒開門兒呢?結(jié)果沒想到這小屁孩兒居然把她領(lǐng)到了一個服裝批發(fā)市場。 批發(fā)市場的大樓蓋的很是氣派,一副尖塔拱門的歐式風格,大大的窗戶上嵌著異國風情的彩色玻璃,在晨光熹微的照耀之下更顯的璀璨華麗。要不是大樓正面的“青草地服裝批發(fā)市場”的幾個綠色大字提醒著她,打遠處一看,她幾乎都要以為這是有著什么特別意義的旅游景點了。 羅硯林對白斯洋雙挑大指,只見小屁孩得意地揚了揚眉毛。 她雙腳甫一踏進大樓,走了幾步就有點后悔給白斯洋比贊了。服裝市場里真是人聲鼎沸別有洞天,與商場里人煙稀少的專柜完全不一樣,高逼格沒有了,熱情的導購小姐們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摩肩接踵的人群和穿著各異造型夸張的模特們正張牙舞爪的撲面而來。 羅硯林個子偏高,她又穿了雙厚底的運動鞋,所以在掃過大部分人頭頂?shù)念^發(fā)璇時,她心里多少產(chǎn)生了一點臨陣脫逃的意思。 羅硯林猶猶豫豫地張口道:“小白,那個我...”她正說話間,一個裝滿貨物的大拖車向她沖了過來,車上的衣服碼成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山,推車的人在后面大聲地喊著“借光借光”,目光實在無法觸及前路。 白斯洋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羅硯林的手腕,把她往后帶了一帶,這才險險躲過。猝不及防間羅硯林一個沒站穩(wěn),只覺腳尖抬起又要往后倒去,白斯洋不愧被羅硯林叫了幾個月的“少俠”,他再一次施展了俠客的身手,半邊身子迅疾地往斜后方移動過去,不拉車的那只手臂撐住了一堵實墻,然后整個人不偏不倚,堪堪給羅硯林當了一回人形靠墊兒。 羅硯林還以為自己一定得摔在缺了一條胳膊的殘疾模特身上,不想后背卻撞上了一堵富有彈性又帶著溫熱氣息的“軟墻”?她身后傳來一記悶哼,羅硯林回頭一看,原來小白以身犯險,給自己做了一堵rou墻。她突然覺得自耳根處蒸騰出一股熱氣,大有蹬鼻子上臉的趨勢。 羅硯林也說不出來自己為什么會感到不好意思,為了掩飾這點兒小尷尬,忙手忙腳亂地說道:“謝謝你啊小白,我是不是把你撞疼了?” 白斯洋假裝揉了揉胸口,眼睛被額前凌亂的碎發(fā)遮得若隱若現(xiàn),他隨口扯出一句不搭噶的話來:“拜托我的羅女俠,在江湖上行走,切記要耳聽六路眼觀八方??!” 羅硯林也不知道自己的臉有多紅,反正只能再次手忙腳亂地對白斯洋說道:“對不起啊小白,我真不是故意的?!彼呎f邊睜著一雙大眼看向白斯洋,眼神里全是真摯的歉意。 白斯洋的喉結(jié)小幅度地滑動了一下,微微抿了抿薄唇,嘴上說道好了好了,原諒你了。 羅硯林見對方實在是位善解人意的好少俠,忙還給對方一個眉眼彎彎的明媚笑容。不知怎地,白斯洋覺得自己腦子里的氣泡好像更大了。他摸了摸鼻子,對羅硯林說道:“走吧,跟我上二樓去。” 羅硯林不知所云:“?。俊?/br> 白斯洋解釋道:“二樓是女裝,一樓是男裝和童裝?!?/br> 羅硯林看了看四下,這才覺得自己的一雙大眼純粹就是擺設(shè),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跟著白斯洋往電梯走去。 白斯洋上到二樓,輕車熟路的穿梭在長得一模一樣的無數(shù)岔道里,羅硯林緊隨其后,只看見白少俠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健步如飛,她手掌輕輕碰了碰雙頰,只覺自己的面皮還是有點燙。 白斯洋對腦子里的氣泡實在有點費解,因這